楚飛的言語變得鄭重,對于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自然是頗為在意。
“放心好了,我也不像是惹事的人,而且今天在拍賣場,我本來就是正常競價,它的價格贏不了我,這總不能怪我吧。”
趙小果一臉委屈的說道。
面對著這一番之話,楚飛的臉上卻是頗為尷尬,趙小果所說這話的確沒錯,只不過趙小果在拍賣場出價的時候,價格卻的確是有些太高了,要不然趙天海也不會出手。
等到吳天行回到賓館之后,吳天行的臉色這才變得鐵青。
“怎么樣,警方那邊有什么消息?”趙小果出言問道。
“看來是有人動了手腳,而且這件事情做得極為干凈,司機一口咬定她是一時疏忽,所以忘踩剎車。”吳天行皺著眉頭。
“忘踩剎車?這個理由還真是夠充足的,我們剛從拍賣場出來,他誰都不做,就直接向著我們撞了過來。”
冰冷之聲響起,趙小果看起來頗為氣憤,顯然是沒想到,這件事情真的會變得如此。
“趙天海在整個江海市有些地位,我們?nèi)绻胍獙Ω端峙虏皇且患菀椎氖虑椋宜鍪聡乐數(shù)暮埽晕覀兏揪蜔o從下手。”吳天行直言道。
“楚先生,既然事情如此,這件事情你該如何打算呢?”
無奈之下,趙小果將目光上的楚飛望去。
“你只不過是在拍賣場子上與那趙天海發(fā)送幾句沖突,趙天海便想置我們于死地,這就足以說明這趙天海必然是心機極小之人,這一次他未曾成功,恐怕還會對我們出手。”楚飛出言提醒。
“還會對我們出手?他倒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趙小果看起來頗為氣憤。
“楚先生,要不我親自前去將下解決掉。”
猶豫片刻,小海這才向著楚飛說道,言語變得凌厲之極。
只是此時的楚飛卻是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的身手雖然極為不錯,但畢竟是孤身一人,而且我們?nèi)羰琴Q(mào)然動手,恐怕會打草驚蛇。”楚飛出言提醒。
“楚先生,做事情又何必顧及那么多,既然有人非要往槍口上撞,我們又怎能輕易的放過那個人。”
趙小果變得極為認真,再度向著楚飛說道,自然是想要對付趙天海。
“你所說的我自然了解,但這里畢竟是江海市,而且我斷定,趙天海必定會再度找我們麻煩,到那個時候我們便可以順藤摸瓜。”楚飛冷冷一笑。
“楚先生的意思是?”
趙小果心中有些詫異,也不知道是楚飛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盤,不過對于楚飛她倒是極為相信,畢竟楚飛能夠在北海市之中混得如此風生水起,這就足以說明楚飛并非等閑之輩,也必定有著自己的謀略。
就在當天晚上,在賓館外面卻是來了幾十個人,而且這幾十個人直接將賓館圍得水泄不通,看起來似乎來者不善。
“幾位,你們這是?”
賓館的經(jīng)理趕忙跑了出來,這才出言詢問道,也不知道眼前這些人是干嘛的,沒想到氣勢如此之兇。
“別廢那么多話,今天是不是有一個姓楚的入住了?”
刀疤男子的聲音響起,這才向著那賓館經(jīng)理問道,他們可是趙天海拍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楚飛。
“姓楚的?幾位難道是想要在這里動手不成?在賓館畢竟是一大經(jīng)營產(chǎn)業(yè),而且我們上面也有這老大,這位兄弟可莫要為難我。”賓館的經(jīng)理知道來者不善,這才趕忙出言提醒,畢竟他們上面也有人,自然不可能看著人在這里胡作非為。
“少tmd廢話,你知道我們是誰的手下嗎?我們可是趙老板親自派過來的,就憑你們賓館老板,可我們趙老板可是相差幾個級別,你覺得你們老板能夠怎么樣?”
刀疤男子的聲音響起,言語中更是帶著一股凌厲。
此話一出,經(jīng)理的神情也是微微一變,沒想到竟然是趙天海派人前來,這件事情他還真的不敢多管,趙天海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如果他膽敢管閑事的話,趙天海也決然不會放過他。
“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我們老大是誰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告訴我們姓楚的是不是住在你們賓館吧?”
刀疤男子囂張的問道,言語中更是沒有絲毫避諱。
無奈之下,經(jīng)理這才向著前臺望去。
“幫我查一下,是不是有一位姓楚的住進了賓館之中?”
經(jīng)理說完之后,神情這才變得凝重起來,不管著楚飛是不是入住了他們賓館,這件事情對于他們賓館而言,那可是有著不小的沖擊性,如果在這里發(fā)生打斗事件,他們賓館恐怕更加是難辭其咎。
“經(jīng)理,昨天的確是有一名姓楚的來了,就住在八樓,而且還有其他幾名。”
前臺猶豫片刻,這才出言說道。
“沒錯,就是他們。”
刀疤男子心中微微一喜,本以為還要費些手段找到楚飛等人,沒想到竟然這般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
“等等,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不要在賓館里面動手?畢竟在賓館里面還有其他的客人,如果吵到其他的客人,恐怕我也不好交代。”經(jīng)理趕忙向著男子說道,看起來神情更是無比認真。
“小子,你要我說幾遍?就算你們賓館的老板在這里,也要對我們趙老板點頭哈腰,你剛才所說這話是不是不想活了?”
冰冷之聲響起,刀疤男子的神情更是一陣冷漠。
那經(jīng)理聽見此話這才不敢多言,心中也是被嚇得不輕,這刀疤男子所說之話的確不錯,就連他們老板來了,那也得給趙天海提鞋,更別說是他了。
“我可告訴你,有些事情可為,有些事情不可為,做人要放聰明一點,要不然等一下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刀疤男子的聲音再度響起。
“是是,我明白了。”經(jīng)理連連賠笑,只是臉上卻是一陣尷尬,沒想到他竟然被刀疤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威脅,而且他也不敢輕易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