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先生,有些事情你最好是想清楚的比較好,可千萬不要意氣用事,要不然對于你可是大大的不好!”
鐵柱向著楚飛威脅道,只不過楚飛又怎么會將這鐵柱當一回事情。
“就連九爺都沒有這般的和我說話,你又什么資格和我說出這番之話?”、
楚飛的言語中帶著一股冰冷之意,將目光向著鐵柱望去,眼神變得頗為不善。
“這里是龍門,楚先生你可要搞清楚!”
鐵柱再度出言,既然他們龍門已經和楚飛決裂,那他自然是不會將楚飛當一回事情。
“龍門?你認為我會懼怕?我既然能夠在龍門之中來去自如,自然是不會將你們當一回事情,你們若是不知死活,休怪我出手無情!”
楚飛的言語中帶著一股威脅之意。
“大家都是朋友,楚先生又何必這般見外呢!”
九爺笑著說道,對于楚飛倒是忌憚的很。
“我們走!”
楚飛并未理會九爺,帶著葉子倩二人向著龍門之外走去。
“九爺,要不要!”
鐵柱的神情變得凌厲起來,將目光向著九爺望去,沒想到這楚飛竟然張狂到了這般田地,根本就是沒有將他們當一回事情。
“罷了罷了,這楚先生既然并沒有死,那便讓他去吧!只要這楚先生不與我們為敵,其實對于我們倒是沒有太大的阻礙!”
九爺出言說道,似乎并不想和楚飛產生什么過節。
等到離開龍門之后,楚飛這才帶著葉子倩兩個人來到了假日賓館之內。
“林霸天這件事情已經解決嗎?要不然你怎么會將我們帶到這假日賓館?”
林徽兒將目光向著楚飛望去,這才出言詢問道,自然是有所好奇,楚飛對于葉子倩的安危可是極為在意,如果這件事情沒有解決的話,恐怕楚飛并不會將他們帶到假日賓館,
“這件事情還沒有解決,只不過你們放心好了,林霸天以后不會再派人來了!”
楚飛認真的說道,看起來倒是頗為自信。
“真的假的,難道你已經將他降服了不成?”
葉子倩心中一喜,這樣一來,他們又可以回到以前的安靜的生活了。
“降服還沒有,不過差不多也快了!”
楚飛笑著說道,這林霸天吃下了自己的東西,如果沒有解藥的話,恐怕沒有回天之力,所以楚飛有著極大的自信能夠讓這林霸天臣服。
“竟然這么自信,看來你倒是手到擒來啊!”
林徽兒笑著說道,言語中帶著一股認真。
“好了,明天我要去藥鋪去一趟,你們就好好的呆在賓館,至于宏霞建筑公司那邊,我會讓吳經理看著的!”
楚飛出言說道,自然是不希望葉子倩兩個人出什么事情。
“去藥鋪?難道你哪里不舒服嗎?”
葉子倩有些擔憂,這才向著楚飛問道,看起來倒是極為在意,畢竟楚飛以前可從來都沒有去過藥鋪,
“當然不是,我怎么可能會哪里不舒服呢!只不過是想要去抓幾種藥而已!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多問了,反正我不會有事的!”
楚飛向著葉子倩安慰道,他之所以要去藥鋪,就是因為藥鋪里面有著楚飛需要的藥材。
如果楚飛猜的沒錯的話,林霸天這幾天一定會找自己拿解藥,楚飛在這幾天之內自然要將解藥調制出來,這樣一來楚飛才能夠完全的掌控整個林氏集團。
等到翌日清晨,楚飛的身形這才來到了假日賓館附近的一家藥鋪之內,這家藥鋪名為吳氏藥鋪,楚飛在外面看了片刻便直接走了進去。
此時在這藥鋪里面,正有著幾名病人在排隊等候著,只不過在那里坐診的卻是一位帶著眼睛的年輕人,看起來似乎并不知道什么醫術。
“小兄弟,要不還是讓吳神醫來幫我瞧瞧吧!你似乎對于醫術方面不怎么精通!”、
一位患病老者出言說道,并未這位眼睛男子看了半天也不知道這位老者得了什么病。
“吳神醫是我的爺爺,我的爺爺早就將一身醫術傳授于我,我自然是能夠保證你藥到病除,給我一點時間!讓我仔細的看看!”
眼鏡男子出言說道,看起來倒是有些認真。
而此時在一旁的老者卻是感覺自己頭昏的很,看起來極為難受。
眼鏡男子過了許久之后,這才出聲說道:“我知道了,剛才看你臉色蒼白,而且年邁已高,恐怕是大限將至,老人家你可要保重身體,該吃什么就吃點什么,可千萬不要有遺憾!”
眼鏡男子看起來極為認真,這才連聲說道,似乎對于自己的診斷也是極為認可。
“怎么可能,我......”
老者被這眼鏡男子氣的不輕,沒想到這眼鏡男子竟然會這般說詞,這豈不是在咒他死.
“醫者仁心,你如果不知道醫術,大可以不治,為什么要在這里騙人!”
就在此時,楚飛走了過來,將目光向著眼鏡男子望去,沒想到這眼鏡男子竟然會說出如此慌妙之話。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這么說我!”
眼鏡男子將目光向著楚飛望去,心中倒是有些不爽,沒想到楚飛竟然敢在他面前這般的趾高氣昂。
“我只不過是一個買藥的,同時也是一名醫者!”
楚飛淡淡說道,這才向著老者望去。
“老伯,我看你頭暈目眩,而且體表的溫度很高,恐怕是昨天晚上感染了風寒,應該并無大礙。”、
楚飛看起來極為認真似乎對于醫術極為了解。
“我說這位兄臺,你是來踢場子的嗎?這里可是我吳氏藥鋪,你竟然敢在我吳氏藥鋪幫其他人看病,而且沒有得到吳氏藥鋪的允許!”
眼鏡男子的神色變得有些陰沉起來,似乎對于楚飛有著一股天然的敵意,因為這楚飛做出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于目中無人。
“我所說之話可并沒有錯!你自己不知道行醫,我自然要出言提醒!”
楚飛毫不客氣,這才直言說道,言語中更是沒有絲毫避諱。
“那你怎么能夠確定你說的是對的,我說的就是錯的呢?”
眼鏡男子不甘示弱,這才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