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干嘛,你想要把我抓哪去!”林徽兒瞬間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如果他真的被這大漢給帶走的話,說不定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怎么,現在知道怕了嗎?剛才你不是囂張的很嗎。”
大漢冷笑道,言語中帶著一股冰冷之意。
“你可不要亂來,我的幾位朋友就在這酒吧里面,你要是敢對我動手的話,他們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你!”林徽兒急中生智,這才出言說道。
只不過面對著這一番之話,大漢卻根本沒有當一回事情,他可是龍門之人,又怎么會將其他人當一回事情。
只不過就在他準備帶著林徽兒離開之時,背后卻是有一只腳踹了過來,猛的將這大漢踹飛。
“奶奶的,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對我動手!”這大漢心中頗為惱怒,這才將目光向著四周望去,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對他動手。
“是我動的手!”
楚飛身形走了出來,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小子是什么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動腳踢我。”這大漢頗為囂張,縱然見到楚飛等幾道身形也未放在眼中。
此時葉子倩更是將林徽兒拉到一旁。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是眼前這名女子是我的朋友!你想要動她!問過我嗎?”
楚飛言語中沒有絲毫避諱,眼眸中更是有著淡淡的寒光閃動,雖然說他和林徽兒的關系并不怎么好,但畢竟是葉子倩的好姐妹,楚飛又怎么可能會看到她受到傷害。
“你口氣倒是不小,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信不信我等一下,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那大漢頗為囂張。
只不過還未等這大漢說完,不遠處的趙大少卻是拿著一個酒瓶,瞬間向著這大漢砸了過來。
噗……
酒瓶破碎,大漢鮮血欲流,此時整個酒吧也變得混亂起來,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得如此。
“幾位先生,你們可千萬不要亂來,他是龍門的人。”
酒吧經理見到情況不對,這才趕忙上前提醒,沒想到楚飛等人更加囂張,直接就進去了。
“龍門的人?龍門的人就可以胡作非為嗎?”楚飛冷聲問道,不過在一旁的趙大少心中卻是一驚,沒想到這名男子竟然是龍門之人。
“媽的,看來剛才太沖動了,他如果真的是龍門之人的話,那我豈不是有麻煩了。”
趙大少心中沉思起來,龍門就連他們趙家也得罪不起,要不然趙大少也不會變得如此緊張。
“趙大少,你的神情怎么變得如此不對,難道是怕了嗎?”一旁的吳通笑著說道。
在剛才的時候,這趙大少可是勇猛的很,但聽到這大漢乃是龍門之人之后,瞬間變得有些慫了。
“怕了?我怎么可能會怕!再說了!龍門的人就算張狂,那也要看在什么地方!”趙大少冷言說道。
“奶奶的,你們幾個人多欺負人少,給我等著!等一下就讓你們好看!”大漢摸了一下頭上鮮血,這才冷言說道,言語中帶著一股冰冷之意。
面對此話,楚飛卻是發出一道輕笑。
“你要是能夠將你們龍門的九爺叫過來,那我就佩服你!不過就算你把你能不能九爺叫過來,也不能夠將我怎么樣,說不定你還會受到懲罰!”楚飛冷笑道。
“可笑,真是可笑之極,你小子未免也太過張狂,如果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大漢說完之后,這才離開了酒吧,看起來氣勢洶洶,似乎搬救兵去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快走吧,要是那人真的叫來人了,我們可就麻煩了。”趙大少趕忙出言提醒,對于龍門還是深深的忌憚。
“趙大少剛才意氣風發,那酒瓶可沒有絲毫留情,現在難道怕了不成?”
吳通發出一道輕笑,向著趙大少問道。
“怕了?我何曾幾時怕過!”趙大少擺出一副氣勢,看起來倒頗為囂張。
“趙大少如果不是怕了的話,又怎么可能會說出如此之話呢?”吳通再度出言。
“好了,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我們就不必再多議論,還是進包廂暢飲一番,等待龍門之人前來吧!”周志豪出言道。
不管是楚飛的身份,還是周志豪的身份,都足以壓制龍門之人,所以他們心中倒是沒有絲毫畏懼。
“咳咳……還喝啊?”趙大少便有些心虛,他剛才可是用酒瓶砸的那大漢,如果真不叫人來的話,那大漢必然會先教訓他,那他豈不是麻煩了。
“趙大少放心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是龍門之人那又如何!”楚飛淡然說道。
“楚先生說得對,我心中倒沒有什么可怕的,只是擔心兩位姑娘會受到委屈。”趙大少將目光向著葉子倩和林徽兒望去。
“放心好了,有我在這里自然不會有什么事情!”
楚飛直言說道,言語中更是帶著一股自信。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不多說什么了。”趙大少倒也直接,有些事情他還真的不好多說,要不然就會讓眾人瞧不起自己。
而此時此刻,酒吧里面的眾人并沒有離開,反而準備看好戲。
“剛才那一幕也太夸張了吧,那酒瓶可甩得相當有弧度!而且剛才那名大漢好像是龍門之人,這幾個人竟然沒有離開,恐怕等一下會有好戲看!”
“誰說不是呢,這幾個人膽子倒是不小,動手打了龍門之人,竟然還敢在這酒吧里面呆著,八成也是活膩了!”
一陣的交談聲不斷的響起,在場眾人大部分都有些權勢, 對于龍門倒是頗為了解,龍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得罪的,要是有人得罪龍門的話,恐怕會死得很慘。
面對著這一陣交談之聲,酒吧的經理心中有些無奈,沒想到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龍門之人如果真的來他們酒吧的話,必然會引起極大的麻煩。
而此時在酒吧之內楚飛等人則是淡然飲酒,并未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當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