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子,我們現在怎么辦?”
雄子杰將目光向著梁鯤望去,這才出言問道,臉色有些變動,顯然是沒有想到,梁鯤如此天衣無縫的計劃竟然沒有實現,這可以說是錯過了一次絕佳的機會。
“哼!想要得到葉子倩,那也只不過是反手之間的事情,你未免太看得起他們了吧!”
梁鯤發出一道冷笑之聲,并未將這當一回事情,他可是兇手組織的人,什么大事情未曾見過,用怎會將葉子倩等人當一回事情。
“話雖如此,不過我們這一次卻是的確失手了!而且這楚飛恐怕不好對付!這小子身手極為不弱,就好像是特種兵出身一般,讓人為之忌憚!”雄子杰再度出言說道,對于這件事情倒是極為在意。
“特種兵出身?”
此話一出,梁鯤的神色也是猛然一變,怪不得他覺得楚飛有著什么不同之處,沒想到竟然是特種兵出身。
“怪不得!怪不得我從他的身體上感應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沒想到他竟然經過專業的訓練!難道說,他也是傭兵團的人!”
梁鯤心中嘀咕起來,眼眸中有著淡淡的寒光閃動,這楚飛極為不簡單,他自然是看出來了。
“梁公子,要不要再度派人前去暗殺他們!雖然說上幾次的暗殺都失敗了!但是我就不相信這楚飛每次都那么好的運氣!”
雄子杰出言說道,看起來有些認真。
“暗殺?”梁鯤發出一道冷笑之聲:“如果這楚飛真的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就憑你那幫酒囊飯袋也想殺他?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梁鯤出言說道,言語之中帶著不滿之色。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雄子杰的臉色有些難看,這才出言問道,畢竟這楚飛留在豐源市,對于他可是有著極大的威脅。
“按兵不動,等待時機,我這次之所以會一直留在豐源市,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一個人!只要找到了,我便可以完成這次的任務,同時自然也會幫助你對付海天酒業的人!”
梁鯤直言說道,眼眸中有著淡淡的寒光閃動,他身為兇手組織的精英殺手,這才前來豐源市,目的就是想要將龍鳴的女兒找到,從而將龍鳴的女兒帶回兇手組織,這樣一來他們便能夠通過龍鳴的女兒來牽制龍鳴。
只不過這龍鳴的資料少之又少,他到現在為止也沒有找到龍鳴的女兒,這倒是讓他極為苦惱!
經過這件事情能之后,葉子倩每次去上班,楚飛都會親自開車送過去,這雄子杰一直想要對付他們,恐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楚飛心中自然會有所擔憂。
“楚飛,還真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這么貼心!每天開車送我和小倩姐上班!這樣弄得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林徽兒坐在一旁,這才笑著向著楚飛說道,看起來倒是頗為認真。
此時的楚飛面對著此話,卻并未太過的在乎,而是白了白眼,如果不是因為擔心葉子倩的安危,楚飛又怎么可能會每天親自送他前去上班。
“咳咳!”
一旁的葉子倩略顯尷尬,這才發出一道輕咳之聲,顯然是沒有想到這林徽兒竟然會這般的多嘴,這倒是讓他的心中頗為尷尬。
“好吧好吧!看來小倩姐是怪我多嘴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說了!”
林徽兒用著怪異的腔調,這才沒好氣的說道,自然是沒有將這當一回事情。
“好了,到了,你們可以下車了!”
就在此時,楚飛的聲音響起,這才將目光向著浩大的海天酒業觀望而去。
“楚飛,我們先進去了,不過你可前往要小心一點!雄子杰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葉子倩擔憂的向著楚飛說了一句,這才向著海天酒業行去,看起來倒是有些擔憂。
楚飛既然已經對雄子杰出手,這雄子杰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楚飛,這件事情葉子倩自然是極為清楚。
“放心好了!想要對付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似乎把這件事情想的太過于簡單了!”
楚飛發出一道輕笑之聲,這才駕馭著車離開了海天酒業,而且這等速度倒是快的很。
見到眼前一幕,葉子倩的心中卻是有些無奈,沒想到楚飛竟然會這么說。
“小倩姐,你看看,我就說了,這楚飛對你肯定是有意思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天天開車接送你呢!”
林徽兒笑著說道,這才將目光向著葉子倩觀望而去。
面對著林徽兒此話,葉子倩的臉色也微微一變,顯然是沒有想到,這林徽兒竟然會這么說,讓他瞬間感覺一陣羞澀。
離開了海天酒業之后,楚飛便來到了一家檔案室,在檔案室之內查找著什么,看起來倒是異常的認真。
雖然說這些檔案不能夠隨意翻閱,但是楚飛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搞定的。
“果然!這梁鯤的身份是假的!”
楚飛發出一道冰冷之聲,眼眸中有著淡淡的寒光涌動,以前的楚飛并不能夠確定,這梁鯤是兇手組織的人,不過現在的楚飛卻是能夠斷定,這梁鯤必然是兇手組織的成員。
“兇手組織的成員來到這豐源市,恐怕就是沖著葉子倩來的!不行,不能夠再讓葉子倩在這豐源市待下去了,不然會有著極大的威脅!”
楚飛皺了皺眉頭,如果是其他的普通之人,楚飛自然不會當一回事,當時兇手組織的人并非等閑之輩,就連楚飛心中都會有所忌憚。
離開了檔案室之后,楚飛的身形便來到了一家咖啡廳坐了下來,沉思著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久之后,楚飛這才能夠斷定,梁鯤必然還不知道葉子倩的身份,要不然早便動手了。
就在楚飛心中沉思之時,一位服務人員走了過來,手中拿著單子。
“這位先生,您想要喝點什么?”
服務將目光向著楚飛望去,這才笑著問道。
“幫我來一杯黑茶吧!”
楚飛淡淡的說了一句,畢竟楚飛沒有在咖啡廳喝過什么東西,自然是不知道這咖啡廳內有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