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子杰,這畫是真是假,好像與你沒有太大的關系了吧!你這么激動干嘛?”
楚飛冷笑道,這雄子杰這般的激動,心中自然是不想這字畫是真的。
這幅話可是他的,現在已經落入了楚飛的手中,如果這幅畫是真的,那他豈不是大虧。
“小兄弟不必有所避諱,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
古大師向著的楚飛說道,神情變得有些認真,他之所以會這么說,自然是對于這幅畫極為好奇,就算是自己判斷錯了,他也不會在意。
“既然古大師都已經這么說了,那我也不好多說什么!”
楚飛苦笑一聲,這才用水在字畫之上澆灌。
在場的眾人紛紛側目,心中自然有著疑惑之色,不知道這字畫的真假。
隨著水波不斷的澆灌,字畫全部濕透,但是卻沒有半點萎縮的跡象,就好像有什么東西護住了這幅字畫一般。
“油紙,竟然真的有!”
古大師眼眸中露出驚駭之色,這才將油紙打開,目光向著字畫望去。
“這....真的是田不易的真跡!”
見到眼前一幕,古大師的心中頗為震撼,沒想到他竟然會看走眼。
“怎么可能!這字畫真的是田不易的真跡?”
雄子杰猛地一驚,將目光向著古大師望去,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他今天豈不是損失慘重。
“沒錯,這的確是田不易的真跡!”
古大師斬釘截鐵的說道,既然是他看錯的,他自然也沒有絲毫避諱,直言說了出來。
在場的不少人聽見此話,心中也充滿著震驚,眼眸中甚至有著不可思議,沒想到連古大師也會看走眼。
回到鑒寶臺,古大師的心情難以平靜,幾十年來,他可是第一次看錯,這讓他的心中自然有著一股慚愧。
“真的,這幅畫竟然是真的!”
雄子杰的神情陰沉如水,目光死死的望著楚飛,。
“少爺,聽說田不易的字畫所剩無幾,但凡保存下來的都價值連城,甚至有著千萬的價值,如果這件事情讓老板知道!”
一名保鏢向著雄子杰說道。
“哼,這楚飛就算得到了字畫那又如何呢!”
雄子杰絲毫不在意,言語之中帶著一股冰冷之意。
“少爺的意思是?”
那名保鏢的神色猛地一變,這才趕忙詢問道,因為他感應到了雄子杰眼眸之中的殺意。
“你現在就去派幾個人在鑒寶會外面等候,今天我一定要這楚飛付出代價!”
雄子杰冷聲說道,他本來對于楚飛就有著極大的敵意,現在楚飛手中拿著他們雄家的字畫,他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過楚飛。
“少爺放心,這件事情一定不會讓少爺失望!”
保鏢說了一句,這才趕忙離開。
而此時此刻,陸琪望著楚飛卻是有些古怪,就連古大師都未曾看出來的東西,沒想到楚飛卻是能夠看出來。
“你這樣看著我干嘛?”
見到陸琪的目光一直望著自己,楚飛笑著說道。
“沒有!我只是好奇,好奇你為什么會這么厲害!”陸琪笑著說道。
“厲害?只不過是運氣好而已,算不上厲害!”
楚飛笑著說道,自然沒有太過的傲氣。
“我可是聽說,田不易的真跡至少得拍賣到千萬的價格,既然這樣的話,你何不在這個時候拍賣,不然等下恐怕會受到眾人覬覦,說不定還有人搶呢!”
陸琪瞬間變的擔憂起來,忽然覺得這田不易的字畫是燙手的山芋。
“拍賣?估計整個鑒寶會上的人,還沒有誰能夠將這田不易的畫吐下!我可不打算在這里拍賣!”
楚飛笑著說道,似乎并未在意那么多。
“難道楚先生不怕等下有人出手搶奪嗎?”
陸琪的神情變得異常認真,這樣的事情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所以他才會這么說。
“搶?就算是搶,那也得他們有這個本事!”
楚飛笑著說道,自然是不會將這太過的當一回事情。
“好吧!”
見到楚飛這般自信,陸琪這才不好多說什么。
經過剛才那件事情之后,古老的情緒卻是有些不太穩定,所以鑒寶大會提早就結束了。
結束之后,整個大會上的人紛紛將目光向著楚飛望去,尤其是他手中的字畫。
“咳咳....看來這字畫果然是燙手的山芋,沒想到這么多人覬覦!”
楚飛尷尬的說了一句,身形這才向著外面行去。
“楚飛,恭喜你啊!這幅田不易的字畫可是價值不菲,能夠得到實屬不易,你可千萬要珍惜!”
雄子杰來到楚飛面前,笑著說道,只不過這言語之中的意思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楚先生,我送你回去吧!”陸琪笑著說道,向著自己那輛新車走去。
“算了吧!我還是一個人回去吧!”
楚飛笑道,他在鑒寶會上得到了田不易的真跡,而且是從雄子杰手中得到的,雄子杰肯定會派人在路上動手。
“還是我送你回去吧!要不然讓劉老板知道的話,會說我的!”陸琪神情變得認真起來。
“你真的要送我回去嗎?我現在可是燙手的山芋,到時候.....”
“沒事,我可不相信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敢做出什么事情!”
陸琪笑著說道,看起來倒是極為認真。
聽到此話,楚飛猶豫片刻這才點頭。
上車之后,楚飛這才通過后視鏡見到一輛車竟然在后面跟著他們,似乎圖謀不軌。
“對了,你這駕照考了多久?”
楚飛忽然向著陸琪問道。
“考了幾個月吧,不過楚先生你放心好了,我開車可是穩的很,不會有什么事情的!”陸琪笑著說道,看起來倒是極為自信。
此時的楚飛卻是苦笑了起來,陸琪駕照才一個月,等下如果有著一場汽車追逐,恐怕有著不小的麻煩。
“咦,后面那輛車怎么一直跟著我們?”
陸琪忽然發現了不對,沖古玩街出來,這輛車就一直跟著他們的后面,讓他心中不免有著一股擔憂之色,想到了上車之前楚飛對她說的一番話,頓時有著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