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事楚天沒有必要去給他們設置時限,因為楚天并不著急,而他們只要慢慢踏入古武界,成為古武者之后,再對他們要求嚴格,那就沒有問題了。
況且,就算楚天不對他們嚴格,它的兄弟們對自己也會十分的嚴格,畢竟想道無法幫助楚天,他們怎么可能不著急。
這時,楚天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羅薇薇打來的。
“楚天,有人找你,你在哪兒呢?”
“我在北斗宗,誰找我?”楚天疑惑,他這么多年來,找他的人可沒有多少。
“好像叫青鳳的,他說如果你在北斗宗,就讓你盡快回來,有要緊的事情要和你說,是關于掌門的。”羅薇薇傳話,身邊似乎還站著青鳳。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那我就敢回去一趟吧!睙o論是什么事情,楚天覺得都有必要干回去一趟,只是他沒想到小青鳳竟然去他家找他去了,這到是出乎意料。
要知道北斗宗的女弟子,很少出北斗宗,現代和以前不一樣了,出去歷練什么的,基本不存在了,不然惹上一身社會上的污濁風氣,對他們的修行也沒有好處。
楚天和幾名兄弟說了一下之后,朝著北斗宗外面走去。
不過就在楚天準備離開北斗中的時候,發現那幾名看門的弟子還在,只不過身上的傷還沒好,有的還綁著繃帶呢。
“師兄……您去哪兒?”一名弟子膽怯的問道。
那天發生事情之后,他們也去找了掌門人,只不過卻被掌門罵了一頓,最后老老實實的回來繼續看門,沒想到今天竟然再次看到了楚天。
“我要回去一趟,你們不會還要管吧!背煲苫蟮膯柕。
“當然……當然不會!我們不管,不管!
其中一名弟子連忙對著楚天說道,然后讓楚天安全通過,離開了這里,等到楚天徹底走了之后,身邊的同伴疑惑了。
“為什么讓他就這樣走。空崎T說了,出去的弟子一定要好好搜查一下,不能讓他帶著東西,而且還要有進出的許可證,不然不能出去!”
那名弟子冷冷的看了說話的弟子一眼,“你這個傻逼,別的弟子出去,我們搜他們的身,如果有反抗的我們告訴掌門,掌門直接狠狠地教訓,但是你看看楚天師兄打了我們之后呢?掌門不管不說,還訓斥我們,如果你想挨罵,你就去管吧,反正以后楚天師兄進出我不管了。”
聽到斜陽的說法,其他的同伴也點點頭,他們也覺得同伴說的并非不無道理,畢竟事實就是如此,容不得他們多想。
楚天不會去管身后事兒,他只看前方,一路走來,回到了中還是,在自己家中,看到了站在小花園前方的小青鳳。
“青鳳,你怎么來了?”楚天推開門,走了進來。
小青鳳看著楚天,他已經知道楚天的事情,而且知道這些女人都和楚天有關系,讓他這個思想保守的女人,有些難以接受。
雖然小青鳳以前就對自己說過,楚天可能會有女人,但是楚天女人數量實在是超乎他的想象,他真的可以和其他女人來分享楚天嘛?
這一點小青鳳還真的不能確定,不過它能確定一點,自己真的很在乎楚天……
“楚天,你回來了……”
“恩,你怎么會來這里,為什么不在北斗宗?”楚天疑惑,他心中有無數個猜想,但是他還是等帶著小青鳳的回答,因為他知道,自己猜想的沒有用,只有她對他親子開口,那才是實情。
“楚天,你去了北斗宗,難道沒有被掌門阻攔嗎?”小青鳳問了一個讓楚天感覺奇怪的問題,楚天疑惑的看向小青鳳。
“掌門為什么要為難我呢?”楚天很疑惑,柳木青對她很好啊,他至少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敵意。
“掌門竟然沒有為難你?那你應該發現北斗宗的變化了吧?那些都是掌門干的!”小青鳳開口說道,他心情有些激動。
楚天點點頭,“我看到了,不過不是挺好的嗎?大家都認真修煉,這是好事兒啊,我覺得掌門做的很對!
聽到楚天這樣說,小青鳳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看向楚天,“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很好?掌門差點把弟子們打死也很好嗎?”
楚天驚訝,“什么打死弟子?你是說掌門師兄對弟子們實行體罰?差點打死弟子?”
“你不知道這事兒嗎?”
小青鳳有些不明白了,楚天既然都去了好幾天了,應該知道這件事兒啊。
“我不知道,我道北斗宗這幾天,并沒有聽到任何體罰弟子的事兒,也沒有發現哪個弟子有什么異常。”楚天解釋道,他這幾天在北斗大殿,有時候會出去走走,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地方。
“這怎么可能呢……”
小青鳳更加不明白了,他走之前,掌門可是天天體罰弟子,整個北斗宗都彌漫著弟子的通呼聲,為什么楚天不知道?難道說掌門對楚天有什么忌憚?
“楚天,你身上有什么掌門師兄害怕的東西嗎?”
楚天笑了笑,“這怎么可能呢,掌門師兄如今已經是下界最強大的一個人,他沒有什么弱點了,就算我們一起上,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包括使用我體內你師父留給我的力量,同樣如此!
他并沒有說謊,能夠戰勝柳木青的,恐怕下界根本沒有,而柳木青曾經說過,有人能夠阻止他,楚天可不相信。
“那為什么你去了那么多天掌門師兄沒有再體罰弟子呢?”
“這我哪知道啊,再說了體罰弟子就體罰吧,再過兩個月就要武林大會了,現在認真修行,以后也可以讓我們北斗宗變得更加強大,你說是吧?”楚天說道。
他覺得,掌門師兄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理由,同時楚天覺得,既然掌門這么做了,而且還告訴他是因為武林大會的事兒,楚天認為在武林大會結束之后,掌門應該不會再如此嚴厲的要求弟子們了,畢竟掌門也說過一切只是為了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