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看著斗宗老人的神情,心中也忍不住嘆息,他似乎看明白了,雖然斗宗大師是北斗宗的老宗主,但是終究是老宗主,影響力已經大不如從前了,不僅如此,他的實力似乎也沒有他的徒弟強大。
這一點楚天不知道,但是他能猜測到,從秋道冷對待斗宗的態度就能夠看出一二,雖然秋道冷依舊對很有禮貌,但是楚天能夠看出來,秋道冷其實只不過是給斗宗大師一個面子而已,就是因為斗宗大師太寵愛自己的徒弟了。
楚天和斗宗大師在一起的時間里,他可以感受到斗宗老宗主對他的好,足以可見老宗主這個人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人,至少在楚天眼中,他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師父。
或許斗宗大師的徒弟很多,而且很多徒弟的修為都已經勝過他,但是他在很多徒弟眼中,絕對是無可替代的。
楚天腦海中不斷冒出那么一個念頭,這個斗宗大師,可能已經被秋道冷利用了,秋道冷就是看中了斗宗大師的徒弟們,那些徒弟不知道是什么厲害的人物呢,秋道冷不過進入斗宗大師門下一百年左右,而斗宗大師四百多年前就已經開始招收弟子,誰能說得準會不會有比秋道冷厲害得多的弟子呢!
斗宗離開了這里之后,楚天也準備離開了,他有將近一年的時光,浪費在這里,也沒有和羅薇薇好好的團聚團聚。
這次,終于有機會了,而且他要抓緊時間,還不知道斗宗會給他多少時間團聚呢,收徒儀式楚天知道必不可缺的,雖然他不喜歡借助別人的力量,但是有的時候也是情非得已,在古武者的世界,他就好像一個還不會走路的小孩子似得。
他現在所需要的是一個能夠牽引他走路的人,而那個人就是斗宗大師,況且斗宗大師不嫌棄他是一個普通人,愿意收他為徒,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因此楚天倍感珍惜。同時他也更加的努力去增強自己的實力。
至于自己所修煉的魔煉決,楚天覺得自己就湊合著使用吧,反正現在也沒有其他的法門了。
楚天并沒有立刻動身離開,畢竟他雖然著急,但是也不急于這一時的時間,對于楚天來說,實力還是最重要的,因此他來到了斗宗大師給他安排的住所,一座小竹房。
楚天來到小竹房,這里青山綠水,好不雅致,最讓楚天心動的是那濃郁的天地之氣,他在這里至少能夠好好的修煉一番。
盤坐在蒲團之上,楚天講魔煉決好好的觀摩一番之后,發現這本魔煉決果然和斗宗大師說的一模一樣,只是關于修煉九道筋脈的法門,其他根本沒有任何提示。
甚至前面沒有提示有沒有基本要求,后面也沒有提示有沒有后續的修煉方式,反正就是非常獨立的修煉法門,但是效果確實非常的明顯。
楚天修煉了一天之后,發現身體吞納天地之氣的速度明顯增加了許多,不僅如此,那些吸收的丹田,甚至快要追上消耗的進度了。
當然,這其中的原因,也包括了這里天地之氣的濃郁有關,畢竟如果天地之氣稀薄的話,吸收根本也吸收不多,所以楚天發現了天地之氣的濃郁與否,也是修行的重要因素。
三天之后,楚天打通了魔煉決的九道筋脈,至少這本修煉法門的確很簡單,而且很實用,難怪被放在了第三層,如今楚天吸納天地之氣的速度,簡直提升了十倍有余,這種效果是非常可怕的,至少楚天覺得如此。
此時的楚天,覺得自己沒有選錯修煉法門,至少這本魔煉決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似得,解決了他現在最需要解決的問題。
第四天了,楚天丹田內充斥著天地之氣,他起身朝著斗宗老者的住所走去。
斗宗老者的住所,仿佛一個世外桃源一般,一座茅草房,遠處有幾棵桃樹掛滿了果子,不僅如此,門前還有一片良田,似乎被斗宗種滿了蔬菜,當然楚天并不知道那不是素菜,而是藥材。
“楚天,你來找老夫,應該是來告別的吧?”斗宗老人開口問道。
“什么都瞞不住師父,我的確是來告別的,而且我想問問師父,什么時候舉行收徒儀式?”楚天開口問道,至少知道了時間之后,讓他有了準備的時間,而且還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豈不更好。
斗宗老人端起石桌上面的茶水,品了一口,道:“一個月之后吧,正好那個時候也是老夫弟子們回來為老夫祝壽的日子,你既然是小師弟,而且老夫幾十年沒有收徒了,所以你也因當認識認識他們,以后走在四方的時候,也能讓他們多多照顧與你。”
楚天心中感動,沒想到斗宗老人竟然這般為他考慮,讓他很感謝斗宗老人為他做的一切,畢竟斗宗老人雖然答應了收他為徒,但是完全可以隨便舉辦一個儀式,但是在祝壽大典上面收他為徒,這兩個性質就不一樣了。
雖然眾人是以祝壽為名,但是如果來祝壽的人,至少楚天是斗宗的徒弟的話,那絕對會給楚天三分薄面,不看僧面看佛面,道理就是這樣,楚天背后有一個斗宗老人,任何人做事情之前都要好好的掂量一番。
“師父,真是太感謝你了!”楚天開口說道,這是他的真心話。
“有什么好感謝的,老夫是你的師父,自然要好好的照顧你。”斗宗老人說道,這一切都是一種理所當然罷了。
于是如此楚天越是感謝斗宗老人為他做的事。
離別的時間到了。
楚天站起身來,和斗宗老人告別之后,順著大路,來到了泰山地下,乘坐著客車,前往附近的飛機場,準備乘坐飛機離開這里。
不過在路上楚天卻遇到了一些小麻煩,因為客車行駛在半路上的時候,竟然遇到了劫匪!
四周因為都是山路,崎嶇難走,人流很少,來往車輛不多,兩輛車擋在路中間,直接將道路堵死,客車不得已只能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