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看著四周圍上來的人,他扔下了手中已經沒有子彈的機關槍,看著面前一個個面帶鬼臉的傭兵,他知道這個傭兵團:鬼神傭兵團!
難怪對方如此神秘,難怪對方那么厲害,竟然是鬼神傭兵團,可是他們為什么要攻擊自己?為什么要和三大傭兵團之一的毒蝎傭兵團作對?
不過阿彪也明白,除了三大傭兵團本身之外,能夠和三大傭兵團作對的傭兵團屈指可數,而鬼神傭兵團從來不以本身的人數為主,但是他們的成就絕對不是一般的傭兵團可以相提并論,他們也是讓毒蝎傭兵團所不愿意得罪的傭兵團之一!
然而。
“你們鬼神傭兵團為什么這樣做?我們似乎井水不犯河水吧!”阿彪開口問道。
這時,楚天已經從部落處趕了過來,看著阿彪,他開口道:“誰規定我們不能這樣做?誰說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阿彪頓時啞然,楚天說的沒錯,誰都沒有規定,只不過是他們一廂情愿而已。
不過,想道自己的損失,所有的人似乎只有自己以及少數幾個傭兵活著,其他人都已經死了,這樣的結局他無法接受,怒道:“你們想要挑起傭兵之間的戰爭嗎?”
楚天彎下腰,那可怕而猙獰的鬼臉面具近距離的與阿彪接觸,他驚訝的發現那鬼臉是如此的真實,上面的毛孔清晰可見,那雙眼睛連接著鬼臉,沒有絲毫的縫隙,仿佛鬼臉原本就是楚天所有一般。
“說吧,你想活還是想死?”楚天開口道。
阿彪神色顫抖,他開口道:“我、我想活!”
楚天露出笑意,道:“想活?當然可以,不過希望你不要講這里的事情告訴別人,你走吧,另外告訴你們毒蝎傭兵團的老大,傭兵的戰爭也該開始了,希望你們不要被別人搶占先機。”
說完,楚天背對著阿彪,等待著阿彪離開。
“你們真的要放我走?”阿彪有些不敢相信道。
“當然,我鬼神傭兵團說話從來是說一不二,讓你走你就走吧。”楚天開口道。
阿彪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朝著遠處跑了出去,轉眼間消失在這里。
“老大,干嘛要放他走啊?”史密斯開口問道。
楚天笑了笑,道:“他的命已經不屬于他了,既然如此,正好讓他替我們給毒蝎傳話,而毒蝎會替我們收了他的命。”
史密斯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那我們接下來要干什么?回去嗎?”
楚天點點頭,道:“走吧,我們先解決了這件事之后,再說吧。”
回到部落,瓜多多爾的酋長庫巴,已經得到了消息,他命人連夜在準備了十幾桌酒席,然后迎接楚天的歸來。
“哎呀勇士你們終于回來了!”倫巴上前恭迎楚天,楚天用實力證明了他值得別人尊重。
庫巴也上前開口道:“先生,你的厲害真是讓我佩服啊!竟然能夠全殲對方,我代表我們瓜多多爾部落多謝你了,快請坐。”
一行人來到了席位上,庫巴親自舉杯,對楚天以表尊敬,想想白天的所為,讓布里克凱龍和史密斯兩人感嘆,實力果然才是最重要的,最有力的拳頭。
吃飯間,楚天開口道:“庫巴先生,不知我們的任務可算是完成了?”
庫巴放下手中的食物,開口道:“當然!先生的任務已經完美完成了,而報酬方面也已經打到了你們的賬戶上了,請你們查收。”
楚天看向布里克凱龍,布里克凱龍點點頭,對著楚天點了點頭,楚天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多打擾你們了。”
倫巴開口道:“先生這是要走嗎?不多住幾日?”
楚天搖了搖頭,道:“不了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多留楚天先生了,不知道先生什么時候動身?”倫巴開口問道。
“吃完飯吧,不然怎么對得起庫巴先生和倫巴先生的款待。”楚天笑道。
“不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酒足飯飽之后,一行人準備離開這里了,首領庫巴將楚天他們送到了部落的邊緣,然后看著楚天他們離開這里,開口道:“倫巴,為什么不讓先生他們幫助我們將波輪特部落解決掉?”
倫巴搖了搖頭,道:“大哥,據我所知這個鬼神傭兵團在傭兵界的名聲非常的大,而他們從來沒有接過侵略性的任務,就算我們提出來,恐怕他們也會拒絕,況且我們有把握將波輪特部落吞掉,何必在被人拒絕一次呢。”
庫巴點點頭,道:“有道理,看來這么多年在外面學到了很多東西啊。”
倫巴笑著無奈道:“外面的世界很大也很精彩,可是那里少了一份部落里沒有的東西,這也是最珍貴的地方。”
無軌之城。
楚天開口問道:“事情怎么樣了?毒蝎有什么反應沒有?”
布里克凱龍露出笑意,道:“老大,反應是肯定有的,不過他們十多萬的傭兵們一時半會是不會得到命令的,畢竟成員分布各個國家,又分成各個小隊,聯系起來還是很麻煩的,這就是傭兵團體龐大的壞處了。”
“不過我覺得啊~毒蝎傭兵團高層人員和老大聯系的可能性最大!”布里克凱龍開口道,畢竟鬼神傭兵團的實力他們已經見識過了,他們雖然人數眾多,但是調度起來很有難度,最怕鬼神的靈活性,況且鬼神傭兵團的名聲在外,他們不敢無視。
楚天布里克凱龍猜測性的話語,笑道:“怎么了?現在還學會推測了?”
布里克凱龍露出尷尬的笑容:“這不是和老大您學的嗎,都是老大教得好,不然我怎么可能有這種成就,估計還在電腦前看片呢。”
“好了,少拍馬屁了,快說從哪里看出來的?我倒是想聽聽你這個猜測根據在哪里?”楚天饒有興趣道。
“那我說啦,老大不要笑話我啊!”布里克凱龍說道。
楚天點了點頭,他怎么可能會笑話一個懂得思考的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