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一千名左右的敵軍,在戰(zhàn)壕之中朝著眾人這邊開槍,屠夫下車之后,立刻奪過身邊的一個士兵身上的機(jī)關(guān)槍,然后朝著戰(zhàn)壕那露著頭的士兵,直接一頓掃射,還真被說那些士兵的確被槍炮射擊的不敢再伸頭,子彈少了很多。
這個時候,屠夫直接將身上的手雷,拉開引線,然后扔了出去,直接墜入戰(zhàn)壕之中,頃刻間戰(zhàn)壕之中噴發(fā)出一陣鮮血混合著泥土的東西,沖天而起,慘叫聲不斷。
有了屠夫的這一招,其他人紛紛效仿,朝著戰(zhàn)壕之中扔手榴彈手雷,頓時戰(zhàn)壕之中叫聲不斷,轉(zhuǎn)眼間原本的槍聲,變成了一陣慘叫。
眾人靠近戰(zhàn)壕,看到戰(zhàn)壕內(nèi)有的是被手榴彈直接打殘的,有的則是被爆炸聲震暈的,還有的被爆炸產(chǎn)生的碎片,直接射殺的,戰(zhàn)壕內(nèi)一片狼藉。
這時,屠夫直接將一位震得暈乎乎的士兵揪了出來,開口問道:“你們是聽了誰的命令?”
那名士兵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然而在屠夫?qū)⑹謽屩钢念^頂?shù)臅r候,他直截了當(dāng)?shù)闹赶蛄诉h(yuǎn)處的一名女兵。
“喲?還是個女長官,老大一定會喜歡,將其他的俘虜帶著,我們繼續(xù)趕路。”屠夫說完,直接將那名震暈的女兵,扛在了肩上,而那些完好無損的士兵,繳械之后,當(dāng)成俘虜,被送上了車內(nèi)。
全軍再次出發(fā),屠夫來到車內(nèi),將肩膀上的女兵直接粗暴的扔在了眾人面前,女兵顯然是被震暈的,因此被劇烈的摔在車板上的時候,痛的叫了起來,然后醒了過來。
當(dāng)他看到面前那么多陌生的面孔時,她頓時明白,自己這是被俘虜了,而且此時幾人看起來,似乎是這個自衛(wèi)軍的高層人員。
“你們是什么人?”女兵開口問道。
“喲呵小娘們挺會裝的,你說我們是什么人,我們當(dāng)然是壞人!”屠夫說道,張牙舞爪的靠近女兵。
女兵立刻驚嚇的向后退去,直接退到了楚天的腳邊。
“屠夫,你這是干什么?難道在炫耀自己長得難看?”雷達(dá)笑道。
屠夫笑道:“這不是為了讓她老實(shí)交代嘛。”#@$&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名受到驚嚇的女兵,仿佛一直母狼似得,直接朝著后方的楚天撲了上去,同時將隱藏在背后的匕首,取了出來,然后放在了楚天的脖子上。
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而且女兵的動作是一氣呵成,不存在任何的滯留時間,當(dāng)眾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匕首已經(jīng)架在了楚天的脖子上。
“老大!”
車內(nèi)的人大驚,剛想要上前,那名女兵立刻威脅道:“都不許動,否則我立刻殺了她!”
頓時,眾人受到威脅,立刻不再亂動,屠夫說道:“你不要亂動!”%&(&
女兵眉頭一皺,道:“你不要亂動!”
“你不要亂動!”屠夫開口道。
這時,女兵冷聲道:“我再說一遍,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的話,這個人的命我收了!”
屠夫嘆了一口氣,道:“我也說最后一遍,你不要亂動。”
女兵怒了,開口道:“大個子你是不是一個蠢貨,沒看到我手里有人質(zhì)嗎?如果你敢亂動,我立刻將他殺死,而且剛剛你們叫他老大,你們不想自己的老大死吧!”
“那好吧,我不管了,小妞你到時候不要向我求救。”屠夫笑道。
屠夫剛剛說完,那名女兵終于明白了屠夫?yàn)槭裁茨敲凑f了,因?yàn)榇丝逃腥苏谟脴屩钢墒撬婚_始竟然沒有發(fā)覺,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將槍口指在了她的太陽穴上。
“你、你什么時候在后面的?!”女兵驚恐道。
小猴子聲音冷漠,道:“我一直在后面。”
咣當(dāng)。
女兵手中的匕首墜落在地上,發(fā)出一道聲音,她走向眾人的中間,看著被她當(dāng)成人質(zhì)的人,這名男子竟然是這些人的老大?女兵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男人長得一副俊俏模樣,不過卻又那種戰(zhàn)爭留下的蒼傷感,眼眸十分的平靜,仿佛一汪深不見底的泉水一般,十分的平靜,平靜的讓女兵認(rèn)為,自己就算把他當(dāng)成人質(zhì),到時候恐怕自己會變成人質(zhì)吧。
“你叫什么名字?”楚天問道。
女兵冷哼一聲,雖然被抓住了,但是她依舊有她的尊嚴(yán),她不會向敵人交代任何事情。
砰!
在女兵冷哼的同時,一個拳頭直接擊中了女兵的腹部,而且是側(cè)面的腹部,那里最脆弱了,因此女兵痛的臉色發(fā)白,整個人想要蹲下去。
不過屠夫一把抓住了女兵那金黃色的頭發(fā),開口道:“沒有交代完就想偷懶,這可不行,本來就已經(jīng)告訴你,不要亂動,你偏偏不聽,這小子可不會像我似得憐香惜玉。”
聽到屠夫的話,四周的人忍不住腹誹:“你還憐香惜玉,你不知道你揪著別人的頭發(fā),這種行為是摧殘嗎。”
女兵面露痛苦之色,他開口道:“我說,我是美軍上將溫非爾。”
“上將?你一個女人竟然是上將?太牛逼了,和我老大一個級別了!”屠夫心直口快道。
頓時知道楚天身份的人,立刻用嚴(yán)厲的目光看向屠夫,屠夫立馬捂著嘴,他覺得自己似乎說錯話了,不應(yīng)該暴露自己老大的身份。
這時,血智走上前來,開口道:“還是殺了吧,留著也是一個隱患,而且對方是美軍上將,不可能屈服的呃。”
“我也同意血智的說法,直接殺了,一了百了,雖然美國死了一個上將會震動一番,但是他也奈何不了我們。”來打開口道,他同意血智的說法,而這種做法也是最可行最好的。
溫非爾聽到他們的對話之后,頓時心驚膽顫,如果真的死了的話,那他的爸爸媽媽呢,誰來照顧,誰來養(yǎng)老,這一刻溫非爾回到了女兒姿態(tài),竟然哭了起來。
“……”
整個場面異常尷尬,楚天他們根本不會去哄女人開心,更別說正在痛哭流涕的這種女人,安慰的話他們很難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