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人才,這才是人才,兩句話不僅對楚天表示了拉攏,更是對吳宇峰冷嘲熱諷,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相信不論是誰處在楚天的位置聽了這幾句話也會感到無比的舒心。
“嘿嘿”而楚天當然也跟我們一樣,漏出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比起常人的得意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楚天是誰,怎么會被這么兩句話就拉攏住,“先別叫姐夫,咱們暫時還沒有什么關系”說著楚天不在看向何正鳴,而是回身向著慕珊珊走去。
慕珊珊也不抗拒,任憑楚天拉著就離開此地。
女人都喜歡壞壞的男人,慕珊珊也不例外,她一點也不抗拒這個男人。
這里的比較遠,離家的路走的話也要一個鐘頭。
正好,路邊停放著一輛出租,司機無聊的在路邊的草叢中放水,時不時得意的扭扭屁股。
“喂,開車了。”
楚天拉著邊上一臉嬌羞的慕珊珊,對著司機調笑的叫道。
這一下,把司機嚇的連忙拉起褲子,羞怒的看著背后的人,但是看了楚天幾眼,也就柔聲細氣的說:“好嘞!
搭乘著略微破舊的出租車,楚天和慕珊珊消失在大街上。
何老爺子今天是不淡定的,那個皮小子楚天,竟然是個少將,這讓經(jīng)歷半輩子大風大浪的何老爺子也是懊惱不已,半輩子和人打交道,卻看不穿面前的少年。終日打雁今日反被雁拙了眼。
人啊人,真是一輩子瞎忙活,一時失誤,一輩子白忙。
但是人老成精,老爺子連忙吩咐底下人,把一切能量都聚集在于何榮軒一脈。而楚天的母親,何榮珊的牌位也入家族祠堂。
一人的道,雞犬升天,這話一點也沒錯。
出租上,楚天調笑著和穆珊珊有的沒的瞎扯,男人泡女人,話要說的多,才會讓女人覺得有趣,楚天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面前的女人很奇怪,她對楚天的每一句話都是點到為止,讓楚天不知道怎么下口。
可是人就是犯賤,越是不好泡到手的女人,越是讓人瘋狂,這也讓楚天鼓足了勁,對著幕薇薇追捧著。
“薇薇,我覺得你很漂亮!
“謝謝夸獎。”
“薇薇,晚上一起吃飯吧!
“我要早點回家!
當天送別幕薇薇的時候,楚天一臉落敗,面前的女人他還是沒拿到手。
而幕薇薇看著楚天一臉吊兒郎當?shù)臉幼,捂著嘴輕笑道:“你很好,我喜歡!
僅僅一句話,就讓楚天的荷爾蒙爆發(fā),如同發(fā)情的公狗一樣,看著幕薇薇得意的說:“那是!
看著羅薇薇的背影,楚天舔著嘴唇,面前的女人,一定是他的,一生一世不分離,雖然楚天有過很多女人,不過沒有一個像對羅薇薇這樣認真的。
吳宇峰的事情也在朋友口中傳到了楚天這里,之前和吳宇峰定婚的美女,也因為本來就對吳玉峰不感冒,本來礙于雙方家族臉面不能說出口,而這次借助吳宇峰和楚天的沖突,和吳宇峰延緩了婚期,言下之意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女人嘛,今天讓你等,明天也許就在別人懷抱了吧。
但是這個女人,卻找上了楚天,要約他在酒吧見面。
看著李溪語發(fā)來的短信:“酒吧見,保持隱秘!
楚天不由的笑著,這個女人,有點意思,這是要找下家嗎?
披上外套,楚天搭乘著便車來到了位于永華天悅酒吧。
這里人很少,但是不是因為生意不好,畢竟這里坐落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
只是因為這里80塊錢一杯的拇指大小的咖啡,沒多少人消費的起。而且,這里的落座費是一小時300塊錢。
但是李溪語顯然是不缺這點錢,她悠閑的坐在簡約的沙發(fā)上翻看著雜志,一邊喝著咖啡,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成熟女人的氣息。
“李溪語,我來了。”楚天一臉豬哥的看向李溪語。
李溪語看向楚天,眼神中帶著笑意,“沒想到林大少將,竟然這么好色,這樣這對得起少將這個軍銜嗎?”??“什么?”楚天話語中帶著一絲怒氣,雖然楚天平時整天一股流氓的樣子,不過楚天心中也有自己的底線,那就是不能嘲笑自己是一名軍人。??這是楚天的底線,同時也是當過兵的大部分人的底線。??李溪語看著生氣的楚天,略有不解,有些不明白當兵對于男人的重要性,不過這不影響李溪語達到自己的目的。
“你就不想知道當初小虎是怎么死的嗎?”李溪語冷笑,傳說中的楚天少將,對自己部下的死就一點疑問也沒。
“啊”楚天的眼神中爆發(fā)出一股深深的寒意,嘶吼一聲,想起當年小虎的死,楚天身上不自覺的就散發(fā)出一股沉重的殺意。那是神當殺神,佛擋殺佛的氣魄。
“說!”楚天吃力的說出一個字,他自己能夠感覺到除過這個字以外,他現(xiàn)在說不出任何的話語。
楚天的偉岸男子身軀,在別人眼中的鋼鐵之軀,不自覺的顫抖,楚天不再想要壓制,自己,他覺得累,真的好累,這個世界,你他媽去死吧。
“啊”又是一聲瘋狂的嘶吼。這次是徹底的爆發(fā),一個氣流從楚天周圍散發(fā)而出,一股氣流的沖擊力,直接將李溪語,往后推出幾丈遠,房間內(nèi)的擺設,全都散落一地,碎的碎,破的破。
“難道你就從來沒懷疑過吳宇峰嗎?那個時候你們沒有沖突嗎?”李溪語有些恐懼的連忙說出一句話。
她害怕,她害怕再說不出來,楚天會把氣撒在她的身上。
雖然有些害怕,不過李溪語同時也默默的暗喜,吳宇峰這個討厭的男人終于可以擺脫了。終于可以。李溪語好像開心的大笑。
吳宇峰,你可不能怪我,我退婚了好幾次,都被你給擋了,還害死我最好的朋友,你真是罪有應得。
果然,楚天聽到李溪語的聲音,神情暗淡了一會,“我早應該想到的,我早應該。不過,現(xiàn)在也不晚!
“好了,打擾了,美女。我走了,今天晚上可不要想我哦!哈哈!”楚天挑逗,神情卻說不出的苦澀。
楚天說完,再也沒看李溪語一眼,轉身離去,揮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
可是李溪語看向屋內(nèi)的場景,眼淚都要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