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羅薇薇喝酒的后遺癥來了,不向床外吐,偏偏吐了楚天一身。
“老婆,不要這么玩人吧!”
“光溜溜的,很好看嗎?”
“還是再去洗洗吧!”
現實總是這么無奈,一轉眼都到了后半夜了,饒是楚天他再有精神也經不起這般折騰啊!
收拾穢物,換床單,又重新洗白白。一套工序下來,差點兒沒把他玩殘。
但還沒過一會兒,楚天再度滿血復活,這是被他心中的不甘心給刺激的。沒這個道理啊!夫妻做半年了,都還沒洞房,上哪兒說理去。
于是,楚天施盡了渾身解數。
頓時間,羅薇薇嬌呤呻訴不斷。可是,情到極處的一句話卻把楚天從極樂之顛摔下了失落之崖。
“不要嘛!老公。”羅薇薇無意識地說著,抓住正在她胸前做怪的大手。有著抵觸、有著抗拒。
楚天頓時停下了動作,神情有些復雜。
“老婆!”輕撫著那張幾乎完美的臉頰,林風仰起了頭,臉上有了些無奈。
“好吧!好吧!”林風一搖腦袋,林風是徹底拿羅薇薇沒轍了,一晚上的火該怎么去發喲!
……
第二天,天明微曦。
凌亂的大床上躺著兩個近乎全赤的男女,兩人手挨著手、腳抵著腳,臉上都是一幅怪異模樣。
突然,女人動了動。很快,她慢慢地睜開了雙眼。
腦袋還有些宿醉后的隱痛,她秀眉微蹙,揉了揉腦袋,甩了甩頭。還有些迷糊。
“怎么回事呀!好痛。我記得跟老公去夜店喝酒了呀!”
“臭楚天,壞楚天,你給我起來。”羅薇薇抓著枕頭朝著林風就是猛拍猛甩,她此刻也說不出來是什么心情。有點失落,有點欣喜,還有點兒惱羞成怒。
“啊!怎么了!老婆。”楚天迷迷糊糊睜開了雙眼,迎面的就是一頓胖揍。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呢!腦袋就變得七葷八素了。
“你還問怎么了,說,從實招來。昨天晚上你對我做了什么,我衣服哪去了?”羅薇薇越說越羞惱,拍得越發用力。想著反正這家伙身體結實耐打,當真是不客氣。
“別打了,老婆,再打我就不客氣了啊!”楚天叫著屈,撐起身子,張牙舞爪的就要向羅薇薇撲來。
“別過來啊!”羅薇薇嚇了一跳,急忙抱著枕頭擋在了胸前。
看得楚天眼都直了,枕頭壓著圓球。配合那恐慌害怕的表情,太給力了。
半晌,羅薇薇開口了“說,你對我做了什么,是不是?是不是……”越說聲音越低,羅薇薇滿臉嬌羞無限。
“哦!你想我對你做什么?”楚天一臉的戲虐促狹道。
“你……”羅薇薇頓時被羞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我沒對你做什么,就是洗個澡而已,昨晚吐我一身都是。要不是我忙里忙外,你現在肯定臭氣熏天了。”楚天打著哈欠擺手道。
“你真的沒對我做什么?”羅薇薇滿臉的不相信道。
“難道你自己還沒感覺么?昨晚上忙了半晚,我早累得躺下了,哪還有心情做什么?”楚天無辜辨解道。
“其實你該做些什么的。”驀地,羅薇薇沉悶了下來,低聲自語,心中突然有些感傷。
“啊!你說什么?”楚天似聽到了什么,奇怪問道。
“沒什么,今天是外公的七十大壽,我們還是快走吧!”
“也是,那趕緊的,我們快去,免得老爺子說我不禮貌。”說到這兒,楚天的臉上掛著了絲冷笑。
“哼!我可警告你,到了外公家,別耍你的威風。”羅薇薇有些告誡,又有點兒擔心道。
“放心!我還是他老人家的外甥女婿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對吧!”
而這時,兩人在談話的過程中已經穿戴好了衣物。
出了五星酒店,楚天叫了輛車,載著兩人,直奔何家的聯排別墅。
路上
“大兄弟是去哪兒啊!”司機倒是個話簍子,問著楚天。眼睛眨巴眨巴的,有些怪逗。
“我老婆外公家,他老人家大壽嘛!陪我老婆看看去,拜拜壽。”楚天呲牙道。
“是嗎?大喜事呀!是哪兒過壽呀!能討杯酒喝嗎?也讓我跟著喜慶喜慶。”
“聽我老婆說,老爺子他住在何家大院。現在叫何家聯排別墅。”
司機聽了這話,手就是一抖,車子都差點玩漂移了。
“兄弟,不說就說嘛!逗人玩兒干啥!你要是那位的外孫女婿,還坐我這倆轱轆?”司機有些不屑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不過,你既然也知道何家聯排別墅,你跟我說說何家是什么樣的。如何?而且說不定你到時候留下來,還會看到場出彩好戲。”楚天笑盈盈道,說著這些,同時此刻他心中也不知道在捉摸些什么。
“哈哈,那我就跟你說說,也等著看看你說的好戲精彩不精彩。”司機當下滔滔不絕的說講起來,要說他別的不拿手。可像是這種小道消息,他的手里可是握著不少。
由此,楚天就在這一樁談話中,得知了不少關于何家的小道秘事。
說到最后,只剩百多米路了。司機停了話舌,也不在理會這個在他眼中越來越疑似傻子的小子,徑直加足了馬力飛奔向何家聯排別墅。他寧愿相信后座的美女是那位的親孫女,也不愿相信這位渾身帶著痞氣的家伙是那位的外甥女婿。
到了何家聯排別墅外,楚天牽著羅薇薇的手就下了車。給司機打了個招呼,徑直便向何家聯排別墅的大門走去。
而那司機打著火,抽著煙。還真沒走,興致勃勃的看起好戲來。
“閑人免進。”
司機立馬大笑出聲,止都止不住,他看到了什么?剛才還對他吹噓得像是哪家皇親國戚的楚天,竟然被兩個駐守在門外的衛兵給攔了下來。
這說明什么?說明人家根本不認識你好不。
楚天聽到司機師傅的笑聲,立刻黑了張臉。這是不給他面子呀!
他就待發怒!
羅薇薇卻瞧出了不對,她終究不想把事情鬧大。連忙扯了址楚天衣角,示意他不要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