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山莊,血玫的別墅客廳內(nèi),有著一股異樣的曖昧和尷尬。
血玫眼眸低垂,嫵媚嬌顏浸染的紅暈和眉宇間的嬌媚風(fēng)情相得益彰,便是那白天鵝般的粉頸也泛起了紅潮。此刻的血玫,就好比那盛開的玫瑰,甚至她要比那玫瑰更顯嬌艷。
“不,不要,求,求你了,真,真的不行。”
眼見楚天又有著攻城掠地的跡象,血玫也顧不得羞赧了,夾緊美腿之余,竟是央求起了楚天。
堂堂中海市三大幫會之一,荊棘玫瑰的會長血玫,此刻若受驚的小白兔一般,可憐兮兮的央求楚天。
這一幕要是被荊棘玫瑰的成員看到了,不知道要驚掉多少眼球。當(dāng)然,也少不了一些熱血成員沖上來和楚天搏命。
在很多荊棘玫瑰成員心中,早已是將血玫當(dāng)做了凜然不可侵犯的女神。不少荊棘玫瑰的成員,平素見了血玫,都是遠(yuǎn)遠(yuǎn)的低頭束手。
類似楚天這般,將血玫剝成了小白羊的舉動,整個荊棘玫瑰近千名男性成員,怕是沒一個有這種想法的。
他們連想法都沒有,而楚天卻這般做了,不找楚天拼命找誰拼命。
讓素來冷媚的血大會長服軟,不管如何,楚天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如果是楚天最開始進(jìn)入血玫別墅的時候,血玫就是這種服軟態(tài)度,那么接下來的這一系列事情多半是不會發(fā)生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低頭服軟了,楚天自然不會再喊打喊殺的。他雖然殺過不少人,但是這并不代表楚天就是嗜殺之人。少個敵人,多個朋友這種道理,楚天又怎么會不懂呢。
奈何,現(xiàn)在楚天都是箭在弦上了,血玫卻可憐兮兮的玩起了求情戰(zhàn)術(shù)。這就好比是拿著槍指著楚天,將其架到了懸崖邊上,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對于此刻的楚天來說,他寧愿血玫表現(xiàn)的強(qiáng)硬點(diǎn),這樣他也就沒那么多顧及,早就提槍上馬了。
這不上不下的,精神上難受是一回事,最關(guān)鍵的是,他傷身!
“血大會長,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總之是你脫衣服誘惑我在先,你要是一開始就不脫衣服,死扛到底,我也就認(rèn)了。現(xiàn)在,就差臨門一腳了,你卻讓我停下來。你知不知在這種時候停下來,對我的來說不止是精神上的折磨,嚴(yán)重的還會給我留下心理陰影。這是再對我老婆犯罪懂不懂?!”
楚天最后一句話,近乎是吼出來的,足以看出他此刻內(nèi)心的激憤!
血玫也是被楚天吼的心下有些愧疚,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血玫雖然沒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但,都這么大人了,一些基本男女間的基本常識,她還是知道的。
雖然,楚天最后那句話很是扯淡,但血玫此刻還真不好在這方面來反駁楚天。尤其是臀部,感覺到楚天胯間那鼓鼓囊囊的硬起,血玫芳心內(nèi)也是有著一絲異樣情感在涌動。
眼見血玫眼眸中似乎有著絲絲的松動跡象,楚天的大手又開始不老實(shí)了。男女之間這種事是相對的,楚天憋的難受,他就不相信血玫能好受的了。
一念及此,楚天準(zhǔn)備從肉體下手,瓦解血玫的抗拒意識。
“不,行——嚀——”
內(nèi)心深處殘留的幾分理智和嬌軀傳來的若電流般的酥麻感,相互交織,進(jìn)一步的摧殘著血玫的精神和意志。
“真是敗給你了,行不行,你倒是給句話啊,你現(xiàn)在憋的也不好受吧。”
血玫這一會行,一會不行的,搞的楚天也是極度郁悶。
“不,不行。我,我沒做過,這,這種事。你,你放過我吧!
感覺到自己快要淪陷在楚天的挑逗中了,血玫強(qiáng)提最后一絲理智,玉手緊緊的抓著楚天的胳膊,俏臉通紅的憋出了這么一句話。
“我靠,沒做過你就敢脫衣服勾引我,血大會長,你還真是勇氣可嘉呢。”
楚天差點(diǎn)暈過去,原本他打定主意霸王硬上弓啊,血玫突然蹦出了這么一句話。雖然幫血玫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這種事,很有挑戰(zhàn)性和刺激感。
但,楚天不是那種毛頭小子,他可沒有那種變態(tài)的處女情結(jié)。
血玫本身的身份就夠楚天頭疼的了,如非血玫兩次三番的招惹他,他也不會采取這種激進(jìn)的方式來懲罰血玫。
可此刻,箭在弦上,楚天打算霸王硬上弓了,血玫卻告訴楚天,她還是第一次。女人的第一次,那都是寶貴的,真要是硬把血玫給辦了,楚天以后還真就沒法用平常心來對待血玫了。
“媽蛋,我怎么這么倒霉!
楚天仰天哀嘆一聲,一巴掌拍在了血玫的渾圓小腹之上。
憋著自己難受,霸王硬上弓固然能夠得到釋放,事后血玫少不了要給他找麻煩。偏偏這女人還知道羅薇薇是他老婆,一旦血玫把事情鬧到了羅薇薇那,楚天絕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不過,就此放過血玫,楚天總覺得有些不甘心。這一切事情,明明都是血玫惹出來的,卻要他跟著難受,楚天感覺自己很無辜。
血玫好似感覺到楚天的心情的壓抑一般,低垂著眸子,緊著玉腿,一言不發(fā)的縮在楚天懷中。
縮了幾秒,眼見楚天沒有繼續(xù)侵犯她的意思,血玫強(qiáng)打精神,挪動著嬌軀就想脫離楚天的掌控。
“別動!”
血玫原本就是叉坐在楚天懷中的,她不動還好。她這一動,原本楚天那有些熄火跡象的小兄弟,再次昂首挺胸了。
“你這是在玩火!”
倒吸一口涼氣之余,楚天也是忍不住怒視血玫訓(xùn)斥道。
血玫這一動,楚天更加沒法壓制心頭的火熱了。
“對,對不起!
血玫那如羊脂玉般的雪白肌膚都好似染上了一層胭脂紅般,在楚天的呵斥下,她是一動不敢動了。
“晚了!”
楚天冷哼一聲,在血玫微微愣神間,他有嘿嘿一笑,道:“今晚的事,你我都有責(zé)任,現(xiàn)在我有一個折中的解決辦法,你想不想聽?”
“你,說說,看!
本以為今晚難逃楚天魔掌的血玫,眼見楚天有放過她的意思,當(dāng)下鳳眸連閃。不過,血玫卻也沒有因?yàn)橐痪希望而興奮過度,立刻就點(diǎn)頭答應(yīng)。出于對楚天無恥脾性的考量,她還是決定先聽聽在說。
楚天低頭,湊近血玫,在其晶瑩的耳垂般一陣耳語。
“什么?”血玫被楚天的話給嚇了一跳,又羞又臊的,全身已是發(fā)燙顫抖不迭。楚天的要求,已經(jīng)嚴(yán)重超出了她的心理底線,甚至是想象力。
血玫扭動嬌軀,就想從楚天的懷中逃離,邊動邊道:“不,不行。我,我不能做那樣的事!
楚天那略顯粗糙的大手,不斷的在血玫嬌軀的敏感部位研磨,同時和血玫耳鬢廝磨般的低聲魅惑道:“這是我能接受的最低要求。你要是不答應(yīng)的話,我現(xiàn)在就強(qiáng)行進(jìn)去,反正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你叫破喉嚨也沒用。”
“不,不能進(jìn)去!痹诔斓碾p重攻勢下,血玫嬌吟了兩聲,終是抵不過楚天的威逼利誘,玉齒輕咬薄唇,聲若蚊吶,“我,我?guī)湍隳莻,可,可我不會。”
“放心,這種事,不用學(xué)的。”
楚天的聲音中,充滿著魅惑性,聽在血玫耳中,更添女人的羞臊感。
……
良久,血玫赤條條的依在楚天懷中,眉宇間的風(fēng)情已然消退,取而代之的飽含春意的慵懶,整個人慵懶的好似貓咪般。
“小玫玫,你真的只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坐在沙發(fā)上叼著廉價香煙的楚天,一邊吞云吐霧,一邊不忘把玩著血玫胸前的那對雪白飽滿。
“你想說什么?”
無力的嬌吟幾聲,血玫素手有氣無力的擰著楚天的胸膛。
一開始是她用口幫著楚天,后來在楚天的把玩下,她也接連達(dá)到巔峰。此刻的血玫,渾身上下是真的提不出幾分力氣了。
“沒什么,就是感覺你在這方面很有天賦。這么好的天賦可不能浪費(fèi)了,以后一定要勤加練習(xí)啊!
楚天湊在血玫耳邊笑嘻嘻的說著。
血玫有氣無力的白了楚天一眼,心下禁不住羞惱般的暗罵了楚天幾句。這混蛋,還想著有下次,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知不知道,我這別墅地下埋著多少噸炸藥?”
被楚天欺負(fù)了小半個晚上,血玫滿足之余也是有著不少羞惱,當(dāng)下好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
“你別墅地下埋了炸藥?!”
楚天手一哆嗦,煙差點(diǎn)掉到血玫的嬌軀道。
“雖然不多,但是將這座別墅炸飛是足夠了!
總算是占到了一些上風(fēng),血玫如花唇瓣微微翹起。
“那啥,我忽然想起來,我還家里還煮著東西。這么長時間了,也該煮熟了,我就先回去了。”
一邊說著,楚天一邊迅速的掐滅了手中的香煙,連褲鏈都沒顧得上拉,就匆忙向著別墅外走去。
任楚天橫行傭兵界,他也是血肉之軀。今晚他將血玫欺負(fù)成了這樣,難保這女人不會一個狠心,來個同歸于盡。
真要是那樣的話,楚天可就真成了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