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愛華依舊笑著說,一臉的無奈道,“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我比吳勁松大,還上趕著回來的!就都沒瞧的上。”
于愛華繼續(xù)學(xué)著,“吳家爸冷著臉子將他拽出去說,吳勁松饑不擇食,這邊的事剛了,就著急找女人。也不看看條件,什么人都行!
要找,怎么的也得找個比黃小惠強(qiáng)的,最起碼歲數(shù)也得小的吧?找這么個歲數(shù)的,讓人笑話死了。本來就出了黃小惠這檔子事,十里八村的人都看著吳家呢,你倒不忌諱,還好意思往家領(lǐng)!”
楊冰倩跟周海珍當(dāng)時就不愛聽了,異口同聲的說到,“這說的叫什么話?”
“就是,什么叫這么個歲數(shù)?不就大三歲嗎?至于講話說的那么難聽嗎?真是沒見過市面的!”厙慧也接過話茬,“這也是他們詬病的理由?”
楊冰倩直接問,“當(dāng)你面說的?他們家都有病吧?”
于愛華無所謂的笑,“那道沒有,他爸給兒子叫出去說的,被我聽到了!”
周海珍馬上問,“那吳勁松是怎么說的?”
于愛華依舊一臉的笑意,但是還不等開口,就被楊冰倩罵了一句,“你今天撿金子了?脾氣呢?就知道笑?你趕緊說他們究竟什么意思?真是沒大心!都被人這么說還笑的出來,你不是被刺激到了吧?”
我也感覺,于愛華今天確實不太一樣。這怎么被打擊了,還沒大心的笑呢?
急人!
于愛華馬上說,“不至于,經(jīng)歷了這么多,現(xiàn)在什么都刺激不到我了!”
她換了一個角度,也坐下來,才說,“關(guān)鍵是吳勁松一點都沒拉松。”
“怎么說?”我們都有點等不及了。
她咯咯的又笑,“他直接將我拉進(jìn)屋,也將他爸叫了進(jìn)去,就當(dāng)著黃家人的面,就懟了他爸?‘您剛才說的這是什么話,什么就叫我饑不擇食?我要找什么樣的人做我的妻子,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是自己找媳婦,不是給你說的十里八村的人找!’”
“這話說的沒毛病!中聽!”周海珍認(rèn)真的說道。
于愛華說道,“你聽著,他還說,‘別說黃小惠不在了,即便是在,我也不一定就跟她成為一家人。當(dāng)初要不是你的主意,非要黃小惠衛(wèi)校一畢業(yè),就被送去青城找我,或許也不會出這檔子事。’”
我聽著這句話,講真,這是事實,但是對吳家來說,挺傷人的。
‘我是一個個體的人,不是你撐大臉面的工具。我在青城是去工作,實現(xiàn)我的理想去的,我不可能每天撇家舍業(yè)的,啥都不干留在家里看著黃小惠!她是有分辨力的,出了事更不是我一個人的責(zé)任。’
楊冰倩聽到這里頻頻的點頭,“這話沒錯!”
‘是你,吳剛!是你非要體現(xiàn)你自身的虛榮,想在人前炫耀,才是終于的導(dǎo)火索!人在外,很艱難,不是在家里的一畝三分地上所面臨的局面。可你卻大包大攬的將我架到了,我當(dāng)時還達(dá)不到的制高點上!
出了事,你不但沒有及時問清楚原由,就對我加以指責(zé),沒為我擔(dān)當(dāng)一點事情,反倒粗魯?shù)南蚰愕呐笥驯碇倚模?br>
你就沒把你自己的位置擺正!我是你的兒子,不是用來炫耀的工具,更不是你錯誤的打抱不平的對象!
你打我罵我為黃家找些面子,我都能接受,也理解,但我不接受你的極端替黃家出氣,即便是出氣,你也不該沖我出!’”
“這個吳勁松還真的是有道理的!也難為了,那么多年,他怎么堅持過來的。這吳家現(xiàn)在來看,確實是有些過分的!”我一分為二的說道,“看來吳勁松真的這么多年沒跟他們聯(lián)系,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看出來了,黃家有些不可理喻了!吳勁松她媽也沒表態(tài)?”厙慧看向鏡頭中的于愛華問,“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