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身穿白大褂的楊冰清走了進來,直接接了一句,“嚇壞的是你的女兒,昨晚連夜就送了醫(yī)院,高燒不退,我剛從醫(yī)院那邊回來,現(xiàn)在孩子的情緒還不穩(wěn)定。”
左文海怔愣的看向突然就走進來的楊冰清,眸光猛的一縮,顯然是有點不悅被打擾到了。
楊冰清看向李震解釋了一句,“李隊!不好意思,打斷你們了。但是我不得不說,醫(yī)院還讓繼續(xù)觀察一下孩子的狀況。所以還得麻煩您的人,保護顧青跟孩子!”
李震并沒有看向楊冰清,而是一直盯著床上,表情變化無常的左文海,“左先生,您聽到了?因為你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做了很多的措施,來保護你跟你家人的安全。
但是你……并沒有向我們提供真正有價值的東西。如果你叫我來,就是想說你母親的事情,那就到此結(jié)束吧!在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他們誰都不能離開,因為他們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
“李隊……這……,我媽帶走孩子是我同意的!”左文海看著李震無力的辯解著。
“你同意你母親帶走孩子,是去哪?”李震直接反問左文海。
病床上的左文海臉色煞白,直直的盯著李震,不知道怎么開口。
李震繼續(xù)說,“我再問你三個問題,是很淺顯的三個問題,你不用回答我,但你可以自己慢慢想!”
“您說!”左文海馬上附和著。
“一,你現(xiàn)在知道自己的處境嗎?二,你說老太太完全不知情,那為什么她就一定要帶走孩子?三,這是你妹夫一人所為,機票卻是有你母親跟妹妹的,你做何解釋?”
李震見病床上的左文海面如死灰,收回了咄咄逼人的視線,“你確實需要好好的想想了!
事實勝過雄辯,左文海,你好好想想這三個問題吧,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
還有,我可以破例告訴你,跟你妹夫勾連的那兩個人,已經(jīng)一死一傷,就在我們警方截回你的女兒之后,還不到2個小時的時間內(nèi)發(fā)生的事。
而且,你妹妹,你妹夫,還有你的母親,都已經(jīng)供認不諱,只要將孩子帶去北方的那個小城,就答應(yīng)付款50萬,已經(jīng)預(yù)付了你妹夫15萬。你還說你母親是無辜的嗎?”
病床上的左文海聽了李震的話,頓時如遭雷擊,將他整個人都批懵了,躺在那臉比床單都白,眼睛直直的看向李震。
李震冷冷的說道,“好好養(yǎng)傷吧!接下來,我們還有需要談的,我想這一次你想好再說。抱歉,我還有事!”
說完,李震帶著自己的助力揚長而去。
楊冰清就那樣站在左文海的病床前,雙手插在口袋中,說了一句,“左文海,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對得起你的妻子女兒嗎?就呢現(xiàn)在的處境,即便是你在我這里,說實話,我都冒著很大的風(fēng)險。
可是你的妻子,在你生死攸關(guān)的時候,可沒有放開你的手,一刻都沒有。這才是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幫她的理由,你好自為之吧!”
楊冰清說罷,也轉(zhuǎn)身離去。
視頻定格。
我無力的搖搖頭,“如果這樣都叫不醒這個人,那是真的無藥可救了!”
遲溪一笑,說了一句,“我發(fā)現(xiàn),他跟王琳有一拼。王琳跟他同樣的固執(zhí)。”
“你錯了,王琳不是固執(zhí),是自信!”我不屑的一笑,“”
這時,李嫂給我端來了煮好的一碗小湯圓。
我看了一眼,頓時食欲大開,趕緊伸手接過來。
李嫂說,“你先墊墊,一會就正餐了!”
我頻頻點頭,趕緊的就想往嘴里送,確實是餓了!中午的時候一直睡,都忘記了吃這回事了。
魏青川見我燙了一下,馬上叫停,坐在我的身邊,讓遲溪再去拿了一只碗,分開著涼了一下,吹的很溫才讓我吃。
我一邊吃一邊問,“那小慧姐,怎么一天都沒回來?”
遲溪著椅子看向我說,“她剛來電話了,知道你還著,就說直接去接孩子們了,一會接完孩子一起回來。”
我大快朵頤的吃著碗里的小湯圓,簡直太好吃了,軟軟滑滑,香甜無比。
然后才在涼著的間歇,又問遲溪,“趙剛來電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