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遲溪進入了那個房間,也適應(yīng)了一下,定睛看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張房間里的那張床上,躺著的人一半的身子在床上,腿卻在床下耷拉著,可見她當(dāng)時有多困,都沒來得及拖鞋上床,就歪在那睡著了。
遲溪過去推了她一下,但她睡的跟死豬一般,任由怎么推動,都沒有睜開眼睛回應(yīng)一下。
遲溪這下放心了,但要出去前,她彎腰將她的腿丟到了床上,并將她的鞋子脫了下去。
我推測遲溪是怕引起她的懷疑。
這個矮個子丫頭,城腹還是很深的。
她又在房間的各處翻看了一下,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然后遲溪看了一下她的臉,退出她的屋去,又檢查了緊挨著這個房間的幾間相同的房間,里面只有空蕩蕩的一張床,并無人。
看來這里原來也是有人住過的,很有可能是那些A貨門的房間。
遲溪大概跟我的想法擂臺,她刻意的在床頭柜的左右看了一圈,果然就找到了兩張照片,里面的人是我們看到過的,其中就有在我家門口被抓的一個。
遲溪并沒有在她們的房間多停留,而是退回到了陳朗所在的房間。
陳朗正在仔細的搜查這間白衣女子的房間。
遲溪則到了那張床邊,用自己的手機照了一下這個女子的臉。
燈光下,這個女子的容顏坦露在鏡頭下,燈光直接打在她的臉上,根本就不似白文卓與姬瑪?shù)饶切〢貨的臉。
而這張臉,沒有一點與A貨們相似的地方。看上去到很清秀靈動,雖然是睡顏,但也能看出氣質(zhì)比較冷傲。
她的年齡不太好辨認,但從臉上的神態(tài)分辯,絕對不小,最低也有30歲了。
遲溪對著她的臉拍了兩張。
然后在床頭,找到了那女人的手機。遲溪拿起了她的手,指紋解了鎖。
簡單的查看了一下她手機的相冊,里面的照片并不多,有兩張這個女人的自拍。
遲溪快速的從褲子的一個口袋中,拿出了另一部手機,直接打開了藍牙,將她那部手機里的一切導(dǎo)了出去。
陳朗此時正在搜尋這房間中的書架,上面的書,大多是關(guān)于舞蹈方面的,書前還有些獎杯,證書之類的,陳朗通通的拍了下來。
陳朗的手指滑過那些書,停在了書架上的一本書上。
我們從鏡頭中看到,竟然是一本狼圖騰的譯本,陳朗好奇的伸手拿下來這本書,在手上翻開。
但是書中間的位置,夾了一張相片,照片看似圣誕節(jié)的時候拍的,背景就是這座莊園。
而在院子里,矗立著一大棵圣誕樹,上面掛滿了禮物。
從照片上看,似乎拍了好多年了,上面是個合影。
那堆人中間坐著的,就是文敏姬,而她的身后圍繞著的是一眾孩子們,男男女女的,大致有2-30人。
“拍下來!”陳朗對也看過來的遲溪說道。
遲溪馬上照做,拍下那張照片。
遲溪想了一下,嘟囔了一句,“還拍什么呀,這個得帶走!”
說完,她就將那張照片直接揣進了自己的口袋。
陳朗又翻了一下,里面還有一張,是5個人拍的,清一色的女孩子,其中就有那個白化病的白文卓,而且那個白化病的女孩站的是C位。
遲溪又拍了一下,這張她沒拿。
不過她又將那些學(xué)位證,獲獎證書拍了一遍,然后有小心翼翼的按原樣放好。
突然間,兩個人的動作都一頓,對視了一眼,快速的躲到了那張帶床幔的大床后面。
隨即,我們就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還有兩個人的說話聲。
不一會,那腳步聲就停到了門前,聽到一個女子的聲音,“怎么沒關(guān)門?”
“走了,別管了!她可是最討厭別人管她的閑事的。”另一個也是個女聲,說話的聲音一聽就是特意壓得小聲了些。
“但她每晚都關(guān)門的,今天怎么沒關(guān)?”那個女子很固執(zhí)的說。
然后就聽見門把手有人碰了一下,眼看著門向內(nèi)開了開。
“……諾瑪!”有人極小的聲音叫了一聲。
鏡頭中看到一個腦袋探進門內(nèi),“你……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