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佳峰猛的將槍口對向登坎的部下,大吼一聲,“都別動(dòng),登坎死了,不想跟他一起去的就把槍丟了……不然老子一個(gè)都不放過。”
那些人都面面相覷,看著登坎被打成塞子一樣的背部,都僵著不動(dòng)。
而吉娜阿米卻向蛇一般,緩緩的爬向掉在地上的那支槍,卻被鄧佳峰呵住,“吉娜阿米,你再動(dòng)一下,老子就打死你!”
吉娜阿米對著登坎的人大吼一聲,“殺了他……”
鄧佳峰瞪著虎目,滿身的煞氣,“我看是你們的槍快,還是我的槍快……”
“還看什么?”查理斯一聲怒吼,從地上爬起來,撣著身上的灰。
查理斯的人迅速上前,槍口抵在了登坎的那些人的頭上,那些人趕緊丟了槍舉起手來。
至此,登坎的人都被拿下。
我松了一口氣。
白壽宣趕緊起身,跑到了孟曜坤的跟前,我看到他伸手摸了一下孟曜坤的大動(dòng)脈,隨即無力的將手放了下去。
“看來,孟曜坤是死了!”我禁不住說了一句,“嗨,孟家明天的喪禮鬧大了!又多了幾條命!”
魏青川思索了一下,皺了下眉頭,伸手?jǐn)堖^我,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看來可以動(dòng)手了!”
許久,白壽宣對不知所措的孟家的人說了一句,“帶你們公子回家吧!如實(shí)稟報(bào)你家老夫人!是登坎殺了孟曜坤,白文卓跑了!”
孟家的人這才面面相覷,領(lǐng)頭的人派出去了一個(gè),“趕緊回家報(bào)信!我們隨后帶公子回家!”
那名孟家的家丁躊躇了一下,才轉(zhuǎn)生向外跑。
此時(shí),天已經(jīng)破曉,露出了最純凈的天空。
白家大院的榕樹上,傳來了小鳥唧唧喳喳的聲音。
這時(shí),吉娜阿米終于夠到了那把槍,剛想對準(zhǔn)自己,鄧佳峰上去一腳,就將槍踢了出去。
吉娜阿米怒不可遏的看向鄧佳峰,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鄧佳峰……你敢造反?你個(gè)狼心狗肺的東西。”
“你也配說狼心狗肺?你真的以為我不敢?”鄧佳峰看著狼狽不堪的吉娜阿米,“我會(huì)讓你生不如死,敢那樣對待我的女兒,你還想死的疼快?”
鄧佳峰說完,將將自己的腳,踩到了她受傷的腿上,然后用力……
吉娜阿米一聲慘叫,身體扭曲著,“鄧……”
“你真的以為我會(huì)對你服從,要不是我的女兒在你的手上,我會(huì)對你服從?你個(gè)娼婦……”鄧佳峰狠狠的踩下去。
吉娜阿米猛的抽搐著挺起了身,抓住鄧佳峰的腿,鄧佳峰猛的抬腳將她抓來的手踢飛,“敢對我的女兒下手!”
查理斯緩緩的走過來,看向地上的吉娜阿米,“這個(gè)女人心如蛇蝎,看來……我們的想法一致,就讓她這么死了可是太可惜了!我想讓她嘗嘗她的手段,怎樣……兄弟,要不要跟著我一起去新國?”
還不等鄧佳峰回答查理斯的話,吉娜阿米看著兩個(gè)人,突然就狂笑起來,“哈哈哈,老娘也算賺了,本來我也活夠了。查理斯,你的女兒替我接了客,……”
查理斯居高臨下的看著吉娜阿米,微笑著,似乎一點(diǎn)都沒在意一般。
就那么又對鄧佳峰說道,“鄧佳峰,你也死到臨頭了,你回不去了,我就是故意讓阿姜將你兒子帶走的。你回不去華國的,你看不到他的!”
鄧佳峰也一笑,“只要回到華國,他就可以自由的成長,我自有我的辦法,讓他認(rèn)祖歸宗。我回得去回不去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機(jī)會(huì)了!你就是我的一個(gè)工具,現(xiàn)在我用完了。”
吉娜阿米怒瞪著鄧佳峰,“你個(gè)賤貨!忘恩負(fù)義!”
“因?yàn)槟憬壛宋业呐畠海蝗荒憬^對不會(huì)有今天!”鄧佳峰看著她說道,“想死,那得慢慢來,想白家?你失算了!”
吉娜阿米惡狼般嚎了一聲,“你殺了我!有種你殺了我……”
“我沒種,不然怎么會(huì)讓你綁了我的女兒。”鄧佳峰說完,緩緩的蹲下身,伸手在她的臉上拍了拍,“你就慢慢的享受接下來的日子吧!”
吉娜阿米突然就哭了出來,“阿峰……不要這樣,我是真心的愛你的……救我!幫幫我,救救我的兒子,我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救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