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氣餒,“這可真的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如果我們能搶在前面找到那個孩子呢?”
“目前我們還沒有這個把握。再加上,你們別忘了,鄧佳峰手里,還有我們想要的人。還不只是韓峰的兒子一個。
所以,不能妄動,另外上級已經(jīng)對緬川有了暗中部署了。萬一有閃失,牽一發(fā)動全身,不能這么做。”沈括跟我解釋到。
我頹然的靠在了桌子上,無奈又不甘的說,“這可是最好扒出聽楠線索的機會了!”
“可是總得有我們來掌握這件事的理由!”沈括看著我問。
我無言,確實,聽楠這件事,在吉娜阿米那,純屬是鄧佳峰個人的事!
我也知道不能因為聽楠一人,而打亂了所有的計劃,尤其是我們還沒有十足的把握打探出,吉娜阿米的孩子究竟是誰動的。
“這事,你哥知道了嗎?”我問。
“知道了!走之前他也看過這段視頻了。”沈括說道,“等消息吧!看看究竟是誰干的再說吧!”
遲溪思索著,看向沈括,“這事確實蹊蹺。”
“那白壽宣沒再來白府?”我看向沈括又問,“這家伙究竟安的是什么心,露了一面就無聲無息了?”
“要我說,白壽宣也有嫌疑,畢竟那個孩子可是白家的!”遲溪看向沈括說,“白壽宣可是有過在白家被劫走的經(jīng)歷。
那他動手就有動機,他可以嫁禍文敏姬。而且,白壽宣新國可有底氣。這就看這孩子是在哪不見的了!”
我看向遲溪,也贊同的點頭,“你說的還真的不是沒可能。新國可是白壽宣的大本營。這家伙擅長玩這手段,你可別忘了,他善于嫁禍。”
“等回來消息在分析吧!目前我們什么都是猜測。”沈括胸有成竹的說,“我還是注重線索中的細節(jié)。”
“那今天有歐陽尋的線索嗎?”我問。
“已經(jīng)回京了!機場那邊已經(jīng)有落地京城的記錄了!”沈括說道,“這個人回京并不意外,越是這樣的時候,他越是要穩(wěn)大局。
小華山的這個事情,夠凌志陽喝一壺的了,恐怕?lián)p失慘重。我們華國對這方面的事故相當?shù)姆锤校蚕喈數(shù)闹匾暎∮绕涫蔷皡^(qū),這是重大事件!
別忘了,當年有慘痛的教訓。而這一次,我們是知道的,這就是凌志陽自己一手造成的。”
“另外,我查了歐陽尋這個人,沒有任何劣跡。能人吧!”沈括看向我,攤開手說道。
“那才是問題!”我不屑的說。
正在這時,有車子駛進來的聲音。
遲溪走到門前,向外看了一下,說道,“應該是老大回來了!”
我轉身向外走去,直接回到了前廳。
果然是魏青川跟薩米耶回來了。
但是并未看到三哥跟溫澤卿,還有榮伯伯。
他看到我,有點驚詫,“你回來的這么早?”
“我都回來有一會了!”我匯報到,“那邊現(xiàn)在相當?shù)牟诲e。嬸娘剛去什么都好奇,心情看起來不錯。”
“你們跟譚省談的怎樣?”我隨意問了一句。
“老譚不講究!”魏青川笑著說,然后看向薩姆耶用英文說道,“這筆訂單你雖然少賺點,但是一定會長期穩(wěn)定。”
薩米耶聳聳肩,“我哪里都穩(wěn)定,但跟華國的合作,是我分析了利弊很久的。無關得失!我們互惠互利才是原則!捆綁!”
魏青川大笑,“捆綁?”
魏青川的英語極好,就像是他的母語一般,在學校的時候,他就是英語辯論賽的熱點。現(xiàn)在再次聽到,真的是恍如隔日。
他看向薩米耶,“你還真的識時務!其實,你早就已經(jīng)被捆綁了!”
薩米耶指了一下魏青川,搖著頭說道,“榮……你很狡猾的!但你們的話叫,三人行必有我?guī)煟∵@是我心甘情愿的!”
“生意是往來的,是雙軌制。這一次我定讓你不虛此行!”魏青川笑罷,一本正經(jīng)的坐到他的身邊,“緬川的事情解決的后,我可以全力以赴幫你掃除障礙!”
“一言為定!”薩米耶看起來很滿意魏青川的承諾。
這時,榮伯伯從樓上下來,看來,他一直在家里。
他看向魏青川,說了一句,“榮御,老爺子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