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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管家叫來!
納蘭安出去叫人,沒一會就將管家帶了過來,看到跪在地上的丫頭,他就知道是什么事了!耙娺^王妃!
“說說莫姨娘怎么回事!
管家說的原委和小丫頭的基本一致。
“先去太醫院將太醫請來為莫姨娘治療,不管需要什么藥材,你們只管滿足。”
“是!
“多謝王妃,多謝王妃。”小丫頭不斷的磕頭。
上官爾藍眼一瞇,道:“安慎庶妃,沖撞本王妃,欺壓妾侍,亂動私刑,貶去西樓閣,杖責五十,罰一年月銀,保庶妃封號,侍妾之位。李側妃推卸責任,罰月銀三月,以儆效尤。”她很冷靜的說出了這一連串的懲罰,眉頭都不皺一下。
她既然敢做,她就敢降。就算是皇帝,在王府敢沖撞了正妃,還無緣無故打了侍妾,沒有廢了她,就是給了皇帝足夠的面子。
管家眉頭一挑,不在多問,領命下去了。
可想而之,安惠公主在得知了自己杖責時是無何的哭爹喊娘,叫器的模樣了。
當天,安惠公主直接被打了五十單板后就丟盡了西樓閣,管家只是請了外面醫館的太夫為她診治,并不用心。西樓閣是一般侍妾共同所居住的地方,一個院子,里面住著無數的不受寵的侍妾;旧媳淮蜻M這里面的人,都沒有出頭之日了。
上官爾藍親自去看了莫金枝,見她人都消瘦下去,不忍的搖搖頭,讓太醫盡最大的努力醫治。
當晚,書房內就聽到有個聲音叫器著。
“阿曄,你看看你女人,都快要爬到你頭頂上了!蹦凶右簧砗谝,站在黑暗之內,看不清臉龐。
奚瑾燁低頭看著手上的機要,不為所動。
男子跳腳了,“她今天把安惠公主給打了,不僅如此,還直接貶去了西樓閣,還不找太夫醫治。真是最毒婦人心,她這不是要斷了人家公主的后路嗎?”艾瑪,他都于心不忍了。
“她該打。”奚瑾燁淡淡的回答。
男子一噎,被他堵得真是沒話說了。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整個人都陷入了黑暗中,除了聲音,什么都沒有了!昂,你就慣著吧,早晚有一天,有你后悔的時候!
奚瑾燁放下了機要,道:“你今日來就是為了發牢騷的?”
“唉,本想趁著你在去看一眼那個公主的,可現在人都傷了,沒看頭啊。”
“莫金枝也傷了!鞭设獰钏剖翘嵝训牡馈
那人一怔,是啊,他光記得安惠了,卻忘記了另外一個。看來這安惠還真是自找的。也罷,被打的人也不是他,算鳥算鳥,咱不惹火上身。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道:“你晚點回去吧,我先去后院走一走!
奚瑾燁沒應,那人就已經從書房里出去,消失在夜中了。
奚瑾燁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上,想著今天女人似乎動怒了,不放心,將機要放好,起身就往后院走去。
剛進了院子外圍就聽到最里面的院落里傳出來她說話的聲音,他仔細一聽,竟然還有小樂子的聲音。這小子不是被帶走了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走進院子一看,果然看到某個小家伙坐在上官爾藍懷里,一大一小坐在后院的樹下看月亮。
“帶他回去。”奚瑾燁開口道。
上官爾藍才發現男人回來了,突然手里一空,再一看時,懷里早沒了小樂子,整個院子都看不到人了。
奚瑾燁彎下腰,把她抱起,朝房間里面走去。
一夜,相安無事。
一日,上官爾藍閑著沒事,拿出了那把空白的扇子跑到了奚瑾燁的書房里,霸占了他的案桌將扇子放在桌上,一手提著筆,想著要在上面畫什么好。
“做什么?”奚瑾燁問,被她霸占去了案桌,他想看文件都不行。
“在這個上面畫個東西裝飾一下。”她指著扇子說。
奚瑾燁知道這把扇子,想了想,從她手里拿過了毛筆,指著前面的椅子,道:“去那坐著!
上官爾藍依言過去坐下,然后問:“你想畫什么?”
奚瑾燁不回答,看了她一眼后就認真的在扇子上畫了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上官爾藍的注意力也不在畫上,十分投入的盯著奚瑾燁看,艾瑪,認真的男人真有魅力,看得她眼都要瞎了。男人真好看,咋就有這么好看的男人捏?
又過了一會,奚瑾燁停下了筆,大功告成了。
她興沖沖的拿起來一看,瞬間驚呆。
扇子上面,那個半椅在軟塌上慵懶的絕色女子,可不就是她么!看著看著,她自己首先就先臉紅了,唔,這哪里來的美人,看得她自己都要愛上自己了。自夸完了,她抱著扇子如是珍寶的道:“我知道你喜歡,可是你怎么能畫出來呢。本王妃天生麗質,若是讓人看到這副畫,本王妃就是隱藏也沒辦法藏得住了。”說完,她還故作哀傷的嘆了口氣。
奚瑾燁被她這表情逗笑,還真是什么都好意思說。
她瞇眼笑著,像是一個偷腥的貓。隨之朝他勾了勾手指,奚瑾燁不明所以,低下頭去,上官爾藍湊過去,吧唧的在他臉上親了口,末了對他眨眨眼,“這是獎勵!
奚瑾燁捧住她的臉,給了她一記又深又長的濕吻。
過了半個月之久,莫金枝才可以下床,她首先第一站就是上官爾藍這里,過來給她跪地道謝。上官爾藍看著好好的一個人憔悴成這樣,于心不忍,便讓納蘭安送去了無數的補品,想一次性將她盈虧的身體一下子補回來。
最令上官爾藍看不明白的是,皇帝那邊給安慎庶妃送來補品無可厚非,可卻連莫金枝也送了。這又是何意?想以示公平不成?
“漂亮姐姐,你怎么了?想什么事嗎?”何奈川蹙緊眉頭,看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上官爾藍。
上官爾藍瞟了他一眼,無奈,這小子似乎是把這里當成自己家了。聽說她不在的時候他幾乎不來這里,可她一回來了,好家伙,天天往這邊跑。問他什么原因,他只是說,想漂亮姐姐了,想陪著漂亮姐姐。
看在他是傻子的份上,上官爾藍摸了摸他的頭,道:“小川,這期間有沒有人欺負你?”
何奈川搖頭,得意的道“沒有哦,他們都怕我。”
“是嗎。這就好,他們要是敢欺負你,你就欺負回去,記得有漂亮姐姐做你的后盾,欺負你的,漂亮姐姐讓她好看。”
“對!讓他好看。”
“誒,小樂子呢?今天怎么沒有看到他!鄙瞎贍査{才想起來某個小朋友。
何奈川不在意的道:“小樂子說他今天有功課,晚點再來跟我玩!
小樂子的功課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認認字罷了。聽奚瑾燁說,就是教他識字的老師都是連陽國的太傅,學識可不少呢。
說到小樂子,何奈川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他神神秘秘的朝周邊看了看,見沒有什么人,才躡手躡腳的湊到上官爾藍身邊,小聲的道:“漂亮姐姐,那天我和小樂子去弟弟家玩,聽到弟弟在和一個大哥哥吵架,吵得好兇。”
何奈川口中的弟弟是楚鎮歡,但是大哥哥?難道是楚鎮煊?這兩兄弟平時感情不是很好,怎么突然吵起來了?她也來了八卦的心思。
看出上官爾藍敢興趣,何奈川又道:“弟弟說那個大哥哥不孝,還說大哥哥不好。漂亮姐姐,我聽小樂子說,弟弟的爹爹和娘也是漂亮姐姐的爹娘對嗎?弟弟就罵大哥哥說他不尊重父母。”
奇怪了,楚鎮歡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上官爾藍的對楚家的印象很差,每個人都是這么差,后來楚鎮歡不錯,之后又覺得楚鎮煊似乎也沒那么怪,就是為人冷清了點,但這是性格問題,和他本人沒有直接的關系。但那對父母嘛,母親上官爾藍沒見過,父親倒是有幸見過,絲毫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嘴里更是說著絕情的話,如此讓她印象好得起來。
上官爾藍本想回頭找楚鎮歡來問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可誰知她還未找上楚鎮歡呢,楚鎮煊就先找到了她。
但出現在她面前后,只是看著她,卻不說話。
上官爾藍就是再淡定此刻也無法淡定了,這人想干嘛呢?
“怎么啦?”她問。
楚鎮煊只是抿了抿唇,任何語言都無法表達自己的心情,以及他內心的糾結。
從未見過他這樣的上官爾藍后退了一步,這樣的神情,讓她發怵啊。
“怎,怎么了?”她又問。
千言萬語,又如何抵得過楚家對她的虧欠。楚鎮煊心中暗下做了決定,轉身離開。
上官爾藍看著離去的身影,頭腦一陣的發蒙,誰來告訴她這是腫么回事?這樣就完了?真的看看她,就走了。
要不要這么極品。
“王妃,人走遠了!奔{蘭安提醒道。
上官爾藍回頭,問道:“納蘭安,是他受刺激了還是我受刺激了?怎么回事?本王妃一頭的霧水啊!
“我也不知道。”納蘭安嚴肅的回答。
“去,去給我查清楚。艾瑪,被人瞞著的心情,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