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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下又怎么樣,小氣鬼。”云醉嘟喃著。
“我都聽到了。”上官爾藍陰沉著臉看他,這孩子立馬把臉一扭,不理她了。真真是氣人,上官爾藍都恨不得掐死他。
“長姐。”
聽到這個委屈的呼喚聲,上官爾藍一扭頭就看到了在家弟弟那副受盡委屈的模樣。心疼一軟,立即大聲的質問:“是誰欺負我弟弟了!不想活了!乖,告訴長姐,誰欺負你了,長姐幫你欺負回去。”
一句話,惹來了周邊無數人的鄙視。
楚鎮歡搖搖頭,上前來張開手臂抱住了上官爾藍,道:“長姐,我擔心你,還以為你出事了。”
上官爾藍聽到他這么一句哀怨又難過的傾訴,頓時覺得自己就是一個黑心的長姐,瞧把弟弟給擔心的。“沒事沒事,你姐我不就好好在你面前嗎?你要相信,這世上想和你姐我抖的,沒幾個人。”
“嗯。”
楚鎮煊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姐弟,袖口下的拳頭緊緊握著。他也想,也想抱著她,詢問她是否安好。
但,他又有什么資格,有什么顏面去關心她!從小到大對她的不聞不問,如今她好了,他若是這般貼上去,倒顯得他虛偽了。他微不足道的嘆了口氣,也罷,這就這么守著她吧,傾盡一生。
一番詢問安撫后,一眾人才再士兵的護送之下回到了浣月國的國都。
回到了驛館,上官爾藍就將所有人都打發了,連帶著奚瑾燁一起。她抱著小樂子躺在床上睡午覺。
當天晚上,上官爾藍就打開了那個木盒子。
煞氣早在那座島上時就已經被她打開,里面的煞氣幾乎都跑了出來,最后不是被上官爾藍吸收就是被奚瑾燁打散,如今剩下在木盒子里的只是那么一點。她自己吸收了些,又放黑將喂養,沒一會,煞氣就變得很淡,上官爾藍直接就打開了盒子。
木盒子里面很小,只有二十寸那么大。里面放著一把折扇,一個玉質,還有一個本子。
上官爾藍首先拿起扇子猛然打開,折扇內的瞬間沖上來的煞氣令上官爾藍一怔,未來得及躲開之際,一邊的奚瑾燁一揮手,煞氣就被打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上官爾藍蹙眉,又是這樣,她幾乎都要認為奚瑾燁是陰邪的克星了。
被奚瑾燁這么一攪合,什么危險也沒了。打開扇子正反面看了看,什么都沒有,就是白白的一張扇紙。于是她將扇子放在桌面上,又去拿里面的玉質了。玉質做得很精細精美,上面雕刻的一個月牙很是清雅,她拿著往底下一看,看到有字。
“你看看這個是什么。”說著將玉質遞給奚瑾燁。
奚瑾燁接過看了看,平淡的道:“是浣月國的玉璽。”
玉璽?玉璽這樣的玩意怎么會放在這個木盒子里?她想著,又拿出那個本子,本子上并沒有標注什么,翻來一看,里面都是白紙,什么都沒有。
“都什么玩意!”上官爾藍氣呼呼的將木盒子往桌上一丟,不干了!合著她著了這么多罪,拿到的卻全部是廢物?
奚瑾燁拿過那白紙的本子看了看,放下,道:“一會讓云瀟將它們帶進宮給浣月國皇帝吧。”
這么好說話?上官爾藍可不相信他愿意讓自己去拿這個東西最后卻都要交給浣月國,她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被她盯得無法,奚瑾燁只好道:“我心思本就不在這個東西上。”
“那是什么!”不說出所以然來,別怪她不客氣。
“回頭你就知道了。”奚瑾燁說著湊過去安慰性的親吻了下她的嘴角,舌尖還有意無意的在她唇角處舔了一下,離開時,這男人笑得蕩漾。
知道他的心思,上官爾藍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沒救了。”
不一會,云瀟進來了。奚瑾燁示意讓他將東西收好拿進皇宮。
就在云瀟伸手要收拾時,上官爾藍突然抓過了桌上的扇子,道:“這兩件拿走,這把扇子,我的!”別說她這么霸占是因為喜歡,其實都是因為她不爽,做了這么多,奚瑾燁得了好處她卻什么都沒有,憑什么!所以,就算不喜歡,她也要拿一件東西!
知道她的作風,云瀟也不攔著。云漾想要的東西也不是這把扇子,他將其他兩件東西一收,離開了房間。
三天后,奚瑾燁一行準備打道回家了。
云醉鬧著要跟上,死活不讓步。最后不知道云漾和他說了,這家伙就興沖沖的走了,也不知道被云漾支去了什么地方,但看得出來,他很樂意去那個地方,所以也管不上云瀟,樂顛顛的走了。
路上上官爾藍問起時,云瀟回答道:“皇上將一直黑騎給了他使喚,他去接手了。”他也弄不懂云漾為何讓云醉接手這么龐大而厲害的軍隊。
上官爾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啊。
一個月后,他們一行回到了連陽國帝都。
然而,前腳剛一進府的上官爾藍,后腳就聽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就在她和奚瑾燁都不在王府的期間,他們王府內,竟然多出了一個庶妃!
看到上官爾藍臉色變化,管家心中也焦急啊,連忙解釋道:“王妃,這個老奴沒辦法阻止,這位庶妃是皇上親自下旨冊封的,還是天照國的……”
“天照國的什么?”
“天照國的皇室公主,安惠公主。”管家說著,越發將頭底下。若是那個世家大臣家的千金還好說,但這位可是從天照國而來的安惠公主,他們這些下人,又哪里管得了一國公主。加上她又有皇上做后盾,他們更是無可奈何。
上官爾藍眉頭一蹙,轉頭看了同樣不滿的奚瑾燁,她才放心了,看來奚瑾燁并不知道這回事。
哼,只要不是事先認識的就好。
“王妃要見見安惠公主嗎?”
上官爾藍勾唇一笑,道:“既然進了王府,那從此以后就再沒有什么安惠公主。即是皇上下得旨意,封的庶妃,那本王妃也買皇上一個面子,以后就叫安慎庶妃吧。”
管家臉色一白,“是。”
上官爾藍再也不說話,拉著奚瑾燁的走就往自己的院子走去。離開了這么久,她已經想念那張柔軟的大床了。
看著上官爾藍離開的身影,管家表示亞歷山大啊。慎這個字可不是好字,它所代表的意思令人發顫。慎,謹慎,這是在告訴他們,不管這位安惠公主來頭如何,在她的王府里,就得伏低做小,并且做好永無翻身之日的準備。想到那位在王府內囂張跋扈的安惠公主,不,現在應該是安慎庶妃,那氣焰程度,他也擔心王妃是否能夠壓制得住。
納蘭安停在了管家的跟前,問:“是皇上親自下的旨意?”
“是。”
這就怪了,皇帝哪里管得了攝政王府的事,這么參合,也不擔心回頭攝政王不讓他好過?
“傳令下去,未得攝政王和王妃的召喚,其余人等,不得靠近院落半步,違令者,殺!”說完,納蘭安輕飄飄的走了,云瀟也跟著飄至而過。驚得管家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王妃身邊的每一個,都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啊。
有了納蘭安交代的這話,后院的女人在知道奚瑾燁和上官爾藍回來后都紛紛而至的要來請安,都紛紛被攔截在外面。就連一向矜持的李夢旋這個時候都壓抑不住自己,匆匆趕來,卻又一同被帶離。
休息了兩天后,上官爾藍的精神才算是恢復了。
不知道是不是介意,她這兩天總找借口攔著奚瑾燁不讓他去后院,就算去書房時她都提前讓人把道路清一清,不讓有些女人有可趁之機。
大清早,她膩在男人懷里不讓起來,很是耍賴。
“我該進宮了。”奚瑾燁掰不出她抓著自己衣領的手,只好無奈的開口道。
“進什么宮!那個死皇帝莫名其妙的送個女人進來,安的什么心。想讓那個公主打壓我不成?”論起身份來,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一個世家不受寵的嫡女,哪里比的上人家。
見她小臉皺著,奚瑾燁發笑,“怎么?害怕了?”
“誰害怕?誰害怕?”
“那你擔心什么?”
上官爾藍撇嘴,“總之我就是不高興那個死皇帝給你送女人!”
奚瑾燁一手把她抱進了懷里,道:“天照國和旌國分別送來了人,他留了一個在皇宮自然得有一個要分出來平衡。”按照奚瑾耀那“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天照國的公主會落戶這里,他并不覺得奇怪。
“那么愛美人!全部給他好啦!”她惡狠狠的道。
奚瑾燁就喜歡她表情豐富的時候,抱著親了一會后才放開她,拉開她抓住自己衣服的手,道:“不要想太多,嗯?”
“那好吧。”
在上官爾藍那眼巴巴的目光下,奚瑾燁行云流水的自己穿好衣服,又返回床邊親吻了她一下,才轉身離開。
等人走了,上官爾藍才從床上起來。喊外面的納蘭安進來服侍她更衣穿戴。
等打理好了上官爾藍,納蘭安才不痛不癢的開口道:“王妃,偏廳里來了嬌客,您要見見?”
“見。”嬌客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