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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師祖,我發誓,我沒有和她勾結!”男子都要哭了,天底下他最想躲的人無疑就是她了啊,又怎么會和她勾結在以前騙師祖的果子?這不是找死嗎?
老頭不信,“那你說,為什么你們認識!以為老頭子我老了糊涂不成?”叫器著,白色的胡子也一翹一翹的。
“師祖,我真的沒和她勾結。”
小樂子被他們的吵醒鬧得在上官爾藍懷里哼了恒,小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衣服,明顯身體不自在。
“喂,有藥嗎?”上官爾藍拍了拍懷里的孩子幾下,安慰的搖著,隨口問道。
老頭回頭看去,看了看她懷里的小孩,蹙了蹙眉。
這時,他手里的男子道:“師祖,她是師叔祖的妻子,叫什么藍來著。”
老頭聞言,果然一怔。
“瑾燁的妻子?”老頭問。
“那啥,師叔娘,這是師叔祖的師傅,也就是我的師祖。”男子笑呵呵十分討好的道,只期望她能夠不計前嫌,看在師叔祖的份上,不和他計較了。
老頭上下打量了上官爾藍一番,戳了戳身后的人,問:“齊子瀚,你確定?”他是知道他那個徒弟后院女人不少,但站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個,卻顯然和一般女子不同。
齊子瀚點頭,“確定以及肯定。”
上官爾藍就笑了,道:“既然是一家人,那么我兒子的藥是不是該拿出來了?”縱然她很不爽,但為了小樂子的身體,算鳥,她暫時的放下成見吧。回頭再收拾他們!
“這個小孩是瑾燁的兒子?”
“你也可以認為他是天上掉下來的。”她笑瞇瞇的回答。對她而言,這小樂子還真是天上掉的,都不用自己生就有個孩子。
老頭聞言,也只能是壓下心中的不滿,走了過去看了看小樂子,因為發燒的緣故,還未走到她身邊就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熱氣。他頓了頓,伸手去了拿過了他的小手腕把脈。
在把脈的同時,他也在從孩子的身體構造查看。果然,不到兩歲的孩子,他只是知道奚瑾燁有了一個兒子,卻沒有見過。如今看來,眼前這個應該就是他的妻子和兒子,只是為什么只看到他們,卻未見他那個徒弟?
“他沒什么大礙,先前吃過藥,不過昨晚上又受了些涼,好好調養一下就好了。怎么就只有你們,你丈夫呢?”老頭不痛不癢的詢問,心底還是怪上官爾藍偷吃了他的果子,天知道這果樹結了果子,他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如今卻被她殘忍的禍害了好幾顆。
“走散了。夜里帶寶寶出來尿尿,結果走不回去了。”上官爾藍不懂這個,也不知道是什么緣由把自己傳送到了這個地方來。
老頭聞言,臉色都青了!憤恨的道:“就這么點距離你都能夠帶著孩子和瑾燁走散,他是怎么看上你的!”在他眼里,自己那徒弟就是一個天人,世上少有女子能夠配得上他。眼前的上官爾藍氣質看上和平常女子不同,但居然抱著孩子就迷路了,這該是多蠢啊。
上官爾藍懶得和他解釋,道:“給我兒子開藥。”
老頭圓目一睜,驚了,“憑什么!”
“憑他是你徒弟的兒子!”說著她顛了顛懷里的孩子。
老頭只能氣鼓鼓的轉過頭,扭身就走!她還真是敲中了他的命脈,平生他就栽在這個徒弟上了,上官爾藍拿奚瑾燁要挾他,正中紅心啊。
見老頭走了,齊子瀚才上前來討好的道:“師叔娘,手酸了吧,我來抱吧。”
上官爾藍看了他一眼,轉身跟上了老頭的身影。
齊子瀚站在原地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嘆息。此刻,他無比的哀傷,上帝怎能如此待他呢?長得帥,真的不是他的錯,為何師叔娘就是不肯原諒他。
這自戀已然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上官爾藍不原諒他和他長得如何有什么關系?可是他偏偏就放到一起去了,這樣獨斷的人,真心令人無限憂傷。
走了不遠,上官爾藍就看到了一處茅草房。二話不說,抱著小樂子就走了進去。
老頭見她這般自來熟,不樂意的沖進去,叫道:“臭丫頭,誰讓你進來的,給老頭子出去!”
上官爾藍正想把小樂子放到床上去,可小樂子卻抓緊了她,不放手,她只好哄道:“寶貝乖,把娘的手放開,娘去給你找吃的好不好?”
“不好。”他軟軟的回答,生怕嫡娘把他丟下,就再也不見了。生病的孩子總是嬌貴又脆弱的。
上官爾藍心疼他,于是,扭過頭,對老頭道:“聽到了嗎?我兒子離不開我,去,找藥來。”這命令的話,張嘴就來。
老頭瞬間張大嘴,半響都合不上。活了這么些年,還真沒有人像她這般使喚他的,就連他那個徒弟奚瑾燁都不曾有!這個臭丫頭,竟然敢……
“我和奚瑾燁可就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兒子,要是發燒燒壞了腦子……”上官爾藍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陰沉沉的發笑,看得老頭全身頭皮發麻。
他就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個省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他!
但他看了看那個小小的孩子被病痛折磨的模樣,想了想,老頭他最終還是妥協的出去找藥去了。再怎么不滿這孩子的母親也不能殃及幼小的生命不是。老頭給自己找了一個十分好的借口,安然的去采藥了。
老頭回來時,就看到上官爾藍抱著小樂子在茅屋里走來走去的,嘴里還說著哄小孩的話。
齊子瀚看到老頭回來了,殷勤的上前去接過他手里的藥草:“師祖幸苦了幸苦了,剩下的交給我就成。”
老頭可不覺得他這是他的本性,相反,齊子瀚為人最是懶惰,能躺著他絕對不會坐著,能坐著絕對不會站著。如今這般,肯定是想著他的靈果呢。不過他也不說破,將藥草給他,才問:“她一直這么哄著那個孩子?”
齊子瀚堅定的點頭,對老頭慎重其事的道:“師祖,不是我說大,這個女人,真的很恐怖!”想想,他都還慎得慌。這會她兒子生病,她才沒有處理他,等她兒子緩過來了,相信接下來就是他該倒霉了。所以他要趁著這點時間,將靈果弄到手,然后走人。
老頭奇怪的看向他。
齊子瀚也不敢有所隱瞞,道:“師祖你也知道我輕功的厲害,可是你知道嗎,那晚上真的不是我的錯,也不是我讓她中了葬情花的,可她卻認為是我,足足追著我跑了百公里里路,累得我氣都喘不上來了她還跟沒事人似地。真不愧是師叔祖看上的人,這么彪悍!”怕歸怕,崇拜還是有的。
“葬情花?她中了葬情花?”老頭一愣,葬情花之毒之霸道他最清楚不過,中了這毒的人,沒幾天的命可活。但她若是中了葬情花,怎么到如今還相安無事,跟沒事人似地。
齊子瀚點頭,“我確定她真的中了葬情花,師祖不信我,可以問我師傅去。那晚要不是師傅趕到救了我,我估計都死在師叔娘的鐮刀下了。師祖,師叔娘的鐮刀,好大,好厲害啊!”不管別人怎么認為吧,齊子瀚反倒是很喜歡那把鐮刀,想占為己有,可惜自己打不過她。
老頭這會管不得她有什么武器,只是聽完她中了葬情花后居然能夠相安無事,他眉頭也緊緊的蹙了起來。
齊子瀚下去將藥熬好,送去給了上官爾藍。
上官爾藍深知這個小樂子不會聽話的吃藥,便讓齊子瀚強迫的灌下。結果可想而之,小樂子哭得那是上氣不接下氣,不要命的哭。最后老頭看不下去,拿了一粒藥丸給他吃下,這才慢慢停了哭聲,睡著了。
等將小樂子放下后,上官爾藍甩了甩自己的雙手,艾瑪,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酸得要命啊。
她舉起的手被老頭一把抓住,她回頭一看,見老頭正握著她的脈象,蹙眉:“老頭你干嘛?”說完就甩開了他。
“你中了葬情花,為何還能活到現在?”老頭問道。
上官爾藍打了個哈欠,百無聊寂的回答:“中了就中了唄,我為什么就不能活著?”死了,閻王敢收嗎?想想也不敢。
“你用什么壓制的?”
“問奚瑾燁去!”上官爾藍不會告訴他是因為她身上的黑將。她中了葬情花后雖然不死,但身體大不如從前,有了黑將之后這是一把有助于她的功效,可以使她在白天也可以吸收到黑暗的氣息。
老頭就想,看來是奚瑾燁那邊動了手腳。但就算是奚瑾燁,也是無法將葬情花根除的,可上官爾藍的脈象,雖有中毒的跡象,卻很平穩,絲毫沒有哪里不適或是不好。
這倒是怪了,難道是奚瑾燁找到了什么壓制葬情花的辦法了?
此時的老頭哪里會想得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于上官爾藍自己本身的奇特。
“你好好照顧他,老頭我出去看看奚瑾燁追上來沒有。”老頭說完就走了,他得出去找找奚瑾燁,他得知道他是拿什么方法與壓制葬情花的,他必須要問清楚。
老頭出去了,上官爾藍照顧了小樂子一天,也困得不行。躺在笑了自私身邊,和他一同睡了過去。
臨睡前,她只希望醒來后可以看到奚瑾燁的臉。
唔,有點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