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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妙女子統一舞裙,青絲飛揚,雙中彩扇飄逸,默契十足的與舞伴邁著優雅的步子。
眾人看著這美妙舞曲,頻頻點頭。
忽然,天空中飄來陣陣花香,一紫衣女子緩緩從上空落下,一手拿著一把舞扇,落地踮起腳尖原地旋轉,花瓣紛飛!她如百花仙子般在這花瓣中翩翩起舞,美的差點讓男子側目。
上官爾藍微笑的點頭,這舞確實不錯,入得她的眼。見不少人為這個舞女側目,她不自覺的扭過頭,卻見奚瑾燁手里拿著酒杯,不知在想著什么。
她挑眉,這么好看的女子在舞池中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要不是知道他府里哪里如狼似虎的女人,還以為他多清高呢。
“嫡娘,好好看,啊啊花兒花兒!”小樂子興奮得小臉都通紅了,看到飛過來的花瓣,他一手抓著上官爾藍的裙子,一手要去抓空中的粉色花瓣。被他抓住后,他扭過頭沖著上官爾藍咯咯直笑。
上官爾藍抬手拿起落在桌上的花瓣,反復看了看,無趣的丟開。她可不是那些愛花愛浪漫的女子,這玩意一不能飽肚子,二不能幫助她,除了供人關人觀看之外別無用處!
奚瑾燁瞧見上官爾藍嫌棄花瓣那模樣,無奈的搖搖頭,嘴角又微微勾起。
那紫衣女子見眾人都帶著驚喜的目光看著她,目光飽含挑釁對視上官爾藍。最后一個舞步施展完,從紫衣女子腳底下突然掀起了一股風勁將她的子紫色衣裙飛起,頓時花瓣也從她底下紛飛而出,整個殿上陷入了一片花海當中。
舞女輪番退場,只留下紫衣女子站在原地。只見她盈盈朝奚瑾燁一拜,細聲細語的開口:“臣妾參見攝政王!
臣妾?上官爾藍轉頭看向奚瑾燁,用目光詢問著:這是你的女人?
奚瑾燁沒注意上官爾藍,只淡淡的道:“辛苦重貴妃編舞,來人,賜座!
上官爾藍頓明,原來不是奚瑾燁的女人,而是皇帝的女人。瞧這妖嬈身姿,她就奇怪了,怎么沒攀上奚瑾燁,倒是成貴妃了?還是她覺得,做皇帝的妾,比做攝政王的妾還要好?
上官爾藍想錯了,重貴妃心里是很想做攝政王的妾的,無奈可惜當初她選錯了人。如今皇帝被圈緊,她這個貴妃一切都是仰仗這位攝政王的。她心中也十分后悔當初的決定,如果她選擇了攝政王而非皇帝,那她相信,以自己的手段,今時今日也不可能有上官爾藍的份。
李夢旋看到重貴妃坐下,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重貴妃坐下后,笑盈盈的朝上官爾藍開口:“此次還是第一次見王妃本人,果然和傳聞中有所不同啊!
“是嗎?本王妃倒是覺得沒差,無論世人如何輿論,我還是我,我還是攝政王妃。重貴妃您覺得呢?”上官爾藍不痛不癢笑瞇瞇的回答,想跟她玩心眼,貌似還嫩了點。
說句不好聽的,在場的人,除了奚瑾燁之外,其他的她上官爾藍一個都不放在眼里!
重貴妃臉色一凌,到底是深宮中生存下來的,絲毫不被上官爾藍的話所懼,“王妃所言即是,無論如何,您也是當朝攝政王妃。”
“自然!
兩個女人之間的火焰就這般蔓延開來,張眼睛的人都知道,這火要燒起來了。
重貴妃輕笑了兩聲,又道:“王妃,本宮近日來聽到了些對你不太好的傳聞,本宮別無他意,只是這傳聞實在是太過于令本宮匪夷所思,特想問問!
唔,這是走剛才云醉路線嗎?上官爾藍心中狐疑著,笑道:“無妨,重貴妃就說說吧,本王妃也想知道最近都有些什么關于本王妃的傳聞!彼咳斩荚诟,八卦神馬,她還真是不知道。難得今天有人愿意說,她又怎么好意思阻攔。
重貴妃聞言,看了奚瑾燁一眼,道:“此事非同小可,王妃是讓本宮直接在這里詢問?只怕……不妥當!
“本王妃肚量不必攝政王的差!
言意如此,重貴妃心道這個楚香藍還真不是好對付,竟然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自己和攝政王一樣!也不怕惹了攝政王。
“本宮今日聽說王妃在府中親手殺了兩個侍妾和庶妃,不知可有此事?”重貴妃目光直逼上官爾藍,眉宇間帶著笑意。
殺人?王府里的侍妾?所有人一怔,看向上官爾藍的目光也變了許多。楚家人也一同,平時楚香藍連只螞蟻都不敢殺,卻敢殺了三個人嗎?還是攝政王的侍妾!楚家家主的臉色都變了,實難想像,楚香藍肝膽殺人!
四國使臣也很是有興趣的看著,看來是家丑啊。
不過身為正妃,后院女人的管教死活皆在她手,但若是無證無據就直接殺人,這便是善妒了。
眾人都看著上官爾藍,等待著她的回答。
上官爾藍十分為難的看向奚瑾燁,才轉過頭對眾人無奈的道:“這實在是家丑!
“家丑?王妃還知道是家丑,明知還故意為之,王妃就沒一點容人之量了嗎?兩個侍妾中其中的一個侍妾就懷有身孕,而另外一個則是無辜牽連,孟庶妃更是無辜被你親手殺死。如此善妒之人,攝政王,還請您三思!”重貴妃冷笑道,聲聲討伐,字字璣珠。
重貴妃話音落,殿內就掀起了一股議論聲。這自古善妒最要不得,更何況還殺死了身懷有孕的侍妾了!這般看來,這個楚香藍還真是仗著攝政王的寵愛什么都敢做啊。
一個身穿連陽國官服的老臣走了出來,跪地,沉聲道:“攝政王,王妃善妒殺妾害子,留不得啊。”
“請攝政王明鑒!”
是人都知道,攝政王子嗣單薄,膝下只有奚長樂這么一個兒子,還天生頑劣,不聽教導。不少的王公大臣都送美人侍妾給攝政王,為的就是讓攝政王子嗣。好不容易一個侍妾懷孕了,竟然被王妃給殺害了,這實在是不配擔任王妃之職!
見矛頭直指上官爾藍,李夢旋陰險的露出笑容來。
上官爾藍就坐在上頭,微笑的看著下面請命的大臣們。還真是墻頭草,風往那邊吹他們就往那邊倒!
楚家并沒有動作,但楚香藍臉上的笑意卻是很燦爛。也活該楚香藍倒霉的了,哼,以為上頭好坐嗎?這次不摔死你!
納蘭安則是蹙眉,放在桌下的雙拳緊緊相握,面色越來越差。和她一樣的還有云瀟,陰冷的看著那些請命的大臣,那陰暗的氣息都在他周身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