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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爾藍不被李夢旋吃人的目光所懼,倒是對著她盈盈一笑,后背舒服的倒靠在椅子上,一手撐著頭,問:“誰和本王妃說說是怎么回事?小產(chǎn)?還是陷害?本王妃倒是不知道是誰這么無聊,弄出這樣的事。你就是當(dāng)事人?”她盯著跪在下面的女子。
那面色蒼白,明顯有失血過多的跡象,上官爾藍一看就知道,這個女子,是真的小產(chǎn)了。
那女子原先也不指望上官爾藍能夠為她做什么,只是她問了,她就不得不回答,她忍著哽咽,哽咽的開口,“王妃,請為妾身做主。”
“說事。”她可沒空在這里和她們廢話!她肚子餓了不知道嗎?!
上官爾藍是忘記了,應(yīng)該吃了飯再過來。要知道她有一個很壞的毛病,肚子餓著,她很容易發(fā)怒,更容易遷怒!耐心也不會多,唧唧歪歪的什么她更是厭惡!
“妾身近日來一直覺得身體不適,本以為是吃壞了肚子,一連著好幾天都不見好。伺候妾身的婢女出府去請了太夫進府看診,太夫說是喜脈。妾身開心之余便讓婢女告訴了管家,卻沒有想到,管家才剛剛知道,妾身這腹中骨肉竟然……”女子說到這里,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
上官爾藍皺眉,她最討厭的就是女人的哭聲,比嬰兒的哭聲還讓人更加煩躁。
“重點!”
李夢旋和孟庶妃都聽出了上官爾藍語氣中的怪異,轉(zhuǎn)頭去看了她幾眼。果然上官爾藍的臉上不太好看,她們想不出,她又想玩什么把戲了。
不只是她們感覺到了奇怪,在她腿上坐著的小樂子也發(fā)現(xiàn)了怪異。扭過頭看了她一眼,又轉(zhuǎn)過頭,沒被驚到的模樣。
侍妾一聽,趕緊道:“妾身是前日確診喜脈,太夫也留下了一副安胎藥,當(dāng)時太夫為妾身診脈時,就只有安蕊在我院子里,所以她也知道我懷孕的事!而且除了她之外,根本就沒有知道妾身懷孕之事!”
“你胡說!”安蕊的侍妾從人群里走了出來,臉色發(fā)白,對著上官爾藍就跪了下去,“王妃,妾身是知道她懷孕的事,但這也不能證明是妾身害得她落胎的!”
“安蕊!你還想不承認(rèn)嗎?就是你!”
“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我嗎?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沒抱住你的孩子就誣陷是我的!”安蕊也不是被人拿捏的柿子,怒氣沖沖的還了口。
“王妃!妾身有證據(jù)!就是那碗安胎藥,藥里被下了紅花啊!”女子痛苦撕裂的聲音在廳里滿響開來,若不是那紅花,她怎么會沒了孩子!
安蕊一愣,趕緊接到,“不是我!不是我!王妃,請您為妾身做主!”不管如何,她這會也只能求眼前這個王妃了。
上官爾藍皺眉,“下了紅花?經(jīng)過太夫確認(rèn)了嗎?”
女子點頭,“管家已經(jīng)叫來了太夫,那碗安胎藥里,確實是放了紅花!請王妃做主,為妾身那無緣來到世上的孩子討個公道。”
上官爾藍冷笑,公道?見鬼的公道吧。
“安蕊,你有什么話說。”
安蕊挺直了腰桿,對上官爾藍堅定的道:“王妃,不是妾身做的!這幾日來,羅舒害喜很嚴(yán)重,懷過孕的女人都會猜到她身懷有孕,各位姐姐心里也明白,肚子里也清楚得很!何況,妾身沒有要害羅舒孩子的動機,妾身與她從無糾葛,妾身也一直心心念念著想要當(dāng)一個母親,如何會剝奪一個孩子來到這世上的機會!”
她的話令在場的女人們都為之一怔,她們中,沒有一個不想有一個孩子的。生了以后當(dāng)個依靠也是好的。在王府里,每個孩子防身,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們就會被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