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提起這件事,葛開陽就是滿肚子火。
他在清河學院里面,算是第一個被打敗的,當時坑他的就是蘇揚與趙東明吳飛志。
現在,蘇揚又提起這件事,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啊。
“姓蘇的,你少說這些廢話!”葛開陽冷聲道:“既然你知道是我們引你來的,那你也應該清楚,今天你休想活著離開這里。”
“來的人可真不少啊!”蘇揚冷笑一聲:“只不過,想殺我,可是有點不夠看啊。趙東明,你身為武狀元的徒弟,難道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趙東明心里有些亂了,蘇揚竟然一眼看出這是他的計劃?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蘇揚,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吳飛志冷聲道:“就你身邊帶的這幾個人,我們殺你們簡直易如反掌!”
“若是加上我呢?”此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呂東林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這樹林的外面了。
“呂東林!?”幾人面色皆是有些微變,沒想到呂東林竟然來了,而且還是在后面跟著過來的,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難道說,蘇揚知道這邊有危險,所以故意讓呂東林跟在后面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次的事情可就麻煩了,蘇揚莫非是早就有準備了?
想想之前呂文邦之死,幾人的心里都不由得有些慌亂。難道說,蘇揚已經洞察他們的計劃了?那蘇揚是否有什么準備呢?
不過,很快他們便又鎮定了。
就算蘇揚早有準備,那又能怎么樣?十七個家族現在都與他們站在一起,真要是硬碰硬地打,他們的實力也是穩占上風的。
而且,趙東明跟那十七個家族談的時候,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了。這一戰必須全力以赴,不管付出多大代價,都必須殺了蘇揚,因為他們沒有后退的機會了。
如果這一次還殺不了蘇揚,那接下來蘇揚就不是動搖他們根基那么簡單了,只怕這十七個家族一個都別想留下了。
所以,這一會兒他們心里反而沒有多少擔憂了。蘇揚就算真的早有準備,可是,他那邊能有多少人?加上呂東林那一批人,也絕對不是那十七個家族的對手啊。
想到這里,趙東明心里不由一陣冷笑:“姓蘇的,要怪只能怪你做事太絕了,把那十七個家族逼上了絕路。否則的話,想殺你可還真的沒那么容易啊!”
當然,趙東明面上是沒有多少表情的。他瞥了呂東林一眼,冷聲道:“呂東林,這是我們和蘇揚之間的事情,你摻合進來算是什么意思?”
“你長得太丑了,我看不慣,怎么的?”呂東林冷冷地回道:“你不服嗎?”
趙東明不由惱怒,沉聲道:“呂東林,你不要以為有北宮戰神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姓蘇的在京城橫行霸道,殺人無數,乃是我京城的公敵,我京城中人人得而誅之。你現在幫他,就是與我京城所有家族為敵,你可要想清楚了!”
“閉嘴吧你!”呂東林罵道:“你倒是挺會扣帽子的,要想殺我就直說,不用扯上那么多人。就你這廢物的樣子,我要真的死在你手里,我舅舅都不好意思為我報仇。”
趙東明更是大怒,他說了這么多,其實正如呂東林所說的那樣,就是在故意扣帽子。這么一來,就會讓人覺得他是為了捍衛整個京城的榮耀,才對付呂東林的。以后就算北宮戰神殺到京城,他也能夠辯駁一二,京城各大家族也會支持他。
但是,呂東林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念頭,自然是一點面子都不會給他留了。
“呂東林,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趙東明深吸一口氣,看向旁邊葛開陽:“葛兄,呂東林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葛開陽點頭,抿嘴發出一陣怪異的呼嘯聲。
笑里刀正在不遠處盯著,他還負責看守呂文邦。按照葛開陽的說法,呂文邦才復活,腦子還沒清醒,得等一會兒。
而隨著葛開陽的呼嘯聲響起,呂文邦突然瞪大了眼睛,雙目當中充滿了殺意。不等笑里刀回過神,這呂文邦便猛然沖出,直奔葛開陽而去。
笑里刀愣了一下,立馬跟著沖了過去。
這邊,蘇揚和呂東林看到呂文邦沖過來,兩人皆是一愣。
“這什么情況?”呂東林瞪大了眼睛,簡直難以相信啊。
蘇揚也是驚愕,難道這天下還有其他人會煉制復活人的丹藥?
可是,呂文邦的實力極強,雖然還沒進陸地神仙境,但事實上,他的實力比一些陸地神仙都還要強的多。
這樣的實力,想要復活的話,需要的丹藥可不簡單。至少,以蘇揚現在的情況,還無法煉制出能讓呂文邦復活的丹藥,又是誰能煉制出這樣的丹藥呢?
蘇揚和呂東林的反應讓葛開陽很是滿意,他冷笑看著呂東林:“呂東林,沒想到吧,你的老朋友來了。看樣子,你自己都忙不過來了,你還怎么幫助蘇揚啊?”
呂東林眉頭緊皺,沉聲道:“他為什么沒死?我明明殺了他!”
“沒錯,你的確殺了他!”葛開陽冷笑道:“但你別忘了,我爺爺名叫玉面判官。判官不讓他死,他怎么能死?”
“你想騙我?”呂東林沉聲道:“他已經死了,怎么可能復活?你到底用了什么詭法,讓他站起來,就想騙我?”
“是死是活,你打完不就知道了!”葛開陽冷笑,口中突然發出一聲呼嘯。
呂文邦好像得到了指令似的,迅速撲出,瞬間便到了呂東林的面前,氣勢洶洶地出手。
感受著那強悍的力量,呂東林可不敢輕敵,匆忙出手反擊,兩人直接戰在一起。
蘇揚在旁邊看得真切,這呂文邦的實力沒有絲毫減弱,甚至,還比之前要強勢一些。
這就讓他更是詫異了,按道理來說,一般才復活的人,至少也得休息一下,力量不可能那么快恢復的。這呂文邦,為何力量沒有絲毫減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