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個面容冰冷的年輕人正站在門口,冷眼看著屋內(nèi)眾人。
眾人面面相覷,一個青年撇嘴道:“這誰啊?”
眾人都是搖頭,沒人認識蘇揚的。
“你他媽誰啊!”剛才說話的那個青年站了起來,破口罵道:“你他媽走錯地方了,知道不?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你都敢亂闖,找死是不是?”
這些紈绔們平時都是非常囂張狂妄的,現(xiàn)在喝了酒,就更是跋扈。更何況,蘇揚口音一聽就不是京城的,他們就更不把蘇揚放在眼里了,說話也都是罵罵咧咧的,絲毫不客氣。
“我沒走錯地方!”蘇揚緩步走到屋子中間,目光掃過眾人,冷聲道:“我要找兩個人,一個叫程英久,一個叫李浩銘!”
眾人目光立刻轉(zhuǎn)向其中兩個人,這兩個人,正是蘇揚手的那兩個人。
兩人皆是一愣,那個李浩銘瞪眼道:“你誰啊?老子都沒見過你,你找我做什么?”
“我叫蘇揚!”蘇揚平靜地道。
此言一出,屋內(nèi)眾人頓時哄鬧起來。
蘇揚這兩個字,現(xiàn)在在京城鬧得可是太大了啊,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
“你……你就是蘇揚……”一個男子驚呼道,其他人也都是目瞪口呆,滿臉的震撼。
“有問題嗎?”蘇揚瞥向最開始說話的那個青年:“你剛才說要打得我媽都認不出我?現(xiàn)在我在這里了,要不咱倆先打一場?”
這青年頓時蔫了,他剛才也就是吹牛的。蘇揚的實力雖然不如呂東林,但肯定也不弱,他哪里敢跟蘇揚打啊。
那個程英久和李浩銘面色也都是變了,他們自然知道蘇揚找他們是為了什么。
打傷王豪的事情,萬飛呂培文黃明山等人是主謀,而他們就是旁邊的從犯。蘇揚接連殺了萬飛呂培文,還要殺黃明山,他們心里就在忐忑,擔心蘇揚會找上他們。
沒想到,蘇揚這么快就找到他們了。他們原本以為蘇揚要先解決黃明山呢,沒想到,蘇揚竟然提前向他們出手了!
“怎么,敢打不敢打,說一句話啊?”蘇揚看著那青年:“不會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吧?我這個軟蛋,都敢單槍匹馬來你們這么多人面前,你反而被嚇得快尿褲子了?”
青年面色漲紅,他也是這紈绔圈里的人,今天這個面子要是丟了,那他這張臉也就算是徹底完蛋了。
但是,想想蘇揚殺了萬飛呂培文的事情,他心里就是慌張,哪里敢跟蘇揚對戰(zhàn)啊。
“怎么,還是不敢打?”蘇揚負手而立,輕聲道:“你要真不敢打,也可以。跪下,磕頭,道歉,這件事就算結(jié)束!”
青年懵了,這要是跪了,他以后還能在京城混嗎?
“蘇揚,你……你別太過分了!”一個男子忍不住道:“咱們無怨無仇,只是說句話得罪了,最多說聲抱歉就可以了。你這樣讓人下跪磕頭,你太侮辱人了!”
“侮辱人嗎?”蘇揚冷笑道:“我兄弟王豪,是怎么被你們京城這些紈绔們,打斷兩條腿,逼著他跪在地上磕頭的。他犯了什么錯,他怎么得罪人了,就得那樣道歉?哦,只允許你們京城的少爺們侮辱人,就不允許別人侮辱你們,這什么狗屁道理?”
那個男子頓時說不出話了,事實上,這是蘇揚強勢,所以他們都得老實。如果蘇揚實力不夠的話,那他們可不會讓蘇揚說聲道歉就可以的了!
“你,要么跪下磕頭,要么,我打斷你兩條腿,幫你跪下!”蘇揚看著那青年:“你自己選擇吧!”
青年渾身哆嗦,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一旦跪了,他這輩子也就完了。
就在此時,李浩銘突然怒聲道:“姓蘇的,你欺人太甚了,真以為我們京城的人,就能隨便被你踩在腳下嗎?我告訴你,今天你休想讓我們?nèi)魏我粋人下跪。你進了這里,也休想順當?shù)仉x開!”
“是嗎?”蘇揚冷笑,目光掃過現(xiàn)場眾人,慢悠悠地道:“這么說來,他們都打算幫著你們幾個,來對付我了?”
現(xiàn)場眾人皆是面色微變,說實話,眾人雖然嘴里罵著蘇揚,可事實上,他們都很畏懼蘇揚啊。跟蘇揚對著干,他們也得有這個膽量啊。
“蘇大師,這……這件事與我無關(guān),我只是來喝酒的……”一個青年連忙道:“既然你們有恩怨要解決,那你們就先忙吧,我就先走了啊!”
青年說完,也不理會眾人,直接便開門離開了。
眾人見蘇揚不攔這青年,哪里還會遲疑,立馬紛紛跟著溜了。很快,這包間里就剩下四個人了。兩個人分別是李浩銘和程英久,另外兩個,則是剛才辱罵蘇揚的那個男子和青年。
這四人的面色也變得難看至極,剛才十幾個人的時候,他們原本還想仗著人多來對付蘇揚。結(jié)果,這些人都是這么不講義氣,全部跑了,屋內(nèi)就剩下他們四個,他們四個,哪里是蘇揚的對手啊!
蘇揚淡笑看著四人,輕聲道:“看來,你們京城的人也不是很團結(jié)嘛!”
四人面色皆是漲紅,那個男子咬了咬牙,沉聲道:“蘇揚,你……你到底要怎么樣?”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讓他下跪磕頭。”蘇揚看了男子一眼:“你跟他一樣,下跪磕頭就夠了。”
“你……你太過分了!”男子怒聲道:“我是京城賀家……”
不等男子說完,蘇揚直接一巴掌甩在他臉上,男子直接被打飛出去。
“我最討厭別人跟我說什么自己的家族背景之類的,要么跪,要么我打斷你的腿,幫你跪!”蘇揚怒喝道。
男子掙扎了幾下,好不容易才站了起來,但也嚇得面色蒼白。他算是看出來了,蘇揚根本不忌諱他的背景,根本不畏懼他的家世,他說什么都沒有用的。
和那個青年互視一眼,猶豫了一會兒,男子最終還是緩緩彎腰跪倒在地。反正屋里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了,跪下還沒那么丟人,可斷了腿又跪了,那才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