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曦月跟楊立華聊了一會兒,便直接走過來,對吳川陽道:“哥,楊哥哥說帶咱們上山。快點,把奶奶攙扶過來,咱們跟著楊哥哥一起上山。楊哥哥跟那些神醫們聯系過,到時候,楊哥哥出面,那些神醫們肯定會幫奶奶治病的!”
吳川陽對于吳曦月與楊立華那親熱的樣子很是不滿,但想到奶奶的病情,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蘇兄弟,要不一起走吧?”吳川陽對蘇揚道。
“帶他們干嘛?”吳曦月立馬瞪眼道:“哥,楊哥哥只答應帶咱們啊,沒說過要帶他們倆。再說了,咱們和楊家是親戚,他們算什么,帶著他們算哪門子事?”
吳川陽不由尷尬,此時,楊立華走了過來,笑道:“我們收拾好了,一會兒老爺子出來,就一起上山,你們這邊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吳曦月很是喜悅,抱著楊立華的胳膊:“楊哥哥,謝謝你的關心,我們也準備好了。”
楊立華很受用這種感覺,吳川陽卻更是尷尬,咳嗽了幾聲,但吳曦月卻恍若未覺,根本不理會。
吳川陽無奈,只能低聲道:“那個,楊大哥,我們這邊還有兩位朋友……”
“哥!”吳曦月還想呵斥,楊立華卻直接笑道:“那就一起走吧!”
說話的時候,楊立華還多瞥了姜紫兒一眼,心中嘆息,這樣的美貌,怎么是個男的呢?不過也好,剛好城里那個人喜歡男童,回頭帶過去,說不定還能換來一些別的消息呢。
“太好了!”吳川陽大喜,轉向蘇揚:“蘇兄弟,剛好,咱們一起走吧。”
蘇揚原本還想拒絕,此時,最后面那輛房車的門突然打開,一股熱浪從中沖出。
蘇揚眉頭頓時皺起,他轉頭看去,只見后面車里抬出來了一個冰棺。冰棺里面,躺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老者閉著眼睛,看不出死活,但是,如果沒死的話,直接放在冰棺里,這是不是太不吉利了?
冰棺四周站著四個男子,直接伸手抬起了這冰棺。
這四個男子實力都不弱,每一個都是煉氣巔峰的實力,抬起冰棺就跟玩似的。
而這樣,也足以證明楊家實力之雄厚。煉氣巔峰的高手,竟然跑來抬棺?
“這……”吳川陽一臉驚愕。
“正是家主!”楊立華嘆了口氣,面色黯然。
吳川陽欲言又止,他很想問問,這到底是死是活啊。
蘇揚原本還打算拒絕,但是,看到這冰棺之后,他就立馬不再說話了。他眉頭微微皺著,仔仔細細打量著冰棺里的老人,感受著空氣中的熱氣,心里不斷地思索著。
難怪都說楊老病情怪異,這一下見到,蘇揚也被震撼了。他隱約覺得,這熱氣來的奇怪。但是,沒有親自接觸,他還真的無法搞清楚這熱氣的來歷。
楊家的人抬著冰棺上山,蘇揚幾人跟在后面,一路上,蘇揚都主要在觀察這冰棺。
而吳曦月則緊緊跟著楊立華,走了一會兒,兩人便已經手牽手了,就好像是親昵的情人似的。
吳川陽不斷嘆氣搖頭,但也沒有辦法。他了解自己的這個妹妹,他也根本管不住的。
而且,他們還需要楊家這些人幫忙。
吳川陽他們雖然有一些家底,但是,自從家族發生巨變之后,他們的情況就急轉直下。
他們能夠拿出十塊極品青玉進山,已經是變賣家產,借債累累了。上山之后,他們就拿不出診費了。所以,吳川陽心里是打算著,上山之后,無論是下跪乞求還是怎么的,都要請那些神醫們幫忙治病。
而現在,楊家財大勢大,而且和醫圣門早有聯系,看樣子與醫圣門還挺熟的。如果楊家愿意替他們說句話,那些神醫們隨便出手,就能治療他奶奶了,這也成了他的一個希望了。
所以,盡管他明知道妹妹這樣做是不對的,但他最終也沒能說什么。
一路前行,在山上行走了沒多久,便遇到了之前進山的那些人。
看到楊家這邊詭異的造型,自然有不少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當聽說這是米國楊家的人,那些人們皆是震驚,紛紛跑過來與楊立華拉關系。
楊立華倒是來者不拒,這一次之后,楊家還有進入華夏國的打算。所以,在這里多認識一些人,以后也能方便一些。
突然,一個聲音夸張地響起:“喲,楊少,這兩位,也是跟你們一起的嗎?”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一個青年正嘲諷地看著蘇揚和姜紫兒。
這青年正是之前在山下對蘇揚出言不遜的那個,剛才和楊立華介紹的時候,蘇揚聽到他的名字,據說是漢西徐家的人,旁邊的人都叫他徐少。
楊立華詫異看了蘇揚姜紫兒一眼,奇道:“哦,他們跟我們一起上山的,怎么了?”
徐少笑道:“哎呀,楊少,您米國楊家,還真的是心地善良啊。這種小人物,您也帶著上山,就不怕影響了您楊家的聲望?”
“怎么了?”楊立華更是詫異。
“您不知道嗎?”徐少笑道:“這倆人啊,就是來渾水摸魚的。他們是不是連極品青玉都沒拿出來,直接跟著您一起進山的?”
“是嗎?”楊立華微微瞇起眼睛,瞥了蘇揚一眼,明顯對蘇揚有些不滿了。難怪這些人跟著自己進山,原來是連進山的青玉都沒有啊!
此時,吳川陽忍不住道:“蘇先生乃是進山的神醫,有請帖的,何必要什么極品青玉?”
“神醫?”現場眾人一陣嘩然,能夠拿到請帖進山的,可都不是一般人物啊。
連那徐少也是一愣,愕然看著蘇揚,明顯有些疑惑。這個年紀,怎么可能是神醫啊!
但是,能拿到請帖,那本身就已經說明問題了。就算是楊家的人,也得拿著極品青玉才能進山啊。
就在此時,吳曦月突然道:“什么神醫,哥,你就別太抬舉他們了。只不過是那個什么華老的傳人,拿著華老的請帖進山的,我估計啊,也就是倆實習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