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目瞪口呆,趙飛鵬輸了,而四大家族四大龍頭,還有那些散戶,加一起下注有三十多個億。
也就是說,這一次,他要賠三十多個億出去啊。這一下,足夠拖垮青云會所了!
這一戰(zhàn),凌子做足了準(zhǔn)備。原以為趙飛鵬擊敗南尚文根本沒有任何難度,可是,現(xiàn)在這情況,卻完全出乎他的預(yù)料啊,他一時間都根本無法反應(yīng)過來了。
丁秋寒也站了起來,笑道:“凌老板,看來,這一場的勝負已經(jīng)很清楚了。怎么樣,什么時候把我們贏的錢兌現(xiàn)了呢?”
凌子面色慘白,三十多個億,一次沒了,就算他丟了這條命也不夠賠的啊。
凌子身邊的周躍也站了起來,大笑道:“凌子,你不是拽嗎?現(xiàn)在再拽一個給我看看啊。還把我趕出青云會所?哼,這一次,看來這青云會所,該我進去當(dāng)主人了啊!”
眾人頓時都哄笑起來,周林胡珂更是興沖沖地看著蘇揚,一臉得意的表情。
凌子垂著頭不說話,他已經(jīng)快崩潰了。
就在此時,蘇揚站了起來,慢悠悠地道:“這不還沒打完嗎,這么著急干什么?丁秋寒,你急著要錢,是害怕輸嗎?”
丁秋寒皺起眉頭,沉聲道:“你是誰?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他就是蘇揚!”旁邊周躍立馬嚷嚷道。
丁秋寒面色頓寒,冷聲道:“你就是那個蘇揚?”
“沒錯!”蘇揚慢步走到擂臺,淡笑道:“要不,再打一場玩玩?”
丁秋寒不由惱怒,沉聲道:“姓蘇的,你打斷我弟弟的手腳,還敢侮辱我四大家族的人,我豈能饒你!”
“你說這些廢話干什么啊,不想饒我,那你親自上來跟我打。 碧K揚道。
丁秋寒不由語結(jié),真跟蘇揚打的話,他可沒有這個信心啊。
“蘇揚,你確定還要再打一場?”丁秋寒沉聲道:“要是你們再輸?shù)脑挘嘣茣看钌,都不夠賠的。
“那就把整個青云會所搭上吧!”蘇揚慢悠悠地道:“怎么,真不敢打嗎?”
丁秋寒緊皺眉頭,其實,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贏了,沒必要再打了。但是,看著蘇揚,他心里就來氣。而且,蘇揚這樣激他,更是讓他不可能不打啊。
深吸一口氣,丁秋寒沉聲道:“你要打,可以。但是,我們這邊要換人!”
“隨便!”蘇揚背負雙手,淡笑道:“你要是覺得沒有把握,我可以給你一點時間,你現(xiàn)在去請人過來幫忙!”
“好小子,真夠狂妄的!”丁秋寒大怒:“對你,我們何須再去請人,我們這邊的人就夠了。既然你要再打這一場,那好,咱們就繼續(xù)。”
丁秋寒說著,朝南尚文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去找黃北侖。
“寒哥,真的再打?”周躍低聲道:“咱們已經(jīng)贏了,這已經(jīng)算是完成任務(wù)了,沒必要再打吧……”
“現(xiàn)在只是贏了他們的流動資金,或者可以讓他們遭受重創(chuàng),但他們還有死灰復(fù)燃的機會。”
丁秋寒沉聲道:“再打一場,就能把整個青云會所徹底贏過來。到時候,咱們就不僅僅是贏錢那么簡單了!”
“再說了,這姓蘇的才幾歲,咱們這邊有黃北侖呢,這一場,他們根本就是來給咱們送錢的,為何不打?”
周躍不由一喜,道:“寒哥說得對,好,那就再打這一場。媽的,青云會所贏過來,我以后非要天天去頂樓玩!”
丁秋寒冷冷一笑,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擂臺上的蘇揚,表情變得格外猙獰。
沒多久,南尚文帶著黃北侖進來了。
看到黃北侖,擂臺下面的王驚雷面色頓時一變,直接跳了出來,怒聲道:“黃北侖,你果然在這里!”
原本眾人還不認識這黃北侖,聽到王驚雷的話,現(xiàn)場眾人皆是震撼。這個名字,在平南省可是很響的啊。
“黃北侖?他是三刀黃北侖?”
“那不是平南省排名第八的高手嗎?”
“天吶,他怎么來了?”
“看樣子,他是幫助四大家族來的啊。”
“那青云會所這次不完蛋了嗎?這一場,他們根本沒有任何贏的希望。
“哼,剛才輸那么些就可以了,就是那個蘇揚,非要嚷嚷著再打。這一下,我看他怎么收場!”
“收什么場,黃北侖上場,他必死無疑!”
眾人議論紛紛,現(xiàn)場也變得熱烈多了。不少已經(jīng)下了注的人,再次跑去開始下注了。黃北侖上場,他們都要加重注買黃北侖贏,因為這是絕對賺的啊。
甚至,連那四大龍頭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有多下了幾個億。在他們看來,青云會所垮臺那是肯定的事情了。趁機瓜分青云會所的事情,他們倒也樂意之極啊。
黃北侖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但看上去大概就是三十多歲的樣子。風(fēng)流倜儻,模樣瀟灑,估計也能吸引不少女孩子。他懷中抱著一把刀,刀鞘鑲鉆,珠光寶氣,很是耀目。
“原來是霹靂手王老前輩。 秉S北侖微微一笑:“聽說你一直在找我,有事嗎?”
“黃北侖,你這個王八蛋,你是不是在北里河玷污了一個女孩子!”王驚雷怒道。
“王前輩,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秉S北侖笑道:“那怎么能叫玷污呢,我們那是兩情相悅,一見鐘情啊。王前輩,談戀愛,能叫玷污嗎?”
“你放屁!”王驚雷怒吼道:“他對她下了藥,她才被你騙到的。可憐那還只是個學(xué)生啊,她氣不過,跳河自盡。而你就在旁邊,卻見死不救,讓那個女孩活生生淹死在你面前。黃北侖,你還是人嗎?”
現(xiàn)場有些哄鬧,但是,更多的人都是冷眼旁觀。來這里打黑拳的,有幾個是干凈的,對這樣的事情,都見怪不怪了。
黃北侖笑道:“王前輩,你可別這么說話。誰說我見死不救了,她跳河的時候,我還勸過她呢,但她不聽啊,我有什么辦法?”
王驚雷:“她不聽,你難道不能攔住她嗎?看著她跳下去,你就不能去救一下嗎?眼睜睜看著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