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現(xiàn)場一片嘩然,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地看著蘇揚(yáng)。
在場的人,家里最窮的,也有幾千萬家產(chǎn)了。他們當(dāng)中,就沒有一個工薪階層的家庭。這種工薪階層的家庭,在他們看來,就是貧民的代名詞,是根本無法融入他們的圈子的!
可是,現(xiàn)在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勾搭了首富之女,第一美女。這樣的事情,換成是誰,能夠忍得了!
“農(nóng)民?工人?”趙飛噗嗤一下笑了:“喂,蘇揚(yáng),你說這話的時候,怎么沒有一點(diǎn)恥辱感,反而好像很自豪似的呢?哈哈……”
眾人皆是哄笑,唯獨(dú)蘇揚(yáng)面容平靜,道:“我就是很自豪。”
周朗也笑道:“家里是農(nóng)民、工人,都可以這么自豪了?那你說我們這樣的家庭,那得驕傲到什么程度呢?”
“喂,你這話什么意思!”胡兮兮火了,怒聲問道。
以胡兮兮的脾氣,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容易了。如果不是趙鈺的生日宴會,她只怕早就發(fā)飆了。
“兮兮,他們說的都是事實(shí),你何必發(fā)火呢!”一個女孩笑道:“什么時候,咱們的圈子,連農(nóng)民工人的孩子都可以進(jìn)來了呢?”
胡兮兮皺起眉頭,這個女孩名叫鄭雪,跟她是朋友。她的男朋友,以前就是胡兮兮身后的追隨者之一。所以,鄭雪一直對胡兮兮很有敵意。
“我不覺得我們的圈子有什么大不了的!”胡兮兮道:“我也不覺得你們有多高貴!”
“胡小姐說得對!”吳少淡笑道:“生而為人,皆是平等嘛。好了,咱們不要對蘇兄弟的身份斤斤計較了。來,蘇先生,咱倆干一杯,這是八二年的拉菲,一杯酒得幾千呢,可別浪費(fèi)了!”
此話一出,眾人再次哄笑。吳少這話,可比直接罵人還要狠了,這不擺明在譏諷蘇揚(yáng)貧窮嘛!
蘇揚(yáng)面帶微笑,斜瞥吳少,慢悠悠地道:“別稱兄道弟的,你跟我很熟嗎?”
吳少不由一愣,這是他的場子,蘇揚(yáng)這樣說話,太不給他面子了啊。
“姓蘇的,你什么意思!”周朗第一個站了起來:“今天這宴席,都是吳少安排的。你跟吳少不熟,那你滾出去啊,賴在這里是什么意思!”
蘇揚(yáng)皺眉,正要說話,這時,房門打開,一個青年一邊退著進(jìn)來,一邊點(diǎn)頭哈腰跟外面人打招呼。
外面站著一個極其美麗的女孩子,面若寒霜,只是隨意瞥了他一眼,甚至連話都懶得說一句?v然如此,青年也是非常的驕傲,走進(jìn)包間,臉上還始終帶著激動興奮。
“那誰啊?”旁邊一人連忙問道。
“你們不認(rèn)識嗎?”青年瞪大眼睛:“方紫雨啊,你們沒見過她?”
“方紫雨?就是那個方家的方紫雨?”
“哪個方家啊?”
“四大家族中的方家啊,勢力很大的那一個。方紫雨,大人物啊!”
“哇塞,你認(rèn)識方紫雨?”
眾人皆是驚嘆,雖然胡兮兮是南洛市首富。但是,他們主要是有錢,跟四大家族不一樣。
四大家族在南洛市根深蒂固上百年,未必是最有錢的,但是,勢力卻遠(yuǎn)超胡天睿。所以,在眾人心里,見到方紫雨的震撼,是要多余胡兮兮的!
“方小姐今天在至尊包間請朋友,剛好我遇見了,打了個招呼。”剛才那青年得意地道。
“方小姐可是大人物啊……”吳少激動地道:“要不,一會兒咱們過去串個場,喝杯酒打個招呼?”
“這……”青年有些猶豫,但最后還是點(diǎn)頭:“也好吧,我一會兒去找朋友安排一下!
眾人頓時都激動了,他們這些所謂的紈绔,和四大家族那些傳人,可完全是兩碼事。在這四大家族的傳人面前,他們天生矮一頭。能夠搭上關(guān)系,那可是不容易的事情!
青年走出去安排了,吳少斜瞥蘇揚(yáng),慢悠悠地道:“蘇揚(yáng),你說得對,咱們不熟。既然如此,那你滾吧,我這里,不歡迎你。一會兒方小姐說不定還要過來看看,你在這里,我怕污了方小姐的眼睛!”
“喂!”胡兮兮怒了,卻被蘇揚(yáng)伸手?jǐn)r住。
“我本來是想走的,但是,現(xiàn)在是反而不想走了!”蘇揚(yáng)端起桌上的酒杯,淡笑道:“不過,你們可以滾蛋,F(xiàn)在離開,今天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
此言一出,頓時好像捅了馬蜂窩似的,所有人都怒了。
“媽的,你說什么?”
“農(nóng)村來的土包子,竟然敢這樣跟我們說話!”
“你算什么東西,要不是看在胡小姐的份上,你覺得你能坐在這里?我給你說,你連帝尊娛樂的門都進(jìn)不了!”
“跟他說什么廢話,打出去!”
眾人嚷嚷不斷,吳少也是面色冰冷,一手抓著桌上的酒瓶,冷聲道:“蘇揚(yáng),我給足你面子了。但是,你不把我當(dāng)回事啊?磥恚裉煸蹅冎g的事情,是得解決一下了!
看到這情況,胡兮兮干脆不說話了。真要打起來,蘇揚(yáng)會怕誰?
“你的意思是你不準(zhǔn)備走?”蘇揚(yáng)淡笑道。
“我走你麻痹!”吳少拎起酒瓶便砸了過來。
蘇揚(yáng)隨手一彈,酒瓶直接爆開,炸裂的碎片,將四周不少人都劃傷了。
“哎喲我操,崩到我了!”
“媽的,還敢還手,給我打!”
幾個青年沖上來,蘇揚(yáng)順手抓住其中一人,直接甩了出去。
所有人都懵了,他們不知道蘇揚(yáng)這么能打啊。不過,他們也毫不畏懼。
“你敢在這里打人,你死定了!”吳少大聲怒吼:“我要找蛇哥,我要讓蛇哥弄死你!”
一邊嚷嚷,吳少一邊打了電話。
蘇揚(yáng)靜坐不動,仿佛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似的。
“蛇哥馬上就來了,小子,有種你別跑,有種你就在這里坐著!”吳少大聲怒吼。
蘇揚(yáng)慢悠悠地調(diào)配著酒,將一杯調(diào)出來的酒遞給胡兮兮:“嘗嘗!
“什么玩意?”胡兮兮喝了一口,眼睛頓時一亮,直接一口飲盡,激動地道:“這什么酒?怎么……怎么感覺這么奇怪,又這么美妙?”
“呵呵……”蘇揚(yáng)淡笑不語。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十幾個彪形大漢闖了進(jìn)來。為首一人,正是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