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臉色一變,快速掠向門口一把將門拉開,門口空蕩蕩的,只有遠處走廊上有少數幾個工作人員在走動。
“沒人。”張震喘了口氣,再次將門關上,走回沙發上坐下。
宋妍玲擰著眉頭,一臉陰沉,“沒人?怎么可能?我分明就聽見了聲音。”纖細的身體往后面沙發上一靠,吐出一串煙圈,眼神復雜陰暗,“見鬼了,怎么會沒人難不成夏小玖那個賤人還給我派了臥底過來?”
“或許沒你想得這樣嚴重,門會響也有可能是被風吹的。”張震很理性地給宋妍玲分析。
而宋妍玲卻不這么想,“夏小玖那個賤人一直對老東西的死因有所懷疑,而她對我歷來有成見,早就想抓住把柄整死我,我寧可信其有,也不信其無。”
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她犀利的眼眸看向對面的男人,“張震,以后在辦公室,少給我提一些重要的事情。還有,注意你對我的稱呼和態度,不要太親昵了讓人察覺我們的關系非比尋常,剛剛,夏安安在呢,你就露陷了。”
張震抖了抖煙灰,董事長都去世快一年了,而宋妍玲還小心翼翼地深怕他們兩人的關系暴露人前,兩人做什么都偷偷摸摸。
其實,如果他們倆真的正常交往了,也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畢竟宋妍玲和張震兩人單身,年齡相當又朝夕相處,日久生情什么的也是順氣自然的事情。
只不過因為宋妍玲做賊心虛,壓根兒不敢和張震明目張膽往來。而張震一個大男人,真的憋屈得慌。
以前宋妍玲還把夏宸赫帶公司里來照顧,自從夏宸赫會走路了,她便將他扔家里給保姆帶。
張震想陪陪自己的兒子,還得等到夜深人靜,潛進宋妍玲的別墅。有他這么苦逼的親爹嗎?
而宋妍玲似乎越來越不喜歡他碰她,記得兩人上一次親熱還是在兩個月以前了。男人沒有女人的時候,什么都能忍,一旦有了女人,想戒葷腥談何容易?
他知道宋妍玲對她已經完全冷淡了,而他對她也很失望。只不過,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他們還有一個孩子,為了孩子,他不能讓他們的夫妻情分就這樣走到盡頭了。
“你也不用太緊張了,大小姐那不是你的人嗎?就算她真的看出來我們倆好了,按照她對你這么依賴的情形,她應該不會反對我們倆才是。”
掐滅了煙頭,張震起身走到宋妍玲身后,拿下宋妍玲按壓在太陽穴上的手,輕輕替她按摩起來。
宋妍玲冷嗤一聲,“你懂什么?”閉上眼睛,舒爽地喟嘆 ,享受著張震的服務。
“是是,我不懂,我什么都不懂。”張震服軟了,宋妍玲這個女人還是順著毛捋的好。
“她如果知道她爸爸的死與我們有關,你以為她還會對我千依百順,百般討好?”這個男人空長了一個腦子,蠢得像驢。
張震默:女人,董事長的死與我毫無關系好么?
心里想歸想,但是他不敢說出來,否則只怕會被宋妍玲撕成幾大塊。
“你放心,她永遠不會知道。” 張震專挑宋妍玲喜歡的話說,緩慢地替她揉著太陽穴,眸光下垂,宋妍玲胸前春光盡收眼底。
她的衣服領口太低了。
原本張震沒有往別的方面去想,這一看,眼睛就著火了,喉頭發緊,渾身的血液都躁動起來。
明知道現在不是發情的時候,可他哪里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誰讓他被餓了那么久?
大手滑下女人細膩的臉龐,猛地挑起她的下頜,吻住她嫣紅的唇。
“唔張震,你瘋了”這里是公司,還是一大早的,這男人真的瘋了。宋妍玲怒不可遏,奮力地掙扎,推搡,奈何她的氣力哪里能敵得過一個大男人?
張震鉗住她的雙手,直接制服了她,將她壓在大班椅上,吻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席卷而至。
“去休息室”宋妍玲在意亂情迷之下,只得屈服。
夏安安復印好資料回來,總裁辦公室的門還關得好好的,她輕輕敲了敲,沒動靜,重復敲了兩下,還是沒人應聲,她深深地看了門一眼離開。
霍翌銘和夏小玖連夜趕到鄰市的小縣城,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外面黑咕隆咚,寒風呼嘯,只要一想到過不久就能見到張玲了,夏小玖就像打了雞血似的,不怕冷也不怕累,幾個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填肚子,拉著霍翌銘 就要繼續趕路。
霍翌銘的俊龐終于沉下來,“夏小玖,你以為你是鐵打的?外面天寒地凍,你就不怕把你凍成冰棍?”
“我不怕。”夏小玖拽緊了男人的大手,笑得很狗腿,“這不有你陪著我么?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怕。”在她的眼里,霍翌銘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只要有他,哪怕是老天爺也得向他低頭。
女人的話雖然挺悅耳,可霍翌銘并不是聽兩句好話就熱血沸騰的毛頭小子,他捏捏女人圓嘟嘟的包子臉,吩咐莫楓,“去找一家酒店。”
眼看著又要下雪了,像他這種在軍營里摸爬滾打過的男人,倒是什么都不怕,可這丫頭那么弱小的一副身子骨,他可由不得她亂折騰。
“是,霍總。”
“霍翌銘,我不要住酒店,我們繼續趕路”夏小玖拉著霍翌銘撒嬌,男人都懶得搭理她,
莫楓領命而去,很快聯系好了一家酒店回來。“霍總,這是一個小縣城,條件不比大城市,最好的也就四星級酒店了。”
“嗯,安排兩個房間。”
“霍翌銘”夏小玖還想撒嬌,卻被男人摁進懷里扯了條毯子將她裹住,直到車駛入了酒店,霍翌銘直接將她抱去酒店的房間。
“阿嚏——”夏小玖不小心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趕緊捂住嘴,霍翌銘從浴室里走出來,直接就開剝她的衣服。
“哇哇,霍翌銘,你做什么?”夏小玖哇哇地叫著,揪住自己的衣服,不讓男人動,“我們休息下,等風小了,還要趕路”
“還趕路,你不想要命了?”霍翌銘兇巴巴地瞪著女人,拿開她的手,三兩下將她剝光,抱著她“撲通”一聲扔進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