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就是我們宿舍的幾個人被導演選中參演一部青春偶像劇,開機的時候,我們這些演員來酒店聚餐,之后我就喝了酒,再之后我就沒有印象了。”
聽著錢欣哭哭啼啼的講完這些事,我頓時火冒三丈。
這其中明顯是有貓膩,錢欣這是被人給害了吧!
“你告訴我那導演叫什么名字,我去找他算賬。”
“姐,可是要是他不承認怎么辦?我又沒有什么證據。”
我把衣服扔給錢欣,讓她穿上。
最后帶著她直接到了前臺,讓她們把監控錄像給調出來。
那前臺服務員為難的看向我說:“不是我們不想調出那段錄像,實在是那攝像頭在昨天就壞掉了,現在還沒來得及找人維修。”
聽到這里,我還有什么不明白。
恐怕這里早就被人給事先安排好了,不然的話,哪里會這么巧,偏偏在前一天那攝像頭就壞掉了呢!
“我們先回去吧!”錢欣拉了拉我的衣袖小聲道。
只見酒店周圍有一些顧客停在這里,不斷的朝這邊張望。
既然錢欣不想多待,我便只好先帶著錢欣回去。
反正就那些人,總是逃不掉的。
回家后,我跟錢欣要了那導演的電話,然后直接讓秦赫幫忙聯系。
那么多人,我就不信沒一個人知道真相的。
等問了一圈后,秦赫朝我說:“她們說是錢欣上了個洗手間就不見了,還以為是她先離開了。”
“我就不信這件事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
我沒想到,本以為一件簡單的事情,查起來會這么困難。
隨后,我讓人查了那天那棟酒店的所有監控。
可沒想到的是,監控里面只有錢欣一個人回了酒店。
而她當時去洗手間的時候是晚上八點鐘,可等她出來卻是已經晚上十二點鐘的時候。
這四個小時,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我問錢欣,錢欣也是一臉迷茫的搖搖頭。
“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錢欣身上的傷看起來像是暴力脅迫下被人蹂躪的,看她從洗手間出來的姿勢似乎就不太對。
這么算來,應該是在那段時間被人強-暴的。
可問題是錢欣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最后,我便打電話找來了程然,讓他幫錢欣看看。
等程然看完之后,皺眉道:“她被人抹掉了記憶,而且還被人實施了傀儡術。”
“傀儡術?”
“就是往她下了傀儡術給她下了暗示讓她自己回酒店的。”
說到這,他蹙眉道:“我懷疑錢欣是全陰女。”
“全陰女?”我皺眉問道。
“就是生辰八字全陰,是處-女的時候看不出來,但是一旦不是處-女后便能夠被人看出來。”
“這件事跟她的體質有關嗎?”我蹙眉問道。
錢欣也一臉緊張的看著程然:“那我以后是不是會被人給盯上?”
“你們放心,也就第一次有用,不是處子之身的全陰女并沒有什么用,不過我記得你說過錢欣是孤兒,她的生辰八字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那人又是怎么知道的?”程然蹙眉問道。
“這件事恐怕只有錢欣的親生母親才會知道。”
“可錢欣的生母也不見得知道錢欣就是自己的女兒。”
“也許這些事只是巧合。”
“巧合?”
可我總覺得這件事并不是什么巧合,或許這背后還隱藏著其他的事。
想到這,我朝秦赫說:“最好是把那天洗手間外面的視頻都調出來,然后看看是誰動的手。”
程然回道:“既然對方有這樣的手段,肯定會做的萬無一失的。”
“難道就這樣算了?”我怒氣騰騰的反問道。
錢欣的眼淚也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姐,別找了,就當我被……被……”說到這,錢欣也說不出話來。
程然也朝我說:“你要想好,這件事查找下去的話,可能會惹出更大的麻煩。”
聞言,錢欣連忙搖搖頭:“姐,我不找了,不找了。”
“你別怕,我必須要把那人找出來算賬。”我安慰錢欣。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強迫女人的男人。
更何況被害人還是我一直視為妹妹的錢欣。
因為發生了這件事,錢欣也沒有再回學校,先在我這里住了下來。
等到了第二天的時候,錢欣朝我說:“我今天還要去劇組。”
我看著錢欣身上的痕跡已經褪去,倒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不少。
“我送你過去。”
我開車把錢欣送到了她所說的劇組。
看到錢欣后,王琳跟余薇的眼神有些奇怪,隨即問道:“錢欣,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我直接去了我姐家里,那天酒喝多了,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多住了一天。”錢欣朝兩人說道。
王琳跟余薇又跟我打了招呼。
我點點頭,當錢欣離開的時候,我手指一彈,把一只很小的護身蠱彈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