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哭的眼睛都快腫了,整個人狼狽不堪。
這件事明顯不簡單,這王琳明顯是被人給當成槍了。
可現在,要說王琳是中了邪了,這話說出來又顯得太荒唐。
“我覺得這件事還需要再調查一下。”
“這還用調查?王琳掐錢欣脖子的事學生都看到了,應該是王琳白天的時候記恨錢欣,晚上才會做出這么不理智的行為吧!”班主任開口道。
我撇了她一眼,然后朝校長說:“我想邀請我的一位朋友過來。”
“他對這種比較詭異的案子比較了解。”
說著,我拿出手機,翻出了程然的微信。
“這是?”
“一位玄學大師。”
我用語音在微信里跟程然說了幾句,他那邊便立馬回了過來:“OK,我馬上就到。”
“我們要相信科學。”教務主任開口道。
“科學?我不反對科學,但這世界上確實有很多科學解釋不了的事情。”
說著,我心念一動,把忘情蠱喚了出來。
小娥從我體內飛出來,然后停留在我的指尖。
“看清楚了嗎?”
周圍的人紛紛睜大了眼睛。
我手指一動,小娥又飛回到了我的胸口,隔著衣服,就隱秘了進去。
“剛才那個是真的嗎?”
“就一點小把戲而已,一會,大師就會過來,先讓他看看這里有沒有蹊蹺。”我朝眾人說道。
這時候,大家都還在想著剛才的畫面,一時間也沒人反對。
王琳也止住了哭泣,然后朝我說:“我那天真的跟中了邪一樣,好像錢欣拿東西打了我一下,我才清醒。”
錢欣這才朝我說:“我就是情急之下,扯了脖子里平安符貼到了她身上。
“我的平安符也毀了。”
隨后錢欣心疼道:“一萬塊錢呢!”
我揉了下她的腦袋:“一萬塊可沒你的命重要。”
沒等太久,程然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
他這顏值,就算是在電影學校里也不會被埋沒。
看大程然后,那副校長問:“這不會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吧?”
程然笑著說道:“我今天已經28歲了,不是這里的學生。”
說到這,他自我介紹道:“我是程然,程家第32代傳人,鐵口神算就是我太爺爺。”
最后一句介紹后,眾人便開始正視了起來。
“就是那個傳說中算命很準,而且還會消災解難的程算?”副校長問。
程然點點頭:“對,那就是我祖爺爺。”
“幸會幸會。”副校長站起身子,伸出手與程然握手道。
之前程然進來的時候,大家還有些懷疑跟輕視,畢竟看年齡跟形象,實在是跟大師的戲形象相差十萬八千里。
不過在報出家門后,便稍微引起了一些重視。
程然的祖爺爺,也就是程算,是清末民初的人物,傳言他當時就連國運都推算了出來,包括后來的幾年抗戰,太陽國什么時候投降,說的都是一清二楚。
在他的傳說上,特別有傳奇色彩。
就是到現在,那些上流社會的人對于程算留下來的平安符一類的東西,還都哄搶一空,不過人早就去世了,這些東西存世都是程家人手中。
每一樣東西都價值不菲。
想來這校長也知道這些東西。
“我出場一次,費用一萬,解決問題的話,看事情難度定價,明碼標價,絕不欺客。”
說完,他環視了一下問:“費用誰出?”
副校長咬了咬牙道:“學校出。”
“那好,那我們就開始了。”
程然直接走到王琳跟前,直接開口道:“你這印堂發黑,看來是被東西給纏上了。”
王琳聞言,嚇得瑟瑟發抖,慘白著一張臉問:“我……大師,你能幫幫我嗎?”
“把你從泰國買的東西拿出來。”
聞言,王琳從脖子里拿出一個項鏈給程然:“這是我從泰國買來的桃花牌,說是能夠帶來桃花運。”
“這種東西雖然有用,但是屬于邪門歪道,簡直是玩火。”
之后,程然拿著這東西,朝眾人講解道:“道家的驅鬼術,傳到泰國后,被那些利欲熏心的人用來斂財,這種桃花牌,就是找一個無故橫死的少女,然后取下腋窩跟大腿內側四處皮膚,然后燃燒成灰,然后包裹在錫紙內再放進吊墜里,佩戴者就能夠享受枉死的人生前的桃花運還有一些財運,有的人為了制作這種牌子,還會專門找少女害死……”
“而使用這東西的人,就會承擔相應的孽果,就算轉運一時,后期也會被厲鬼所害。”
說到這,程然拿出一些符篆出來。
挑出其中一張,給王琳:“你身上陰氣太重,戴上這符,便能夠化解,一張一萬塊。”
“我……我沒錢。”王琳幾乎快要哭了出來。
“那算了,自己多曬曬太陽,養個一年半載的身體慢慢就好了。”說著,程然就收起了這符篆。
“這桃花牌,我要拿回去,把上面的厲鬼給超度了,這超度的費用,十萬塊,校長你看。”
“這東西不屬于學校的,是學生從外帶過來的,這錢需要學生自己出。”副校長開口道。
“可……可我沒錢。”
程然的臉色不太好:“合著我這是白來一趟是嗎?”
“算了,這東西扔學校吧!”
說著,程然作勢就要往外扔。
“別。”副校長立馬止住了程然的動作。
最后咬牙道:“這東西,真的只能超度?如果扔的遠遠的行不?”
“那肯定不行的,她這顯然是纏上你們學校了。”
“那開除王琳呢!這東西本來就是她私自帶進學校的。”
聽到這話,王琳的臉色一下子難看的不行。
“我不能被開除,我不能,我好不容易才考進來的,我要被開除的話就完了。”
錢欣也有些動容,神色很是不忍。
我朝校長說:“我妹妹受了這么大的驚嚇,校長總要補償一下吧!”
那副校長說:“這件事,我需要上報給校長,校長如今沒在國內。”
“那你現在打電話。”
那副校長開始拿起電話去里面的小辦公室打了起來。
沒一會,出來后,他問我:“你們要多少補償?”
“十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