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我忍不住扶著垃圾桶開始嘔吐了起來。
嘔吐完之后,我才想起來問鄭爺爺:“我肚子里的孩子有影響嗎?”
鄭爺爺伸手搭在我的手腕上,過了一會搖搖頭:“沒有影響,這蟲子只會讓人身上發(fā)癢而已。”
“如果不除去的話,忍受不了多久,就能把人給逼死。”我苦笑道。
想起剛才那種癢入骨髓的感覺,我就渾身一個哆嗦。
不過才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已,對我來說,簡直就像是過了很久一樣。
我臉上也是紅色的跟疹子一樣的東西,好在當時我控制著沒有抓臉,不然的話,說不定我自己就把自己給毀了容了呢!
身上已經(jīng)忍不住被我抓了很多傷痕。
等身體好了之后,我才想起我此時的面貌多慘不忍睹。
不想在秦赫面前暴露難看的我,捂著臉就往浴室里跑。
等我跑到浴室后,看著鏡子里面的我,才發(fā)現(xiàn),我臉上的疹子已經(jīng)消失了。
只有臉上還微微泛紅的皮膚告訴我,之前的一切都不是幻覺。
我忍不住照著鏡子戳了戳自己的臉,確定臉上的疹子消失后,我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
然后用水洗了把臉后,就出了浴室。
鄭爺爺朝我說:“天亮之后,讓人去我那里拿藥膏,你身上抓破的地方還是需要上藥的。”
聽到這話,我點點頭。
“傷口結痂后再沾水,記得擦藥,別留疤。”
等鄭爺爺走了之后,我跟秦赫才回了房。
秦赫堅持要看我身上的傷口,我捂著衣服不讓他看。
我知道此時身體上的傷痕有多丑陋,當時抓的時候沒考慮那么多,現(xiàn)在卻開始有些后悔。
這身上的抓傷沒個幾天是下不去了。
最后在秦赫的強硬之下,我還是委屈巴巴的被他給抓住了胳膊。
然后強行解開了我身上的衣服。
“很丑吧?”
“很疼吧?”
我們兩個幾乎同時問道。
我睜開眼,便與他的眼眸對視上,他眼里盛滿了心疼。
“不疼,當時只覺得癢了。”
確實是這樣,如果疼能夠把癢給抵消了,我寧愿疼著,也不愿意癢。
不過現(xiàn)在卻是能感覺到皮膚上一片火辣辣的感覺。
說實話,我現(xiàn)在都有點后悔了,要是再忍忍的話,就不用這樣了。
尤其是,在自己的愛人面前,還是不想暴露自己的丑態(tài)。
“家里還有一些擦傷的藥膏,是從鄭爺爺那里拿來的,我給你拿過來擦一下。”
說著,秦赫起身去找藥膏。
沒多大會后,他拿著一個面霜大小的盒子走了過來。
然后擰開蓋子,然后開始用指腹給我傷口上擦藥。
這藥擦在傷口上涼颼颼的,讓人覺得很舒服。
不過這藥到底是不多了,而我身上的傷太多,便只能撿著傷的最狠的地方擦。
不過擦過之后,也舒服了不少。
聞著周身那股清淡的藥味,我放下睡衣,朝秦赫說:“我們先睡吧!這晚上一折騰,你也沒睡好。”
“你先補一覺,再有一個小時就天亮了,我還有工作,另外,今天闖進來的那個女人身份還需要調查一下。”秦赫蹙眉說道。
“也不知道是怎么招惹過來的,幸好有玄一,不然的話,以那女人的手段,就算是我們中了招都不知道。”我懊惱到。
要不是聽到了打斗聲的話,對于這女人什么時候進來的都不知道。
這一刻,我才忽然產生了濃烈的緊迫感。
必須要變強,只有這樣,才能夠保護自己。
“我也不睡覺了,我練練那個功法試試。”
說著,我跑到書房,把這幾本書都搬了過來。
“鄭爺爺說過,這些都是道家的書籍,就算練不出成就,也能延年益壽,反正不會出什么岔子。”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也不需要找什么師傅。
不然的話,要是一些難度比較高的功法的話,要是沒人指點的話,很容易連錯,甚至會走火入魔。
況且,這些功法都是文言文的描寫,要是不懂的話,瞎練也會出現(xiàn)危險。
等我盤腿閉上眼,漸漸進入書中所講的入定后。
便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一開始的煩躁,隨著我入定的時間,漸漸消弭。
平心靜氣之下,大腦也跟著放空,全身上下從未有過的輕松。
這時候,我感覺自己像是置身在廣袤的宇宙之中,而自己渺小的就猶如一粒塵埃一般。
然后自由的呼吸,感受著宇宙的變化。
等我醒來后,外面天色已經(jīng)大亮,眼光透過窗紗照射進臥室內。
我起身,揉著有些微酸的腿,然后活動了幾下后,便忍不住上下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不過似乎還并沒有看出什么效果來。
不過這種事本身就不是一蹴而就的,還是要慢慢來。
這種修煉我原以為是很枯燥的,但是當你真的平心靜氣之下,竟覺得這種感覺很舒服。
也許修煉久了,會越來越貪戀那種感覺。
而這種盤腿的姿勢,不管是道教還是佛教,或者是那些瑜伽或者是其他類的宗教,不少都是用這種盤腿的方法修煉的。、
唯一不同的應該是運行的功法不一樣吧!
不過我覺得,很多東西都殊途同歸。
這些功法的誕生,不過是有些修行天才根據(jù)自己的感悟在基礎功法上修改或者添加的罷了。
而那種基礎的就是很多宗教用的簡單通用的修行方式。
不過這種太緩慢,所以終其一生,可能都修煉不出什么能力。
這也就不難解釋,為什么密宗那些人會另辟蹺徑了。
邪魔外道總比正道要走的快,更是一種快速擁有力量的捷徑罷了。
我收拾好自己后,便下了樓。
下樓后,便見玄一已經(jīng)坐在了餐桌上。
看到他之后,我朝他道謝:“玄一,昨天晚上多虧了有你。”
“她,蠱女。”玄一艱難的說出三個字。
就算是這樣,也夠我驚訝的。
“玄一,你的意思是,她是蠱女?”我問了一遍玄一。
雖然我已經(jīng)猜到了,但是我還是希望玄一能說更多的信息,這樣既能鍛煉他,也說不定能問出一些關于那個女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