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秦赫拿著那個裝著書的盒子下來了。
等打開看后,竟然是那套書的最后一冊。
“這樣正好是完整的一套,前面這部分講的是道家修身養(yǎng)氣的功法。”
“后面是攻擊的手段。”秦赫蹙眉說道。
我翻來看看,雖然上面的文字晦澀難懂,但是有著鄭爺爺在,這些意思還是很容易便明白了。
我想起在川藏的時候與那喇嘛對峙的時候,他們用的那種攻擊精神力的方法,在密宗里面稱為神識。
這書上面講的是道家修身養(yǎng)氣的功法。
我手中的是講述用這種氣攻擊的方法,也就是在九十年代風(fēng)靡一時的氣功,那是不是還有一冊應(yīng)該是講修煉神識的功法。
“我覺得這功法很可能并不全面。”
說到這,我看向鄭爺爺問:“這書是從哪里來的?”
“是有人獻上去的。”
“我想見見那人,我想,應(yīng)該還有其他的書。”我朝鄭老說道。
“你覺得他們隱藏了一部分?”他看向我問道。
“這些書,如果沒有最后一本的話,看起來就是一本修身養(yǎng)氣的,那這功法并不算珍貴,但是加上我爺爺收藏的這一本,就變成了一本功法,這種珍貴的功法,應(yīng)該都會成為家傳密寶一類的,應(yīng)該不會輕易的外傳。”
當(dāng)然這并不代表人自私,而是任何人都有私心的,誰也做不到大公無畏的精神。
再說,有些東西傳出去的話,可能反而會是害處。
而前面這種修身養(yǎng)氣的,有延年益壽,強身健體的功效,這些東西對人都是有益無害的。
“鄭爺爺,這最后一冊不能傳出去。”我朝鄭老說道。
“這要是傳出去的話,恐怕就亂了,再說,上面有寫,并不是所有人都適合,要看個人資質(zhì)的,有些人資質(zhì)不佳,或者是沒有資質(zhì),終其一生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為。”
“如果這東西貿(mào)然傳出去的話,那些心性不好的人怕是會用此胡作非為。”
我想起那些密宗的人,不就是用這些東西為非作歹的嗎?
這世界上,有些人一旦有了高于常人的力量,便容易滋生出貪婪跟野心。
“這些東西是需要保密,必須找可靠的人來練。”
秦赫點點頭。
然后朝我說:“也許你可以試試。”
“我們倆都試試吧!”
對于資質(zhì)一類的我們并不了解,但是這套功法也有養(yǎng)生的作用,練練對身體倒是沒壞處。
“這養(yǎng)生的功法會全面推出去,是個好些東西,都跟著練習(xí)就行。”
“從古至今,中醫(yī)跟道家一些東西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像那些失傳的針灸,就需要配合這種功法。”
“在古武中,這又叫內(nèi)力。”
“雖然沒有電視中演的那么神奇,但是對拳腳功夫上有輔助作用,這是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一種力,增加身體的耐力,體力。”
“外家功夫練的多了,對身體各個關(guān)節(jié)就會有損害,像以前那個著名的功夫巨星,就是過度的透支了身體才會年紀(jì)輕輕的去世,但是加上這功法的話,就不會出現(xiàn)這些問題。”
聽著鄭爺爺講的這些,我聽著有些癡迷。
這些東西雖然聽人講過,但以前不過是當(dāng)成了飯前茶后的一個消遣的話題,越是不夠了解,反而越顯得神秘,真拋開了來講,或許就是那么一回事。
就像是靈魂這種物質(zhì)是否存在的問題上,世界各地都有爭論,但是到底有沒有,有人信有人不信,有人則在信與不信的態(tài)度之間模棱兩可。
我想了想,把我在川藏那邊遇到的事情跟鄭爺爺講了一遍。
這些經(jīng)歷我本不想講出來,以免給長輩徒增擔(dān)憂。
聽我講完這些后,鄭爺爺立馬嚴(yán)肅了起來:“你這種情況必須要注意,那密宗怕是要盯上你了。”
說著,他問我:“你見過那達賴之后,身體上有沒有什么不舒服?”
“他曾經(jīng)對我試探過。”
之后,我又想了下:“那天晚上一直做噩夢算不算?后來,我戴上舍利睡覺后,便沒有再做噩夢。”
說到這,我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的是有人在背后害我。
“我找人過來幫你看看,就是我說的那個苗醫(yī)。”說到這,鄭爺爺拿出電話,開始撥打電話。
我與秦赫面面相覷,心里對這件事也開始重視了起來。
尤其是我現(xiàn)在還懷有身孕,要是真的中了暗算的話,萬一影響到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謹(jǐn)防萬一,還是需要檢查一下。
我聽著鄭爺爺把我的情況通過電話講給了那頭的人聽。
“這種情況可能是中了夢魘術(shù),有兩種解決方法,第一,就是找到給你下術(shù)的讓他給解開,第二就是找道德高僧給解開。”
“第一種就算了,第二種,你有認(rèn)識的人嗎?”
“你們?nèi)フ异`隱寺的主持去,他有點導(dǎo)航,修的是正宗的佛教。”
之后,鄭爺爺掛斷電話朝我說:“我看你們還是去那邊走一趟看看為好。”
我跟秦赫點點頭。
之后,鄭爺爺說:“這套書是印刷的復(fù)制本,你們需要就先留著,我那里還有一套。”
說完,又想了下跟我說:“這套書是陸瑾之上交的,不過他只是中間人,你們要找人的話,就去問陸家的小子。”
“那這套功法適合孩子練習(xí)嗎?”
我想起小寶的身體,如果加上這個功法的話,會不會更好一些。
“適合,不過,你們先練,你們熟練了以后再教給他,這些口訣晦澀難懂,還是需要你們大人來引導(dǎo),另外,藥丸下星期給你們送來。”
送走了鄭爺爺后,我回頭看了眼秦赫。
秦赫朝我說:“我把舍利子的手串改小一點,以后你隨身帶著。”
我把口袋里的舍利子拿了出來。
秦赫看了一眼,眸色深了深。
“怎么了?”我看向秦赫問。
“這上面有一顆舍利子出現(xiàn)了一點裂紋。”
聽到這話,我拿起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其中一顆有了很小的一點裂紋。
要是不注意的話,還很難發(fā)現(xiàn)。
秦赫語氣冷冽:“是這兩天出現(xiàn)的,看來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