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打消秦赫的懷疑,我翻出我跟任嘉成的結婚證,還有當初結婚前的婚前檢查證明,而這些只是為了告訴秦赫,任嘉成能夠正常生育。
等找到這些后,我才稍微安心了一些,只盼著秦赫看到這些不會再懷疑。
第二天的時候,我讓護工照看著小寶,我去給他買飯,可沒想到等我拎著飯桶回來后,就見到秦赫在病房內陪著小寶玩。
任嘉成很少耐心的陪著孩子玩,對小寶也比較冷漠,而小寶又是處在渴望父親的年齡,秦赫的出現(xiàn),竟然讓他臉上多了不少笑容。
可我的心卻像是被高高提了起來。
“你怎么來了?”我聲音陡然提高,目光緊緊的看著秦赫。
秦赫抬眸看了我一眼,而后開口道:“我是為昨天的事情來的!
我剛想問什么事,就聽秦赫問我:“你好好想想自己有沒有得罪什么人?”
聽到秦赫的話,我才想起昨天的事情,因為一直擔心小寶的身世被秦赫發(fā)現(xiàn),我反而把昨天經(jīng)歷的那一幕給暫時拋到了腦后。
現(xiàn)在秦赫一提起來,我身子便忍不住發(fā)抖。
如果不是秦赫的話,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來,或者是變成一具行尸走肉,還有我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也要保不住。
想到這些,我看向秦赫的眼神也逐漸柔軟了下來。
不管怎么樣,這個男人救了我兩次,這是毋庸置疑的。
我腦子里不斷想著是誰要置我于那種地步,上一次的車禍是任嘉成做的,那這一次呢?
我頓時懷疑了起來。
“你現(xiàn)在很危險,為了防止萬一,酒吧還是別去了。”秦赫勸我。
我點點頭,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我知道,我昨天本來就是要去辭職的。”
這次秦赫沒再問起小寶的身世,我心漸漸放松下來,我告訴自己,小寶長的跟秦赫并沒有多像,所以他應該不會多想了吧!
我坐下來,裝作無意的跟秦赫講起任嘉成的事情,話里話外,都是我們夫妻之間感情不錯。
我就像是最好的演員一樣,在外把我跟任嘉成恩愛夫妻這場戲扮演到最好。
最后秦赫聽著有些不耐煩,蹙眉看向我:“孩子生病的醫(yī)藥費要你自己一個人賺嗎?”
我愣了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接著就見秦赫一臉嘲諷的看著我:“作為一個丈夫,能讓自己妻子去賣命,真是夠恩愛。”
他語氣說不出的諷刺,赤裸裸的打臉,而我嘴里編造的謊言怎么也說不出口來。
“媽媽,叔叔,你們怎么了?”
小寶直覺我們之間氣氛不太對,一雙大眼睛惶恐不安的看著我們。
我看著心里一疼,我跟任嘉成在外扮演的再好,在家也是互不搭理,所以小寶小小年紀便懂得觀察人的臉色。
秦赫回身摸摸小寶的腦袋,語氣出奇的溫柔:“沒事,叔叔在跟媽媽開玩笑呢!”
說完,他接著問小寶:“小寶,你聽過放羊的孩子嗎?”
“是一個故事嗎?”
“是啊!講的是一個愛說謊的孩子……”
我聽著無地自容,自然也知道秦赫在影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