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你在哪兒,今天正好閑了下來,我去接你。”傅景行一手握著手機(jī),一手打開車門,干凈利落的坐到了駕駛位置上。
他和林瑾瑜已經(jīng)有兩天沒見面了,他這邊公司的事兒也多,加上分出了人手去查林氏集團(tuán)的事兒就更加分不開手了,而林瑾瑜那邊,公司里面破事兒一堆,忙的焦頭爛額的自然也就沒聯(lián)系傅景行。
林瑾瑜聞言,有些開心,兩天沒見,他也的確是想傅景行了,激動的道:“好啊,我在公司,你來…”
“咚咚!”
“小林總,董事會臨時通知,5點開會,咱們可能要加班了。”忽然助理敲門而入,一板一眼的道,臉上平靜的完全沒有被迫加班的不滿。
被告知這個糟糕透頂?shù)南ⅲ骤さ脑捗腿灰皇眨瑢⒅蟮脑捦踢M(jìn)了肚子里,垂下眼瞼,面上有些失落,“阿行,我等會兒還有個會可能去不了了,你先吃吧。”
傅景行皺了皺眉,有種被小嬌妻拋棄的感覺,低沉的聲音,“不能推掉嗎,我們都這么兩天沒見了,你不想我嗎?”
傅景行在平日里很少會用這樣近乎撩撥的語氣來和他說話,低啞的聲音通過無線網(wǎng)傳入林瑾瑜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似乎有電流在身體里肆虐。
他很想告訴他的傅先生,一日不見時隔三秋,如今已經(jīng)兩個三秋了,許久不見,他很想他,非常非常想念,他迫不及待的想去見他,想和他一起吃放,一起親密,想時時刻刻的都黏在一起。
林瑾瑜抬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助理,忽然想到了集團(tuán)里一團(tuán)糟心的事兒,整個人如同被潑了盆涼水,讓躁動的身體瞬間冷靜了下來。
集團(tuán)里烏煙瘴氣的,這邊賬目還沒查清,那邊董事會就來找麻煩算賬了。
他揉了揉眉間,有些無奈,有有些愧疚。“阿行,對不起,我不能和你一起吃飯了,今天是董事召開的,你知道的,我不能不去。”
傅景行那邊沉寂了一會兒,林瑾瑜就這樣一直握著手機(jī)靜靜的等待著,心里有些緊張。
他一方面希望傅景行強(qiáng)勢一些,將他帶離這里,讓他逃避一下,另一方面又希望自己能夠勇敢的面對,獨(dú)立起來,不要過度的依賴于他,他希望自己能夠變的更優(yōu)秀,優(yōu)秀到足夠配上他。
“阿行?”最后還是獨(dú)立站了上風(fēng),他小心的喚了聲傅景行的名字。
“好,我知道了,我去你們等你,你開完會打電話給我。”似是明白林瑾瑜的糾結(jié),傅景行決定支持他,理解他,他也愿意等他。
林瑾瑜開心的笑了笑,眼角看見助理已經(jīng)關(guān)上門離開了,他小聲的對著電話里道:“謝謝老攻,還有我愛你。”
說完他立馬就掛了電話,臉紅撲撲的,一直蔓延到耳根,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在冒煙。
天吶,他剛剛說了什么?太羞恥了!
林瑾瑜羞澀不已,連忙拍了拍臉頰讓自己冷靜下來,迅速的看了看辦公室里,發(fā)現(xiàn)沒人,這才松了口氣,想起剛才他說的話他有些發(fā)呆,右手不住的扣著左手腕上的袖口。
阿,阿行會不會嫌棄他,覺得他太輕浮了?
忽然林瑾瑜有些緊張,不然他再打個電話去解釋一下?可是他該說什么呢?
林瑾瑜又再次陷入了糾結(jié),可是現(xiàn)在的狀況可容不得他在這兒想東想西的,不一會兒他桌子上的內(nèi)線電話就響了起來,是助理催促的電話,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4點55了,現(xiàn)在過去可能時間正好。
另一邊,傅景行聽到這句話后也愣了一下,嘴角不住的勾了起來,他沒想到原來自家的小綿羊居然這么會哄人。
他的手握著方向盤,想起方才對方軟綿綿,羞答答的聲音眼神不由的沉了幾分,手指不由的在方向盤上碾磨著,仿佛在感受那人的體溫,此時他的腦海里似乎都想的到對方羞的面紅耳赤的模樣。
傅景行深吸了一口氣,飛速的掛檔,“咻!”的一聲,將車子開了出去。
很快他就抵達(dá)了林氏集團(tuán)的樓下,看著高高的樓房,他瞇了瞇眼睛,想到某人,心里有些發(fā)燙。
最近林瑾瑜的事兒的確有些多,特別是公司經(jīng)濟(jì)鏈,挪用公款虧空現(xiàn)象讓他焦頭爛額,也不知道尤生那邊查的怎么樣了。
想著他當(dāng)即就撥通了尤生的電話。
寂靜的咖啡館,兩個人端坐在對面,空氣里似乎蔓延著一股尷尬的氣氛,忽然放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尤生抬頭看了一眼手機(jī),發(fā)現(xiàn)是自家傅老板的,立即松了口氣。
他禮貌的朝著對方致歉一笑,解釋著,“我老板來電了,抱歉,失陪。”
隨后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方才的那個長的清秀,儀態(tài)端莊的女人就是他的母上大人找來的相親對象,若是他喜歡女的也就無可厚非了,問題是他愛好男,這下可就糟心了。
母上大人的話不好違背,可又不知該如何對自己打母上大人開口,正糾結(jié)著呢,正好傅景行的電話打了過來,這簡直就是他的天降救星啊。
他幾乎虔誠的接通電話,劫后重生的道:“喂,老板,有什么吩咐?”
傅景行似是感受到了對方如釋負(fù)重的感覺,奇怪了一下,但也沒有問出口,他了沒有打探下屬私生活的習(xí)慣。
“也沒什么事兒,就是想問問你之前讓你查的那個林氏虧空的問題,進(jìn)展怎么樣了?”
提起了工作,尤生又立馬恢復(fù)了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有條不紊的道:“之前我跟據(jù)您給的線索找人查了查,沒有任何進(jìn)展。”
“怎么會這樣?”傅景行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情居然這么藏的這么深?連尤生也差不到一點蛛絲馬跡?要知道尤生可是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
“正確來說是我們還沒來的及查什么,線索就斷了。”尤生先去前臺付了賬,然后逃離了咖啡館,皺著眉頭道。
這件事情他查的也是一頭霧水,仿佛有人在遮掩什么,可是到底是誰在搗鬼呢,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