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什么拍?”
林嬌嬌甩完巴掌后,臉色都發白了起來,不是因為別的,而且她自己甩人的力道太大,手心還泛了紅。
一轉身準備踏上車時,就看到了三兩個拿著手機對著她不停拍的幾人。
頓時林嬌嬌本來微微壓下的怒氣又升了上來,大步走到一主播前,奪過手機就狠狠的砸到了地上,流水般的動作,是這位主播反應都沒來不及反應。
“啊…手機…你的手機!”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從始至終都沒拿出手機的綠色衣服的主播,扯著被砸了手機黃色衣服的主播不停大叫。
林嬌嬌惡狠狠的笑著,滿意看著幾人的反應,見黃色衣服的主播正要去撿起手機來,直接抬腳踩在那手機上。
細跟的高跟鞋不停的在手機屏幕碾磨,再怎么好的手機,也經不起大力的摔和故意的踩,終于屏幕在幾人的目光下,露出了一條又一條的裂痕。
黃色衣服的主播不敢置信看著自己已經躺尸的手機,見著林嬌嬌盛氣凌人的模樣,胸脯氣的發抖,抬手就扇了林嬌嬌一個耳光:“你是什么東西,竟然敢砸我的手機?”
林嬌嬌本來沉浸在幾人怕自己的場景里,根本沒有料想到黃色衣服的主播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你們是吃屎的嗎?沒看到這女人是瘋子?”林嬌嬌捂著被打紅的臉,見黃色衣服的主播還想來打自己時,終于慌了神,朝著自己的幾個保鏢大聲罵到。
其中一個保鏢見著黃色衣服主播破為眼熟,本想告訴林嬌嬌那人身份,可在想到之前他們兄弟幾人盡心盡力的維護林嬌嬌的安全不說,還莫名其妙兄弟被打了一巴掌,頓時也沒了開口的欲望,暗地里就像看戲一樣,看著林嬌嬌耍潑。
“三小姐您沒事吧?”
林嬌嬌本來等著保鏢來給自己撐腰,沒想到就看到保鏢朝著那黃色衣服主播點頭哈腰的模樣,在一聽那話中的三小姐,心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慢慢白了臉。
難道這就是那天夜里白方鴻把叫去書房談話時提起的白三小姐?
那個植物人白弈琿還沒成為植物人帶回來的養女白瑾瑟?
白瑾瑟目光透露的冷意落在林嬌嬌身上,她倒不是心疼一個手機,只是她也從小被寵愛慣了,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有吃癟的時候。
“怎么陳一?如今你竟然混到什么狗屁人都需要你來保護了?”白瑾瑟勾著嘴角,看著最先認出她來的保鏢。
被叫到名字的那個保鏢看了看林嬌嬌后,直接打發了白瑾瑟旁邊的主播,這才開口道:“三小姐您誤會了,這位是二公子剛找回來的親生女兒,說起來與您還是姐妹呢。”
“什么?你說我父親找到了親生女兒,且還是這個女人?呵我可看她沒有一處是和父親長的像的,怕不被騙了吧”
白瑾瑟在聽到陳一說林嬌嬌是白弈琿親生女兒時,眼中也閃過驚訝,不過又快速恢復如常。
再怎么親生的女兒,白瑾瑟也不擔心威脅到她在白家的地位。
她幼時就被白弈琿從孤兒院領養了,自此以后便叫白弈琿為爸爸,當年還小的時候,還見過白弈琿的妻子,還有特別可愛的龍鳳胎的弟弟妹妹,不過在后來她從封閉式的訓練營回來后,就聽到了白弈琿因為車禍昏迷不醒的消息。
她再去打聽母親和弟弟妹妹的消息,卻已經是完全打聽不到了。
她在白家待了這么多年,白家上上下下也早就把她當了真正的小姐,就連白家老爺子白方鴻對她也是極其寵愛,不然也不會在她應該照顧白弈琿的期間,尋了由頭來這c市,實則是她暗中調查到母親有在c市的痕跡。
林嬌嬌一聽白瑾瑟這話,心中微微不安,但知道她給的那份證明,已經就是最好的證據了,頓時也沒了那份不安,看著白瑾瑟的眼神又強勢了起來。
白瑾瑟在白家再怎么得寵,還不是一個養女而已,哪里有她這個‘真正’的白家血脈高貴,她相信假以時日,在白家立下威嚴的,是她林嬌嬌,而不是什么白瑾瑟。
“哦?這位莫非就是爺爺口中的瑾瑟姐姐了?說起來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剛剛妹妹做事不當,還要請姐姐多擔待著些,畢竟換做是誰,看到自己被拍都是心中非常惱怒的。”林嬌嬌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和表情,揚起笑容,故作小態,模樣看上去就是在和白瑾瑟示好一般。
一時更是襯托出了白瑾瑟強勢,而她林嬌嬌的弱處。
白瑾瑟抿嘴笑著,沒有想到自己這位妹妹倒是個有腦子,竟然在這么快的時間,立馬改了口。
“這一聲姐姐我可還真擔不起,究竟是不是還難說,爺爺他老家人年紀大了,很多東西調查起來力不從心,不過我這個做孫女的,一定會幫著她在重新調查一番,畢竟我白家的的東西,旁人惦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白瑾瑟捂嘴笑了笑,絲毫不被林嬌嬌影響,慢悠悠的上下打量了林嬌嬌穿著后,差點沒笑出聲。
這林嬌嬌到底是有多恨不得別人知道她是有錢一樣?陳一手中提著幾個柜臺logo的袋子,林嬌嬌手上戴著定制的粉色鉆戒,手腕上還有同款系列的鐲子,另外一只手竟然又是戴著金鐲子,整體的搭配看起來就是非常的土氣。
她要是沒有看錯的話,林嬌嬌身上這件衣服,是她四個個月在國外定制好了的上衣吧?
“你這身上的衣服倒是看的眼熟啊…”白瑾瑟故意慢悠悠的看著林嬌嬌身上嫩綠色上衣道。
林嬌嬌卻聽成了白瑾瑟在羨慕自己衣服一樣,當下扯了扯衣服的下擺,卻沒看到白瑾瑟眼中一閃而過的眼神。
“這件衣服可是爺爺特地買回來給我的,怎么姐姐這是喜歡了?如果姐姐喜歡的話,等會我倒是可以脫下來送給姐姐,就是不知道下次爺爺看見了我,問起我衣服來時…我便不知如何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