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會上許多都是傅氏的合作人,大多數都是派來的精英,林瑾瑜開叉極高背后又露出大半塊白皙的背,路過的員工都會紛紛被吸引目光。
裴念念說林瑾瑜勾引傅景行,可不就是看著這一身頗為暴露的衣裳嗎。
這要是被林瑾瑜知道,一定又該吐槽,勾引那話不僅說反了,還有歧義,講的就不能是傅景行勾引他嗎。
“裴小姐這么漂亮,怎么忍心做棒打鴛鴦的事兒呢?我和傅總自由處對象,怎么就礙著裴小姐的眼了呢?”林瑾瑜上上下下掃著裴念念,裴念念被林瑾瑜這話,說的氣的牙咬咬。
裴念念深呼吸了口,壓下了噴涌而出的怒火,彎了彎唇,假意笑道:“我也是好心勸你,傅家是什么地方你不會不知道吧?你覺得傅爺爺會愿意讓你這樣一個人進門?也不用腦子想想自己什么身份,傅哥哥會喜歡你也只是一時罷了,又不是一世。說來說去我也好心的告訴你,你們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甚至你也只能當他一個情人!”
裴念念故意說出傅震天,還說的很熟悉的樣子,無非都是做給林瑾瑜看的,目的就是要林瑾瑜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
林瑾瑜也不是好惹的,裴念念都假人假意說到了這個份上,他不回應還真對不住裴念念的好意呢。
“裴小姐多慮了,我和他已經在一起,就算是一個地下情人我也甘之如飴,反之傅總家人那邊不是我的事兒了,要是我看上的男人連這點事都擺不平,我還該反思反思自己有沒有看對人,相反裴小姐你這么為我好,我還真是高興呢,想不到裴小姐是這么的平易近人呀”
林瑾瑜話中的諷刺意味,只要裴念念不傻,一定就聽出來了。
裴念念面色微變,林瑾瑜見裴念念難看的面色,微微挑眉,沒想到裴念念還是個沉的住氣的。
“你就算愿意當傅哥哥的地下情人,也是個永遠見不得光,擺不上臺面的,你以為傅哥哥會娶你?”裴念念將林瑾瑜上下打量了個遍,額頭抽搐的幾下,手心都被掐破。
林瑾瑜像是聽進去一樣點點頭,而后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所以呢?”
“所以你就該主動離開傅哥哥,我看你長的也這么漂亮,備胎一定不少吧?何必想著當一個見不得人的情人呢?”裴念念趁熱打鐵蠱惑林瑾瑜。
“哦?是嗎?我這個情人當的還真是不一般,傅總不僅帶我來這種地方,我想我在他心里一定不止于情人的位置,再者裴小姐說我見不得人,那現在又是什么呢?”林瑾瑜抬手勾著耳邊的頭發,目光落在氣的不得了的裴念念身上,輕描淡寫一樣的說著。
裴念念被林瑾瑜這種風輕云淡的態度弄的更是火大,和她的心急完全形成對比。
裴念念看著林瑾瑜纖細的身姿,咬了咬唇,轉身離開了。
而林瑾瑜樂在其中,裴念念走后,便找了一張桌子坐著,靜等傅景行回來,哪知道沒過幾分鐘,就感覺身后被人潑了水上來。
“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兒吧?”不小心潑了水的,是個戴著眼鏡的女生,有些微胖,此刻正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而后拿著紙巾就往林瑾瑜背上擦。
林瑾瑜皺眉,‘嘶’的一聲把那個女生拽開了,背上一陣被使勁搓的疼。
抬手往背上摸去,已經濕了一大片,瞇了瞇眸子打量著面前的女生,看到女生手上的酒杯后,按理來說一杯酒侍從一般都是八分滿,可他這悲傷的仿佛被人潑了幾杯的水一樣,甚至背后的滴水越來有往下濕的走向。
旁邊看戲的人越來越多,林瑾瑜不得不在人群中找著傅景行的身影,現在衣服濕了,萬一在出什么意外,一定會被看出是個男人,到時候還是給傅景行名聲上添堵。
正當找又沒找到傅景行不知道怎么辦時,背上傳來了一片暖意,林瑾瑜抬頭望去,原來是傅景行脫下了外套。
裴念念本來躲在躲在看戲,這個潑酒水的女人也是她叫來的,本來就是打算看林瑾瑜的笑話,沒想到傅景行及時出現了,不禁氣的咬牙,將手中的高腳杯重重放在了桌上。
“你是哪個部門的員工?”傅景行冷眼看著微胖女生,沉聲問道。
微胖的女生本來也是因為最近欠錢太多,剛剛裴式大小姐找到她,說只要裝作不小心潑了酒水在傅總帶來的女人身上,她就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酬金。
可她萬萬沒想到,本是想著借傅總不在的機會來潑水,哪知這才過了幾分鐘傅總就回來了。
微胖女生心里焦急死了,忍不住朝著裴念念所在的地方看去,裴念念見狀惡狠狠的瞪了回來,眸中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頓時,女生心中更是不敢將裴念念供出來,傅總責怪她也就算了,萬一把裴念念供出來后,裴式家大業大,足以要了她這份工作,如果她不把裴念念供出來,說不定裴念念還會看在這個情面上,把她調去裴式上班。
心里想通后,微胖女生再次看了眼裴念念,眼神中似有鑒定,而后繼續裝作不好意思的模樣低頭道歉:“這位小姐沒事兒吧?都怪我眼睛沒看到。”
林瑾瑜披著傅景行的外套,皺了皺眉,朝著剛剛微胖女生看的地方看過去,這一看就看到一直關注這里的裴念念。
再傻他心里也明白了些,偷偷拉了拉傅景行的襯衫衣角,示意傅景行朝著裴念念那兒看過去,傅景行看到后面色更是冷了三分。
這是欺負人欺到他頭上來了。
“從明天開始,你直接去財務部那里領工資,傅氏養不起你這樣的人,也不需要拿人錢財做替人走狗的事兒。”傅景行沉著聲音,毫不留情的訓斥著。
周圍看戲的目光把微胖女生看的頭低的不能再低了。
傅景行扭頭冷眼看著裴念念,冷笑過后抱著林瑾瑜直接出了年會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