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江風鳴將冷言墨保護的很好,除了他比較親近的手下,以及家里的傭人,外人是沒有見過江威廉的樣子的。
雖然說冷言墨現(xiàn)在改名叫江威廉,思念的時間,模樣也發(fā)生了變化,但是長開了后,那張臉簡直和冷少恒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似的。
可以說得上就是少年版的冷少恒了。
要是冷少恒和沈卿卿見了江威廉的樣子后,定然就知道,他是冷言墨了。
雖然江風鳴絕對是會讓冷少恒沈卿卿和冷言墨,父子母子相見的,但是……不是現(xiàn)在。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就說少爺最近比較忙,等忙完了,過段日子,有時間了,會親自邀請他們,來家里做客的!
江風鳴的眼睛微微瞇起,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到時候的場面,一定會,非常,非常的精彩,肯定是一出好戲。
“是,老板我明白了!崩溲阅闹碚f道。
江風鳴掛斷了電話,端起了書桌上的高腳杯。
杯子里盛著猩紅的酒液,在燈關的照射下,散發(fā)著魅惑的光芒。
江風鳴的手腕輕轉,猩紅的酒液順著高腳杯的杯壁旋轉起來。
隨后,江風鳴抬起手,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冷言墨的助理給冷少恒的助理打去了電話,將意思說明了。
掛了電話后,冷少恒的助理又連忙給冷少恒回過去了電話。
聽到助理的匯報,冷少恒的臉色微微沉了幾分,但是邀請的結果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怎么了?助理怎么說?”沈卿卿見冷少恒的臉色微沉,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不見我們?”
冷少恒掛斷了助理的電話,將手機按滅,重新放回了口袋,緩緩開口說道。
“倒是也沒有說不見我們,只是說江威廉最近事情繁多,沒有空,說是等他忙完了這陣子,會邀請我們?nèi)ニ易隹鸵娒妗!?
聽到冷少恒這么說,沈卿卿倒是沒有顯露出欣喜或者是激動,反而是更加擔心,皺了皺眉頭。
“這只是推托之詞吧?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忙完?”
冷少恒安慰著沈卿卿,“沒關系,那我們就等著,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要采取強硬手段了!
說到這里,冷少恒的語氣微微冷了幾分。
沈卿卿則是立馬搖了搖頭,拒絕了,“還是安靜等待吧,不要亂來。”
沈卿卿知道,冷少恒所謂的強硬手段,不過是私闖民宅,然后就可以看到江威廉的真實面目了。
只是這種手段,不合法。
并且,江威廉是敵是友,現(xiàn)在還不清楚。
要是冷少恒這樣做的話,行為難免莽撞和不地道。
“聽你的。”冷少恒摸了摸沈卿卿的頭。
沈卿卿重新窩回了冷少恒的懷里,看向了窗外,一言不發(fā),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冷少恒知道沈卿卿的心思,也不再勸她開導她。
多說無益,她懂得道理,她都懂。
江威廉的隱私被保護的太好了,現(xiàn)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等了。
只有耐心等待著,等江威廉約他們見面。
或者是,江威廉主動出現(xiàn)在媒體鏡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