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也不愿意和我說話,一副不想搭理我的樣子,甚至是討厭我,我感覺得到,她討厭我,但是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討厭我。”
傅情眉頭緊皺,嘆了口氣,覺得心痛不已,一時間很難接受,“事情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她趕我走,要跟我分手。”
冷少恒想了想,猜測道,“安然和你的感情,我和卿卿都是清楚的,她多么愛你,我們也是知道的,不會就這么無緣無故的,莫名其妙的跟你說分手,她一定有她的理由,或者說……”
冷少恒頓了頓語氣,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繼續(xù)說道,“或者是,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我推斷,應(yīng)該是和之前綁走她的人,有關(guān)系,那群人應(yīng)該是跟她說了什么,或者是威脅她什么。”
沈卿卿點了點頭,跟著附和道,“我覺得少恒說的有道理,然然是很愛你的,不會就這么沒有任何緣由的就跟你說分手,或許她被威脅了,之前江風(fēng)鳴不就是用你的命,威脅她跟你分手的嗎?”
“可是現(xiàn)在江風(fēng)鳴已經(jīng)死了啊,誰又會威脅她?”傅情抬起頭來,眉毛緊緊皺在一起,擰成了一個川字,疑惑又苦惱。
沈卿卿看了看冷少恒,冷少恒看了看傅情。
“這個就不知道,現(xiàn)在不是還沒有查出線索嗎?查了三四天了,還是什么線索都沒有,這件事情確實是很詭異,按道理,早應(yīng)該查出什么了。”冷少恒的眸子微微瞇了起來。
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做事會這般的干凈利落,什么線索蛛絲馬跡都查不到。
在H市,竟然還有這種人的存在?
或者說,對方對他們很是了解?
“既然現(xiàn)在什么線索都沒有,就只能從安然身上問了,畢竟她是當(dāng)事人,是受害者,和那群已經(jīng)死了的綁匪有過交流,或許可以從她的敘述中,找到線索。”
冷少恒拍了拍傅情的肩膀,隨后看向了沈卿卿。
“老婆,你去和安然談?wù)劊桓登檎f,肯定會跟你袒露心扉。”
沈卿卿點了點頭,“嗯,我這就去問問,到底是什么原因,讓然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把電話打通,我和傅情在這邊也聽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冷少恒說著就拿起自己的手機,給沈卿卿撥打過去了電話。
沈卿卿接通后,將手機按滅,裝進(jìn)了口袋。
冷少恒則是按了閉麥,又按了免提。
“好了,我去了。”沈卿卿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離開了柒柒的病房,去了安然的病房。
沈卿卿走了后,傅情坐立難安,在房間里來回的轉(zhuǎn)著圈。
“你坐下,稍安勿躁,你著急也沒有用,看卿卿能不能套出點話來。”冷少恒見傅情這副著急擔(dān)心的樣子,出聲勸著他。
傅情看了冷少恒一眼,隨后重新坐回了沙發(fā)上,只是腿忍不住的抖著,緊張不已,“要是然然對卿卿也是什么都不說呢?”
“應(yīng)該不會。”冷少恒瞇了瞇眼睛,推測道,“畢竟她們是最好的閨蜜了,安然應(yīng)該不會瞞著卿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