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怎么會在這種地方?”沈卿卿甚至懷疑是不是司機帶錯了,可是我一回頭,司機已經(jīng)消失不見,四下全是綠綠的草地。
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野外,沈卿卿也慌了。但是安然還在里面,她壯著膽,向屋里走去。
一聲聲呼喚在屋里盤旋,上升,然后穿上云霄,仿佛整個荒野只有她一個人。
隱隱約約有一個人在哭,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是從樓上傳來的。
沈卿卿沿著這聲音向里走,又緩緩上了樓梯,曾經(jīng)的大理石樓梯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灰,高跟鞋踏上去,就留下一個明顯的鞋印。她努力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害怕,想著趕快見到安然。
剛到二樓,就看到了安然,像是在樓梯口等著她一樣。
“你怎么了?安然?”沈卿卿雖然之前還為墨墨流眼淚,但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只有眼睛還是有點腫,但是現(xiàn)在的安然卻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安然臉上的妝都哭花了,額前的空氣劉海無力地趴著,眼看著鼻涕快流進嘴里,安然用胳膊一擦,牽著沈卿卿的手:“卿卿,你要原諒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要是不這樣做,他們會傷害傅情的。”
她的狼狽模樣嚇到了沈卿卿,沈卿卿用手幫她擦眼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哭成這樣?什么傅情。”
安然一直搖頭,不停哭:“不,卿卿你一定要原諒我我也是被逼的。”
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東西,安然盯著沈卿卿的身后,瞳孔不斷晃動:“不,你們別碰她,不要!”接著,沈卿卿感覺脖子上一痛,整個人不受控制向下倒去,想抓住也抓不住,控制不了“安然……”
模糊的的視線中,安然張大嘴巴,要來拉住她。
“做的很好,傅情我會讓他……”說這句話的聲音非常熟悉可是聲音越來越小,到了后面,沈卿卿也聽不清楚那人在說些什么。
待沈卿卿醒來,在一個黃色色調(diào)的臥室,臥室有兩張巨大的潔白的床,床上躺著一個小小的人,占床還不到三分之一。深咖色的衣服襯得小臉潔白,雙頰有兩團淺淺的紅暈,他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墨墨!”沈卿卿起身就向冷言墨撲去,抓住冷言墨后反復(fù)打量,摸摸他的手還有溫度,身上也沒有一絲臟亂。不過,任沈卿卿怎么搖晃,冷言墨就是沒有反應(yīng)。
“墨墨,快醒醒別嚇?gòu)屵洹!?
她忘了去探究自己現(xiàn)在深處何處,只要看見冷言墨,她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在寂靜的早晨,陽光照射進來,這時門突然“啪嗒”一聲被打開。沈卿卿轉(zhuǎn)頭一看,進來的原來是江風(fēng)鳴。
沈卿卿警惕地看著江風(fēng)鳴:“果然是你就是你迷暈?zāi)模 ?
“對。”在沈卿卿的眼中江風(fēng)鳴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高尚的江總,而江風(fēng)鳴的面容在她眼里也產(chǎn)生了變化。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墨墨還只是個孩子,為什么要把墨墨帶進這恩怨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