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情蹭的一下起來,反駁沈卿卿:“你說什么?為什么以后都見不到安然?你想干什么?”
沈卿卿吃軟不吃硬,看傅情這個時候才有反應(yīng),氣不打一處來:“你吼什么?我說,安然,以后,我不會再見你!你傷害她傷害的夠多了,你以后沒有這個資格。”
“沒有用資格”這個詞像一把利劍穿透他的胸膛。
“不,不行,我不能失去安然,我不能不見到她!”傅情情緒激動。
“我不會把她再交給你去傷害她的,你別忘想了!”沈卿卿一臉厭惡,不想再和傅情說話。
傅情干脆拽著沈卿卿的包,不讓她走:“你說清楚,什么叫以后都不讓我簡單安然?”
“你放開!聽見沒有!我會申請江總讓安然去國外修養(yǎng)一斷時間,讓她好好忘了你,好好過自己以后的生活。”
“又是江風(fēng)鳴!”
沈卿卿當(dāng)然沒有傅情的力氣大,只要傅情不松手,除非包壞了,否則拽不回她的包。
“你快放開!在不放開我就要喊人了!”傅情還是沒有放的意思:“來人那,有人搶劫。”
這包廂隔音效果比較好,沈卿卿的聲音根本傳播不出去,但是傅情一時情急,直接用手捂住了沈卿卿的嘴。“唔…捂捂(你干什么!)”沈卿卿緊張起來,孤男寡女這個樣子很危險。
“你不要喊,我求求你,別讓江風(fēng)鳴送安然去國外,求求你。”
沈卿卿掙扎,用嘴狠狠咬了傅情一口,推著門要向外走:“你做夢!”
可是門已經(jīng)被傅情鎖上,鑰匙在他的手里。
“傅情,你這個混蛋,安然果然說的沒錯,她當(dāng)初和你在一起都是瞎了眼!你個背信棄義的人!”
傅情被咬的手發(fā)紅開始出血,傅情也不管,吼道:“你們不能讓江風(fēng)鳴送安然出國!沈卿卿,我告訴你,你天天一口一個的江總就是逼你父親跳樓自殺,然后收購你的公司的人!他早就知道你是沈行之的女兒,特地來監(jiān)視你!”
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全身陷入深淵:“你說什么?”
“我說現(xiàn)在的江風(fēng)鳴就是你的殺父仇人!”傅情咬著牙,而沈卿卿也面色蠟黃。
“傅情,你太卑鄙了!你為了阻止我,竟然能編出來這種謊話!”
傅情為沈卿卿的錯怪更加憤怒,面部有些扭曲:“我卑鄙?我哪有你家的江總卑鄙?哼,沈卿卿,我說的話句句屬實,當(dāng)初沈家因為想要購買一批文物,需要大量的資金,于是就從江風(fēng)鳴手上借了高利貸,之后這批文物壓箱底賣不出去,甚至有好幾個被堅定為高仿,沈行之也因此身敗名裂。”
“沈行之畢竟是在古董界呆了有些年數(shù)的人,不會那么容易翻臺,但是由于這批文物的大量出假,沒法得到資金,連本錢資金也沒有。”
“于是沈行之自己掏腰包,賠了幾千萬。可是高利貸此時已經(jīng)炒到天價。白紙黑字,是沈行之自己簽的合同,如今他拿不出這錢,要看就要妻離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