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可以扯平?沈卿卿什么東西,她怎么能和熙熙比?論教養,論背景,論臉蛋,到底哪里比她差?憑什么她受傷了就可以抵平熙熙所受的傷?冷少恒,你究竟是娶誰?”
夏澤的聲音在帝國大廈的12層回蕩,他也顧不上什么禮儀了。聽說冷老爺子自從那天開始就沒出過門,更不待客,很是奇詭,今天來見識了冷少恒的態度,他可知道這些事發生的原因了。
“呵呵,夏洛熙確實受傷,只不過是擦傷,而沈卿卿卻整條腿骨折,你這算上什么?”
“骨折又怎樣,這是她自找的,誰叫當初她擾亂婚禮?這些懲罰還算是小的了!”夏澤抓住理,據理力爭,卻忽略了冷少恒不斷積云陰翳的臉。
夏澤激動地拍桌而起,手插著口袋儼然一副要債的模樣。
冷少恒繼續坐在總裁倚上,臉被桌面上電腦遮擋。
“哦?那你想怎么樣?”冷少恒反問。
夏澤絲毫沒注意到這語氣,自顧自說道:“怎么樣,哼,我要那個人付出代價!他既然讓熙熙的腳受傷,那就挑斷他的腳筋!
冷少恒冷笑了一聲:“我要是不幫呢?”
“少恒,為什么?這個可是你的婚禮,現在全城都知道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給夏家和冷家造成多大的損失!還不給趕快抓住兇手,挽回顏面!闭f到重點的面子上,夏澤更激動,直接向冷少恒桌前走去。
剛到冷少恒桌前,對上冷少恒快要吃人一樣的氣勢,身上的火嚇退不少。
“這又怎樣?我并不在乎輿論!闭f來可笑,兇手就是墨墨,難道要他抓墨墨然后挑斷他的腳筋?
“為什么?為什么你就是不肯抓兇手?沈卿卿不也是受傷了嗎?”他今天來就已經想好了抓兇手的理由。
冷少恒并不想和他再耗下去。
“那又怎樣,沈卿卿受傷已經送往醫院,沒什么大礙。”
“你為什么那么抗拒抓兇手?難不成你和這個兇手有關?”吵架總是容易回到原點,夏澤又懷疑到了冷少恒身上。
“不,我感謝這個兇手,如果沒有這個兇手,我也不會明白我真正所想,也是這個兇手使我堅定了退婚的決心!
冷少恒起身點上一支煙,點點星火雖然比不上這亮如白晝的大燈,卻比這靠電維持的燈多了份溫暖。
夏澤倒是激動得手舞足蹈“什么?你要退婚?你就這么不顧及冷家的利益?沈裕文那天可是親口允諾說要娶熙熙進門,你這怎么能忤逆長輩的意見?”
冷少恒在煙火明滅之間,眸子中有光在燃燒。
“我現在為什么要聽從這聯姻的命令?夏家與鼎盛的合作,無非是歐洲的市場,當初鼎盛沒有條件,所以和夏家聯姻,渡過難關,占取一席之地。現在,鼎盛的能力完全足夠在歐洲市場為狼做虎,現在的夏家還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還有什么資格談聯姻?”
夏澤這話說得夏澤的臉一紅一白,最后咬牙切齒:“冷少恒,你就是那種啄人骨肉的禿鷲!卑鄙!無恥!你這么利用夏家,這么利用熙熙,你還有良心嗎?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