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金錢,還是權(quán)利,夏家都有,所以夏洛熙底氣很足,反正一份工作也就一句話的事,錢也只是個數(shù)字而已。
兩人談好條件,秘書覺得有了保障,便將冷少恒最近幾天,每天早上都會收到一份愛心早餐,以及下午三點都會收到一束玫瑰花的事告訴了夏洛熙。
她只說了這兩件,而夏洛熙無非也只對這些感興趣。
就在剛剛說完時,前臺敲響辦公室的門,一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率先映入眼簾。
夏洛熙氣得發(fā)紅的雙眸,被眼前的紅玫瑰映得愈發(fā)猩紅,看上去有那么一些可怖。
秘書將玫瑰接過便讓前臺出去,然后想拿遠一點,就被夏洛熙一把搶過,狠狠砸到光可照人的地板上。
高跟鞋瘋狂地踐踏嬌嫩的花朵,很快就變成一地慘不忍睹的殘花。
秘書看得眼皮直跳,心中莫名的一悸,感覺自己快要大禍臨頭了。
夏洛熙撿起被花瓣汁染紅的清新綠卡片,一字一句地看完。
“世界上最殘忍的事,不是沒有遇到愛的人,而是遇到了,卻最終錯過;世界上最傷心的事,不是你愛的那個人不愛你,而是他愛過你后,最后卻不愛你。但是沒關(guān)系,我弄丟的愛情,哪怕歷經(jīng)九九八十一難,也會堅持上下求索,將最初的美好找回來。”
落款是愛你的卿卿。
“沈卿卿,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夏洛熙手中的卡片被捏得皺成一團,白皙手背上暴出青筋,五指用力得好像是在掐人的脖子。
夏洛熙臉色陰沉至極,帶著恨不得殺之而后快的氣勢,大步離開辦公室。
秘書將項鏈隨意往口袋里一塞,沒有叫保潔,親自將地板上打掃干凈。
五分鐘后,冷少恒回來,第一件事便是找每天準時都會送來的花。
然而環(huán)顧一周,除了空氣中殘留著淡淡的玫瑰芳香外,不見一朵。
花應(yīng)該是送過來了。
冷少恒狐疑皺緊長眉,修長手指按下內(nèi)線叫秘書進來。
秘書忐忑不安地磨蹭著走進去,雙手緊張地交握在身前,臉上就差寫上心虛兩個字了。
冷少恒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眸色冷若寒潭,“誰來過,發(fā)生了什么事,花在哪兒,你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黑色座椅上的男人,一身熨帖得一絲不茍的墨色定制西裝,奢華而低調(diào)地包裹著高大挺拔的身材,卻遮不住骨子里與生俱來的強大而冷漠的氣場。
一個眼神便教人心驚膽戰(zhàn)。
秘書后悔剛才不該那么沒骨氣,被夏洛熙三言兩語嚇到,做出出賣總裁的事情。
在冷少恒強大的氣場壓迫下,她不敢有所隱瞞,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夏洛熙來過的事,以及如何逼迫她和將花踩爛的事都交代了。
說完后,秘書面容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一片菜色,矮下身子求道:“冷總,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無奈,求求您原諒我這一回吧。”
“在我這里沒有第一次和第幾次之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冷少恒沉聲道。
秘書腳軟了下,這個結(jié)果在預(yù)料之中,倒也不是那么的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