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以墨一看徐良的表情,就知道他被自己唬住了。
于是便趕忙道:
“你先把我扶進旁邊的那個休息室,我就告訴你,顧穎琦的下落。”
現在的徐良,已經沒什么力氣再去逼問他了。
聽他這么說,便走到了他的身邊,扶住了他。
陳以墨一看,徐良沒有對他動粗,心里的石頭,也算落地了。
“你心里,是不是十分疑惑,顧穎琦為什么會落在我的手里?”
陳以墨見他不說話,于是又繼續道:
“只要你帶我過去,我就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你!”
徐良聽后,便攙扶著陳以墨,去了他所指定的那個休息室。
說是休息室,其實就是一個五十多平米的房間而已。
室內的布局十分簡單。
墻角那里,是一個雙人床,旁邊還有一個茶幾。
對面擺著兩組沙發。
在門口的旁邊,還有一個小鐵皮柜。
透過上面的玻璃,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擺著一堆不知名的藥品。
陳以墨剛進屋,就從鐵皮柜里,拿出了一瓶藥。
之后又在茶幾上,用著茶杯里的水,服了下去。
徐良對他的舉動,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去問什么。
到是這個房間的味道,有些詭異。
淡淡的香味,有點像花香。
但他仔細一聞,卻又不是。
可是聞久了,就會有種困意。
使人提不起精神。
而徐良,也沒太當回事,還以為是自己勞累過度,導致的呢。
這時候的陳以墨,坐在了茶幾旁邊的沙發上,并且讓徐良也過去坐。
“那兩個帶她去聊天的女人,其實早已經被我收買了。”
“目的就是帶她去人少的地方,然后在動手抓住她。”
“一會兒,我就給我的手下打電話,讓他們來接我回去。”
“你只要不為難我,咱們一切好商量。”
“等我手下來的時候,你自然就會看到顧穎琦了。”
徐良聽后,一臉恍然的點了點頭。
“你小子真是好算計呀!”
“一面收買那兩個女人,把顧穎琦引去一邊,然后伺機綁架她。”
“一面又挑釁我,把我帶離會場,然后趁機利用你的那些保鏢,來收拾我!”
“如果你失敗了,那就用顧穎琦的下落,逼迫我放了你!”
“你的心機,真夠深的呀!”
陳以墨奸詐一笑。
“哪里,哪里!”
“你老兄可是高手呀,如果我不多留點后手,那還不被你玩死?”
“不過,就算你的功夫再高,這會兒,恐怕也沒啥用了!”
徐良一聽,就能感覺出,他這話里的意味,有些不一樣了。
于是趕忙問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看著徐良那一臉謹慎的表情,陳以墨冷冷一笑。
“你知道,我為啥要在這里,包這么一間休息室嗎?”
“這里,寸土寸金呀!”
“弄這么一個小房間,一個月可是花了我不少錢呢!”
“不過,這錢花的,值!”
“因為我在這里,得到了別處,想象不到的快樂!”
徐良看著他這近乎抽風似的奸笑,心里的不安,緩緩涌起。
陳以墨喝了口水,繼續道:
“這里的豪門淑媛,可是有不少呢。”
“雖然,有些女人,我可以通過自己那英俊的外表,和她們共赴巫山。”
“但是,當我碰到那些,有婦之夫,或者貞潔烈女了,該咋辦呢?”
“嘿嘿嘿,那我這間房屋的用處,就體現出來了!”
“我們家的商業實力,相信在圈子里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
“那些女人,雖然不太喜歡和我這樣的人打交道,但是與我們家合作的巨大收益,確是她們所不能抵抗的!”
“于是,我就把她們帶到這里,謊稱需要一個安靜點兒的地方,來談合作。”
“當然,那些女人,也會帶一兩個助理啥的,但是這些,都不是什么事兒。”
“因為,我早就在這里,做好一切準備了。”
陳以墨說到這里,便饒有深意的看了徐良一眼。
“我每次帶女人來這里,都會去柜子里拿藥吃的。”
“柜子里,不但提前備好了,能助我提高X能力的藥,同時,也有抵抗特殊氣體的解藥!”
“沒錯,你剛才所聞到的那股比較特殊的香味,就是那種氣體!”
“那是一種,聞道以后,就可以讓人渾身酸軟,昏昏欲睡的氣體。”
“哈哈哈……”
陳以墨說完,便狀似癲狂的大笑了起來。
徐良聽的,心里一驚,于是趕忙就先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可讓他驚恐不已的是,自己似乎,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而且腦袋還昏昏沉沉的,好像一躺在床上,就會立刻睡著一樣。
陳以墨一臉得意道:
“我在這里,玩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只要進了我這個屋子,還沒有能逃得出去的呢!”
“就算她們帶了自己的老公來,又如何?”
“就算她們帶了三四個女助理,又如何?”
“到最后,還不是便宜了我?”
“哈哈哈……”
“在我這屋子里,還有一整套的拍攝設備呢!”
“你要不要看一下呀?哈哈哈。”
“不過,你先不要擔心,我是不會在這里,占有顧穎琦的!”
“不是我變善良了,而是,我想到了一個更有趣的玩法!”
“哈哈哈……”
現在的徐良,既吃驚,又后悔。
后悔當初,為啥沒有緊緊跟著顧穎琦。
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是無用了。
徐良想到這里,也顧不得體內的那股力量反噬了。
瞬間就解封了身體里,全部的力量。
噌的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揮動自己的拳頭,就向著還在獰笑的陳以墨,打了過去。
可自己的拳頭,還沒等接觸到陳以墨呢。
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就要爆炸一般。
干嘔了一下,隨后一大口鮮血,就噴了出去。
噴的陳以墨,滿臉都是。
隨后,徐良就摔在了地上,昏了過去。
陳以墨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徐良,又摸了摸自己臉上,黏糊糊的血液。
一時之間,竟然呆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