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床鋪上面,還躺著人。
有的西裝革履,有的嘻哈運動。
這就不禁就讓徐良更疑惑了。
難道,這公司改成旅館了?
不服輸的徐良,又趕忙順著樓梯,上了第三層。
結果這層樓的格局,和二樓竟然是一樣的。
依然是床鋪排排放。
這會兒的徐良,算是徹底懵逼了。
但直覺告訴徐良,不是他想岔了,就是他走錯了。
到底是哪里的問題呢?
如果這里,只是別人臨時睡覺的地方,那門口的兩個人,絕對不會那么緊張兮兮的。
這里肯定有問題,但問題的關鍵,又是哪里呢?
徐良邊想著,邊來到了門口。
來到了剛才,那兩個人把守的地方。
徐良現在,都有點后悔了。
如果最后一個,他問完話在打暈,現在不就有答案了嗎。
現在倒好。
正在他無比懊悔的時候,忽然就聽到大門外,有人按起了喇叭。
徐良心中一凜,然后馬上反應了過來。
伸手就在自己的口袋里,反復的摸著。
摸索了半天,終于找到了鑰匙。
然后便飛快的跑向了大門口。
“猴子,你今天咋這么慢呢?不知道老子經常這個點來嗎?”一個沙啞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徐良不明所以,也就沒搭話,只是盡快的把門打開,讓那人開車進來了。
那輛汽車,行駛到車庫門前,便停了下來。
“猴子,你今天是咋了?話也不說一句,連這門都不會開了嗎?”車里那人搖下車窗,沖著外面的徐良,大聲斥責著。
徐良一看,躲不過去了,于是便憋著嗓子,聲音低沉沙啞道:“晚上凍著了,現在正感冒呢,等會兒我去拿鑰匙。”
他說完,就向著大樓門口跑去。
在另外那人的身上,反復摸索了半天,可算是把卷簾門的遙控鑰匙,找到了。
“你特娘的快點,老子的朋友,都在里面等半天了!”見徐良磨蹭了半天,還沒從樓里出來,車里那人更急了。
“來了來了。”徐良邊跑著,邊用手里的遙控器,打開了卷簾門。
那人一腳油門,便沖了進去。
徐良緊隨其后,也跟了進去。
反手又把卷簾門放下了。
這個車庫,占地不大,最多也就只能,并排停放兩臺車的樣子。
而那輛車,進庫以后,速度不減,直接就朝著對面的墻壁撞了過去。
這可讓徐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由得心道,這人想干啥呀?就算是不想活了,也沒必要在這里開車撞墻呀?
就在徐良驚訝萬分的時候,那輛車竟然直接從墻上穿了過去,甚至連一點碰撞的聲音,都沒有!
臥槽!變魔術嗎?
這特么也太神奇了吧?
徐良看著面前,這用科學根本無法解釋的一幕,又驚又恐!
是在做夢嗎?
誒呀!
徐良很很的掐了一下自己,立馬就否定了這個答案。
那么,問題肯定就是出在這面墻上了。
要不是徐良,是個意志堅定的無神論者。
此刻的他,恐怕早就被嚇得匆忙離開了這里。
徐良壯著膽子,走到了那面墻邊。
然后伸出自己的左手在上面,輕輕的摸了一下。
既沒有冰涼堅硬的觸感,又沒有實物支撐的感覺。
那么……
徐良想到這里,就閉起了眼睛,猛的向前走了幾步。
徐良居然整個身體,都穿過了那面墻!
這時候的他,也發現問題的本質了。
那就是這面所謂的墻,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而是采用了某些特殊的燈光,和視覺的盲點,偽造出來的。
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用來迷惑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的。
那么這里面,必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想到這里,徐良也不猶豫了,一路飛奔。
接下來,就是冗長的水泥下坡路。
大約跑了五六十米,算是來到了終點。
抬手撥開,擋在自己面前的寬大門簾。
清一色的頂級豪車,便出現在了徐良的面前。
這是一塊,占地面積十分驚人的地下停車場。
場內燈火通明,寬敞大氣。
而剛才進來的那輛車,正在停車場的最里面,不斷的調整著車頭的方向,準備把車停到車位里呢。
徐良見狀,便沿著道邊,跟了過去。
從這人剛才和他說話的方式,他就能推測出,這人應該就是這里的常客。
只要緊跟這人,沒準就能看見他需要的東西。
徐良走過去之后,便找了附近的一輛車,躲在后面,仔細的觀察那人。
那人折騰了半天,終于把車停好了。
而當他打開車門,下車的一瞬間,徐良透過反光鏡,一下子就瞧到了他的長相。
臥槽!這家伙不就是公司銷售部的經理,高德峰嗎?
看來,自己這趟,真的是來對了!
這會兒的徐良,心里激動壞了,自己的辛苦,可算沒白費。
接下來自己,只要緊跟在他的后面,就肯定能調查出,自己所需要的線索。
由于現在的自己,雖然換上了他們內部的衣服,但要是遇到了心細的人,那就一定會拆穿的。
所以我現在,一定要加倍小心才行。
徐良跟著高德峰,順著過道離開停車場以后,便來到了一個大廳。
顏色各異的大理石板,拼湊成的圓形地心。
巨大的水晶吊墜,耀眼的白熾燈,
光束均勻的打在了每顆吊墜上,散發出熠熠奪目的光芒。
整體的格局,奢華,大氣。
“呦,李經理,你在這兒干啥呢?咋不去里面呢?”當高德峰來到大廳以后,就看到在遠處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于是他率先開口道。
“老高呀,我就是在等你呀,剛才還納悶呢,你今天這是怎么了,咋這么晚還沒來呢。”坐在沙發上李經理,面露笑意,隨意的說著。
“那咱們現在就進去吧。”高德峰說完,就準備拉著那個李經理,向著里面走。
“等一會,我先去個衛生間,你先進去吧。”李經理說完,便走向了另一側。
徐良僅憑直覺,就能斷定出眼前這人,和高德峰的關系不一般。
或許他,沒準會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