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遇見了魔浮離,他三番四次為了她以身涉險,雖然他一開始動機不純,可是后來發生的事情,她早就原諒他了,也體諒他的處境。
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轉,她能夠感覺到自己此刻的輕松與愉快,仿佛只要有魔浮離在身邊,她就能安下心來,好好去實現自己的夢想,去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因為他都會站在她的身后支持她。
就是這樣的心安。
成為雇傭兵以來,她連睡覺都不曾安穩,生怕下一秒,死亡便無聲無息的靠近了?墒桥c魔浮離在一起,她的心,仿佛擁有自主意識一般,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她便睡得十分安穩。
或許……
這就是愛情。
兩人相視而笑,溫馨的氣息在兩人之間流轉,仿佛連空氣都變得清新起來。
放手去愛!
鳳不賞這樣給自己加油,人總要是學著去相信一個人,愛上一個人,然后等待結果。
但如果連愛的機會都不給自己,誰能找得到更美好的明天呢?
打消心中所有的疑慮,鳳不賞告訴自己,從此刻開始,她要學著相信魔浮離,繼續愛著魔浮離,讓他永遠陪伴在自己身邊。
“我也是!”魔浮離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如此親呢的動作讓鳳不賞臉頰一熱,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壁子宣,這家伙太大膽了吧,沒看見壁子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了嗎?
可是她嘴角的笑容卻不由自主的蕩漾開來。
“哼!”秀恩愛!
壁子宣心里像打翻了五味雜醋,該死的魔皇,這明明才是屬于他的女人好嗎?
為什么他要橫插一杠?
此刻他完全忘記了,他才是那個想要后來居上的插足者。
不過鳳不賞與魔浮離此刻忙得很,沒有心情和他爭執的了。
秋涵珊被鎖在了木樁上。
可是她依舊在笑。
眼底的冰寒,卻凍徹心扉。
她敗了。
可是她不會認輸,一旦有機會,她一定要讓眼前這些人,通通嘗到被羞辱的滋味。
她眼底的冰冷落在
眼底,完全沒有絲毫意義。
如果今天他們被翔明宮的人抓住,恐怕面對他們的,就不是這么簡單的威逼利誘。
“說說,你帶領這么多人擅闖白醫谷,意圖攪亂選拔賽,是受了誰人指使?”
太竹修一邊問,一邊不著痕跡的觀察秋涵珊臉上的神色。
秋涵珊只是翔明宮的二宮主,翔明宮雖然隸屬北荒第一魔宮,可是他們五大家族這次聯盟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對付上古魔皇,根本與翔明宮無關,她們為什么要來橫插一杠呢?
這其中一定還有別的什么原因。
“本小姐乃是堂堂翔明宮的二宮主,會怕你這么一個毛頭小子?”秋涵珊哈哈大笑,鳳波流轉:“太谷主,不如讓姐姐帶你去房間,好好和你說個究竟如何?”
她話中的挑逗之意羞得其它女子面頰通紅,妖女不愧是妖女,竟然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谷主,真是不要臉!
白未央有些后悔沒有趁機刮花她那張媚惑人心的臉。
毀了她的容,看她還拿什么勾引別人!
“二宮主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一定十分清楚我們的目的吧?翔明宮與五大家族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為何這次二宮主要帶著人來搗亂呢?”
“當然是因為……”秋涵珊話說到一半,突然吃吃笑了起來:“我不告訴你!
她像是完全耍著人玩,已經有人氣得想要上前揍她了。
烈南焰突然道:“莫非魔宮已經與魔界聯盟了?”
話一出口,秋涵珊的臉色真的變了,這也更加印證了烈南焰的猜測。
太竹修朝烈南焰投過去贊賞的一瞥,他的確想要這么問,可是秋涵珊心中對他有所防范,他問出來的效果肯定沒有烈南焰這么突然襲擊的好。
看來魔宮與暗界魔域已經聯上線了。
究竟是什么時候發生的呢?五大家族的人竟然毫不知悉。
暗界魔族想要做什么?
利用魔宮,是想要救回他們曾經的魔皇嗎?
上古魔皇雖然厲害,可是暗界魔域早就有了新的魔皇,他們又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個過氣的魔皇大費周折?
還是……
被封印的魔皇有著五大家族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暗界魔域的人才會煞費苦心想要救走上古魔皇?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鼻锖阂鈭D力挽狂瀾,翔明宮的確借助了暗界魔族的力量,因為只有暗界魔族,才能……
烈南焰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妖界與人界的通道,恐怕就是被你們與魔族打開的吧?目的……就是為了借助妖界的通道幫助上古魔皇逃走?”
烈南焰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猜想的不離十了。
如若真是如此,那此刻剿滅上古魔皇之行,就必須要再小心謹慎了。
有了翔明宮與傳說中暗界魔族的力量擋道,恐怕這攪亂選拔賽,還只是第一步。
接下來,他們遭受的攻擊可能就更多更猛烈了。
他不禁更加好奇,為何一個被封印了一千年的上古魔皇,卻在此刻變得重要起來呢?
既然得到了他們想要的信息,太竹修也不再審問秋涵珊,反正再審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
秋涵珊的身份擺在這兒,如果翔明宮的人還有下一步動作,那一定也會沖著白醫谷來。
當務之急,他們五大家族之間,應該好好研究該怎么對付接下來防不勝防的進攻。
幾人都特別沉默,就連態度囂張的雪淇朗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峻性,暗界魔族啊,那是能夠與天界并駕齊驅的種族,如果不是萬年前天書與魔書的較量,將魔族驅逐出境,一千年前又有軒轅大帝打敗了大舉進攻的上古魔皇,迫使魔族簽立和平契約,恐怕人界早就不覆存在。
這些原本只存在于神話之中的人物突然有一天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怎么能不叫人震驚呢?
這件事,他們必須馬上通知族長,再晚,可能就來不及了。
各人都各懷心思回去準備,其它人則待在廣場,繼續進行選拔賽。
雖然有了剛才的插曲,有的人傷的傷,死的死,可是一想到即將面對的是更嚴峻冷酷的形勢,眾人也不會有何怨言,反而使出自己最后一份力量,只期盼能夠考上培訓的名額,期待能夠在保家衛國的大業上發輝自己的一點余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