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事情他略為知曉,鳳不賞反感的人,他到底要不要幫呢?
凌文高沒有想到自己低聲下氣求了一圈人,最后竟然沒有一個人幫他,頓時氣得幾乎吐血。
好歹他也是堂堂幽冥洞的二師兄,往日里在幽冥洞那可是一呼百應,兩人之下萬人之上,何嘗受過這樣的輕視與侮辱?白谷風這個老家伙不知好歹,想不到烈南焰也不幫他!
“二師兄,我的手好疼。 睆埩瓿蓱z的握著自己被魔浮離用特殊手法捏斷的手,心里真是又氣又恨。如果再不能夠得到相應治療,她這只手就廢了!想她堂堂幽冥洞第一美女,如果手廢了,那豈不是很丟人現(xiàn)眼?自己的下半輩子也就毀了!
“叫我做什么?快求求大師兄。 绷栉母咂疵某瘡埩晔寡凵,不懂得審時度勢的女人,現(xiàn)在形勢比人強,他在別人眼里連個屁都不是,她朝他拋媚眼做什么?
“二師弟,小師妹,并非我不救你們,實在是我人微言輕,也作不了這白醫(yī)谷的主,你們還是趕緊去另尋高明吧!”烈南焰覺得自己還得弄清楚,凌文高與張柳娟究竟是受了誰的蠱惑,竟然跑到狼族偷走小狼王,試圖引起人界與妖界的戰(zhàn)爭。唯今之計,只有逼著他們?nèi)ふ宜麄儽澈蟮闹魅,相信一定能夠查出端倪?
凌文高一聽差點急倒,如果他們能夠找到高人,還須冒著生命危險硬闖白醫(yī)谷么?最可恨的是那個帶他們進來的女人,非但沒有幫上他們的忙,反而暗中算計了他們一把,在他們踏入白醫(yī)谷的范圍之后,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東西,竟然讓白醫(yī)谷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下落,而那個美艷的女子卻下落不明。
“大師兄,我們歷屬同門,如果你不幫我們,那還有誰能夠為我們說話?還請看在師父的面子上,為我們求求情吧!”
烈南焰微微一笑,火紅色的衣裳耀眼得宛若天上的烈日:“如果你們將那個鼓吹你們偷小狼王的幕后黑手說出來,你們的傷,包在我身上!
原來繞來繞去,是在這個茬等著他們呢!
凌文高暗暗生氣,他們的確與人合作,而那人給出的條件,令他垂涎三尺,所以他才會冒著生命危險去狼族偷小狼王,只是沒有想到計劃失敗,而那人至今也沒有出現(xiàn),自己又沒有辦法聯(lián)系到他,否則……
不過這件事,他是死也不能承認的。
“大師兄你在說什么呀?文高聽不明白。什么偷小狼王?”凌文高是打算裝傻到底了,烈南焰扯了扯唇角,轉(zhuǎn)身毫不留情的離開了。
既然不珍惜自己給的機會,那也多說無益。
凌文高看著他的背影,氣得在心里大罵,該死的烈南焰,不就仗著自己的老子是幽冥洞主,所以拽到?jīng)]邊了嗎?別得意,待那個人出現(xiàn),那么強大的能量,到時還怕擺不平一個區(qū)區(qū)幽冥洞主?
烈南焰,你囂張的日子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
“二師兄,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張柳娟有些著急,她最寶貝她的臉,當然四肢也不例外,試問一個絕色美女如果是個斷手或者是個瘸子,那還能稱之完美嗎?
“小師妹,別著急,二師兄一定會想到辦法的!绷栉母咭参⑽櫭,究竟要怎么樣才能聯(lián)系到那個人呢?
白未央只覺得渾身有用不完的力量,舉手投足之間,比起從前輕盈了何止百倍……
那個人給的,果然是極好的。
這一刻,她迫不及待想要沖進鳳不賞的房間,她要好好問清楚,究竟這個女人,憑什么占據(jù)著太竹修的心!
她一步步的走近,眼里的戾氣愈來愈濃烈。
而在她的身后,一名高大俊挺的男子一閃而逝,幾個縱躍,便不見了蹤影。
“是誰?”白云莉只感覺眼前有一陣狂風刮過,再睜開眼睛時,哪里還有什么風,四周一切都平常無比。
莫非是她的錯覺?
她揉揉眼睛,想起自己無意間偷聽的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如果被白未央知道自己喜歡的太竹修其實喜歡別人的話……那她臉上的神色一定很精彩吧?
“大姐?”她推開白未央的門,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
去哪兒了?
她沿途尋找,突然,她感覺到了一陣強大的氣場,來自客房的方向。
她心中好奇,頓時跟了上去。
白未央突然推開鳳不賞的門,清秀脫俗的臉上,此刻盡是濃烈的嫉妒與怨恨。
“鳳不賞,你出來!與我比試一場!彼驹陂T口下戰(zhàn)書。
鳳不賞正在屋里收拾行禮,看見她進來,本想同她打聲招呼,必竟太竹修還要在白醫(yī)谷待這么久,白未央既然喜歡他,那將太竹修交給她自然是最好的。
可沒有想到,才剛一走出來便感覺到一股熟悉而強大的魔氣。
對!是魔氣!
那是……
她看見伶俐鼠興奮的跳了出來,白色的身軀下一瞬間已經(jīng)來到了白未央的腳邊,拼命的吸收著她周身散發(fā)出來的魔氣。
而朱雀鳥王看起來更加興奮:“哇!這不是魔書的味道么?這么多年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類能夠駕馭得了魔書!
如果不是能夠駕馭魔那個人,最后勢必要被魔書反噬掉。
于是再看白未央的時候小鳥眼便多了一絲同情。
這么漂亮的小女孩,很快就會香消玉殞了,真可惜呀!
小狼王睜開迷糊的雙眼,怎么回事?有殺氣!
“鳳不賞,你出來!我們好好比試比試,贏的人自動退出,怎么樣?”白未央挑釁的看著她,她活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喜歡的男人,當然是不可能主動退出的。
那么,就只能迫鳳不賞退出了。
“比試?退出?”鳳不賞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她與白未央近日無仇,往日無怨,她對自己為何這么大的敵意?莫非……是因為她的父親白文清?不像,她與白文清之間的事,白谷風都還沒出聲呢,她一個小女孩來找她報什么仇?
還是……她聽到了什么不好的傳言?太竹修幾次三番來到客房,被她發(fā)現(xiàn)了?
這就能夠解釋得通為何白未央看見她的時候,就好像看見殺父仇人這么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