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三泰被他說的心中惱怒,嘴上卻乖乖的說:“是,是我沒注意,您看,我這病……還能治嗎?”
自從上一次在他那兒吃完藥神志不清之后,他找了好幾個知名的大夫,可是不是說不能治療就是建議手術(shù)切除……他又不是沒切除過,兩次了,每次拆開紗布,一個新的人面瘡就會出現(xiàn)……每個醫(yī)生都這么說,他都絕望了!
“不好說,我盡力而為!”李大鵬的手快速的在人面瘡周圍敲打著,一邊敲打一邊觀察人面瘡的表情。
“現(xiàn)在你體內(nèi)邪氣很多,很亂,人面瘡得到它們的補充,生長的速度比正常時候快了三分之一,馬校長,你嗯嗯這,什么感覺?”
馬曉天摁了摁歐陽三泰的大腿,疑惑的問:“沒什么感覺……”
“您手法不對,看著我!”李大鵬說著,大拇指重重的在他的皮膚上擦了過去。
馬曉天看著一道非常明顯的黑線出現(xiàn)在皮膚上。
“咱們正常人擦過去之后,要么沒反應(yīng),要么是皮膚會泛紅,而他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了黑線,這黑線就相當(dāng)于供給影響的運輸線!”
“還能治嗎?”這一次連馬曉天也忍不住問。
王穎本來想看看是什么病,不過當(dāng)她看到人面瘡的樣子的時候,差點兒沒惡心出來,現(xiàn)在聽兩個人討論的熱火朝天,捂住耳朵逃出了會客室。
“能治,不過很麻煩!”李大鵬嘆口氣說。
聽到能治,歐陽三泰松了一口氣。
“能治就行!”馬曉天也松了一口氣。只要是能治,他就能向介紹歐陽三泰過來的人交代。
“歐陽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治療這種病我沒有經(jīng)驗,用藥的時候可能會出現(xiàn)斟酌不準的情況,我希望治療的時候,您的家人能陪在您身邊!”
“啊?”歐陽三泰剛放下的心馬上又提了起來。
“最好你能準備好遺囑什么的,另外,咱們丑話說在前面,這一次你要是再不聽話,一切后果自負!”李大鵬厲聲說道。
“好,我讓我老婆過來!”
“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剛才說的是最壞的情況。”李大鵬看他嚇得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涌起一股快意。
“行,馬校長,這一次治療就麻煩你了,我先去開藥方!”李大鵬站起來,“在哪兒洗手?”
馬曉天趕緊帶著他去洗手間洗手,沒成想正好遇到王穎在洗手間門口徘徊。
“沒事了,咱們回去!”李大鵬笑著說。
王穎拍拍胸口,心有余悸的說:“真是惡心死人了,你說你們怎么能看的下去?”
“看不下去也得看,誰讓我們是醫(yī)生呢!”
三個人說這話,回到會客室,李大鵬開好方子,遞給馬曉天,說:“兩個方子,上面的煎完之后口服,下面的煎出來之后外敷,外敷的時候注意要用純棉制品。”
馬曉天鄭重的收好方子,正好歐陽三泰的副總提著錢也回來了。
李大鵬也沒客氣,接過歐陽三泰遞過來的錢,看了看,從塑料袋里拿出五捆,扔到馬校長桌子上,笑哈哈的說:“這算是勞務(wù)費!”
看他要走,馬曉天拿起錢就要塞給他,李大鵬沒好氣的拒絕道:“你要是不要,我就不給管他了!”
歐陽三泰在一旁恭敬地說:“李醫(yī)生,您拿著就行,馬校長的錢我出!”
“你就不用管了,老馬,你要是不要我扭頭就走!”
馬曉天無奈的聳聳肩,把錢扔回桌子上,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歐陽先生,明天帶著家人去我藥店,明天下午吧,我上午還有兩節(jié)課!”李大鵬看了看馬曉天遞給自己的課程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