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吊針,還是被傅寧安折磨。
宋曉星選擇前者,臉上立即揚起特別燦爛的笑容,“護士小姐姐我們走吧。”
宋曉星拄著拐杖,快步往樓上走,護士緊隨其后。
傅寧安挑眉,宋曉星不會以為打吊針就不用做復(fù)健了吧,這個前嫂嫂還真是天真。
傅寧安雙手插兜,優(yōu)哉游哉地跟在后面。
這時一個小護士走過來,“傅先生,宋小姐在哪,該打針了!
傅寧安眉頭立即皺起,“剛才你們不是已經(jīng)帶她走了么?”
小護士搖頭,“剛才醫(yī)生才下完醫(yī)囑,我們給傅小姐的藥也才剛剛配好,沒有過來!
傅寧安眸色一寒,越過護士,快步來到樓上。
宋曉星的病房里空無一人。
傅寧安拿出手機,撥給謝塘,“立馬調(diào)出醫(yī)院監(jiān)控,查找宋曉星的下落!
片刻后,謝塘的電話回撥過來,“監(jiān)控被人認為破壞,宋曉星大概率已經(jīng)被帶出醫(yī)院,對了我們的人剛才在醫(yī)院附近,看到暗網(wǎng)人的蹤跡!
所以這事很可能是暗網(wǎng)人做的。
傅寧安握住手機的手攥緊,“一定要把宋曉星救出來。”
謝塘頷首。
可直到夜晚,都在沒有宋曉星和暗網(wǎng)人的消息,仿佛這些人都憑空消失了一般。
謝塘來到利刃基地找到傅寧安,“按理說,宋曉星只是一個普通人,對暗網(wǎng)的人毫無用處,除非他們是想要她威脅我們什么,可過去這么久,暗網(wǎng)那邊,可一點動靜都沒有!
傅寧安手指輕敲著桌面,面色冷凝,“或許他們要的就是宋曉星本人!
謝塘不解。
傅寧安說,“宋曉星在昏迷之前,被暗網(wǎng)的人,帶去南方的試驗基地,當時據(jù)說還被泡在培養(yǎng)皿中!
“可后來我們回來給宋曉星做身體檢查,她除了身體虛弱以外,卻沒有任何問題,按理說,她早就應(yīng)該醒了,可硬生生地沉睡半年多!
謝塘道,“你的意思是,宋曉星也是實驗者,只是以我們的技術(shù),探查不到!
傅寧安點點頭,“如果我們沒有猜錯的話,宋曉星應(yīng)該是被帶去W國,最近W國邊境有大量人員出入!
利刃的人,其實已經(jīng)潛入到W國,但W國分裂實在是太嚴重。
各方勢力拉鋸,利刃的人不敢顯露出一點不對的苗頭,否則就會被人解決,所以只能極為小心地進行調(diào)查傅寧希的下落。
這就導(dǎo)致,進度減緩很多。
傅寧安又道,“不過,根據(jù)那邊傳來的消息,W國可以利用某種藥物,讓植物人清醒!
謝塘接話,“你是想將那藥用在傅總身上!
傅天凌也已經(jīng)昏迷許久,現(xiàn)在的情況,元比當初宋曉星要嚴重得多。
傅寧安說,“我要親自去趟W國,給我哥找藥,同時救出宋曉星和我姐姐。”
“不行!敝x塘當場拒絕,“太危險了,可以讓利刃的人去!
傅寧安搖頭,“這次我要親自去,這段時間以來,我們都在被動地等待那邊傳來消息!
“又或者是,易夫人自己這里露出馬腳,這就讓我們非常被動!
“所以,我姐姐一直被抓到W國生死不明,我哥哥變成植物人躺在床上沉睡許久,而我的父母,被迫停留在一個島上不能回來,前嫂嫂此刻已經(jīng)生死未卜!
說到這,傅寧安拳頭緊攥,“謝塘,我不想這樣一直懦弱下去,我想救我的家人!
謝塘沉默了,傅寧安說的事實,但,“整個傅家只剩下你一個,你要是出事,傅家怎么辦!
“我大哥,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备祵幇舱f。
當初那個孩子,其實一直養(yǎng)在基地里。
傅寧安又道,“孩子和基地拜托你了,我信任你,而這次W國我一定要去!
謝塘攥住傅寧希的胳膊,“你知道那孩子其實不是傅……”
“但他是希望,不是么?”傅寧安將謝塘的手扯下,大步離開。
W國。
傅寧希并不知道傅寧安也要來這里的事情,她依舊昏迷著,對外面的一切,幾乎是沒有感知。
她躺在床上,如同一個靜態(tài)的美人。
只是忽然,這美人的嘴角不斷有血滲出,從她的下巴,流到她美麗的天鵝頸。
這畫面看著詭異,又帶著一種美感。
房間門推開。
赫連夜走進來,“姐姐,我……”
話沒說完,赫連夜的臉色立即沉住,他快步上前,抱住傅寧希,可卻阻止不了傅寧希吐血。
“姐姐……”赫連夜神情駭然,立即將傅寧希抱起,大步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