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夜歪頭看向的聞堰,似是不解地問,“當(dāng)然了,聞警官怎么忽然這么問?”
聞堰解釋,“在南方見到一個和赫先生長得很像的人,我以為是赫先生。”
傅寧希皺眉問,“聞警官去了南方?”
“嗯,出差,正好遇到了傅先生。”聞堰說著話,目光可卻沒有從赫連夜身上挪開。
帶著審視。
赫連夜眉頭微調(diào),唇角下裂,“姐姐,聞警官懷疑我,我這段時間,可一直都呆在你身邊,可沒有去過什么南方。”
“不要鬧。”
傅寧希道,將黏在自己身上的赫連夜推到一邊,目光沉沉看向聞堰問,“所以聞警官知道曉星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聞堰頷首,將自己在南方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傅寧希的同時,也在觀察著赫連夜的反應(yīng)。
若赫連夜真的黑澤,或者說是暗網(wǎng)的人。
那么這一切赫連夜都知道,隱瞞也沒有必要。
可若赫連夜不是暗網(wǎng)的人,此刻應(yīng)該是驚訝。
但,赫連夜的神情,不是了然,也不是驚訝。
而是提防。
目光兇狠地看著他,一臉的提防。
這讓聞堰對自己的猜測,產(chǎn)生一絲懷疑。
傅寧希聽完聞堰的話后,面色凝重,“曉星還有顧小姐是被無辜卷進來的?”
“目前看來確實這樣。”聞堰道,又看向赫連夜,“赫先生好像對這件事并不關(guān)心?”
“關(guān)心什么,又不是姐姐出事。”話說出口,赫連夜意識到自己說這話似乎有些不對,急忙攬住傅寧希的腰,“姐姐。”
傅寧細看向聞堰道,“那些試驗品,最后怎么樣了?”
聞堰面試呢變得更加凝重,“全死了。”
無一例外。
除了那些還沒比放進容器女人,所有的試驗品,包括里面的醫(yī)生,在他來帝都的前一天,全都以一種慘烈方式死了。
死壯,并不比,當(dāng)初那個護士好多少。
傅寧希面色變得更加沉重,她扭頭看向床上躺著宋曉星,更加確認(rèn)自己之前猜測。
要么那孩子沒死,要么真正的危險,已經(jīng)潛入他們傅氏。
“我要回傅氏。”傅寧希道。
赫連夜當(dāng)即反對,“不行。”
傅寧細看向赫連夜,“我必須回去。”
赫連夜收起剛才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樕嗍亲兊藐幊痢?
“姐姐,你現(xiàn)在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生了,這時候回傅氏,收拾那些爛攤子,你有想過自己的身體么?”赫連夜很少對付寧希這么強硬地說過話。
傅寧希當(dāng)然也能感覺到赫連夜話里凝重。
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必須得回去。
“阿夜,我不能對付氏不管不顧。”傅寧希沉聲道。
赫連夜氣鼓鼓地看著她,最后干脆背過身。
身為事件之外的聞堰,看著這一對,明顯發(fā)生爭執(zhí)的男女。
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且這時候再問赫連夜事情,顯然也不合適。
“夫妻之間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聞堰道,“算了,我不在這打擾你們,先走了。”
轉(zhuǎn)身離開。
“哼。”赫連夜冷哼一聲,微微偏頭看向傅寧希。
卻發(fā)現(xiàn),傅寧希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到宋曉星的病床前。
一股堵在赫連夜的心口,可看著傅寧希那滿面的愁容。
赫連夜走上前說,“姐姐,想去就去吧,但不要忘記家里有一個我。”
傅寧希詫異,抬起頭,看向赫連夜。
赫連夜扭過頭,語氣酸酸的,“但姐姐,要時刻跟我報備你的行程,并且確保自己的身體不會出現(xiàn)問題,否則我說什么也不會讓姐姐去的。”
“好。”傅寧希同意,頓了頓又道,“我以為你……”
赫連夜雙手環(huán)胸一臉傲嬌,“我才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小氣。”
話這么說,可他臉上的神情,要多臭,就有多臭。
傅寧希倏然一笑,站起身,踮起腳尖,在赫連夜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你不小氣。”
赫連夜身子僵了一下,轉(zhuǎn)瞬化為正常。
傅寧希回傅氏的事情,遭到傅天凌的強烈反對。
“你好好在家養(yǎng)胎,公司的事情,交給我。”傅天凌在電話里,厲聲道。
聲音里還透著一絲怒氣。
“哥,暗網(wǎng)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行動,你一個人分.身乏術(shù),我必須回去幫你。”傅寧希語氣堅定。
兄妹倆,陷入長久地沉默。
最后傅天凌妥協(xié),“我會派幾個保鏢,時刻陪在你身邊,保護你的安全。”
傅寧希頷首,“好的,哥。”
傅天凌頓了頓,又說,“另外,我會和顧茵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