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知道錯了,以后你該怎么做才好?”傅寧希問。
赫連夜抬起頭,充滿著不可思議。
傅寧希雙手環胸,繼續說,“怎么,就知道認錯,不知道改錯?”
赫連夜臉上原本只有一分委屈,現在快變成九分委屈。
唇瓣抿緊,眉心擰著。
一副我生氣,但我咬牙不說的模樣。
最后還是傅寧希先憋不住,走上前,掐了掐赫連夜的臉頰說,“不鬧了?”
赫連夜噘嘴,“姐姐壞。”
嘴上這么說的,可手還是抱住傅寧希,“反正我就是吃醋,姐姐跟任何一個男人說話我都吃醋。”
“以后我會注意的。”傅寧希說。
赫連夜僵住,不可置信道,“姐姐說真的?”
傅寧希頷首。
“姐姐你怎么這么縱容我?”
“因為……”傅寧希快速在赫連夜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赫連夜摸了摸自己臉頰,心頭暖洋洋的,忍不住傻笑起來,“我還沒跟姐姐解釋葉竹的身份。”
“我和她幾乎是同一時間被帶到組織里,當時組織里就我倆年紀相仿,所以關系不錯。”
“后來我叛逃組織,她也跟著一起,這次被組織的人,發現下落,所以才會被追殺,暫時躲在我們這里。”
傅寧希其實已經猜出一些,“暗網的人會不會查到你這里。”
“會,但這里我已經讓人保護起來,想查到,也不是那么容易。”
傅寧希米沒有疑義。
另一邊魏池。
魏池聽見敲門聲,走過去打開門,見門口站著的葉竹,他愣了一下。
“你怎么來了?”魏池說。
葉竹道,“赫連夜安排我住在你這里,所以我們以后我們就是室友關系。”
“嗯,孤男寡女,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什么,更何況我還喜歡你。”魏池可不覺得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
葉竹笑,“我覺得你更應該擔心的是你自己。”
越過魏池,走進房間。
里面被魏池重新規整一些,很多東西看起來不是那么井井有條,倒是隨性很多。
“主臥,在哪?”葉竹問。
魏池指了一個方向,葉竹走過去。
“誒,等下,那是我的房間。”魏池喊。
但葉竹已經走進他的房間,湛藍的眸,環視著房間內的東西。
除了一些必要的物品外,竟然什么都沒有。
打開衣柜,里面的衣服也只有一兩件。
葉竹問,“你這么寒酸。”
魏池并不覺得羞恥,“并不是所有人都像阿寧和綠茶男那么有錢。”
“阿寧。”葉竹呢喃道,又倏然一笑,“我怎么感覺你喜歡她。”
“這怎么可能。”魏池立即否認。
葉竹唇邊笑意方法,眼神里更是掠過危險的光芒,她步步走到魏池面前,湛藍的眸子,直視著魏池的眼睛說,“剛才你是利用我,打消赫連夜與傅寧希心里對你的懷疑。”
魏池眼神里閃過慌張,嘴上卻說,“沒有,我是真喜歡你,對你一見鐘情,不見殉情。”
“那你親親我。”葉竹道。
魏池瞠目,“這……這不大好吧。”
“不敢親,還是說不愿意親。”
葉竹雙手環胸,“我這人最討厭被人利用,剛才還以為你是真心喜歡我,所以對你另眼相待,沒想到……”
葉竹手里突然出現幾根銀針,快速地刺進魏池的幾處穴道。
魏池的神情登時變得猙獰,倒在地上,嗷嗷大叫,“啊,好痛啊。”
他想將身上的銀針取下來。
但手像是不聽使喚了一樣,就是碰不到那銀針。
葉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唇角始終掛著笑。
片刻后,她才將銀針取下。
魏池躺在地上,整個人虛脫了一般,身上全是冷汗。
看向葉竹的眼神里,也帶著一絲懼怕。
果然綠茶男的朋友,沒有一個好東西。
其實本來魏池對葉竹,還是有那么一些小心思的,畢竟是美女,他哪能不動心。
可現在別說動心了,就是動動腳趾都難。
“我錯了,你放過我吧,主臥讓給你,我滾去次臥睡。”
魏池有氣無力說,起身想要離開。
葉竹俯身揪住他的衣領,直視著他的眼睛說,“親我一下,我就讓你走。”
“嗯?”魏池眸子駭了,這人是怎么回事。
葉竹湛藍的眸子微瞇,“不親?”
晃了晃手中的銀針。
魏池立即在葉竹嬌嫩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力氣不小,都親出聲音來。
魏池遲疑道,“這……這樣可以了吧。”
“嗯。”葉竹點頭。
魏池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朝門外跑,瘋子絕對是瘋子。
葉竹看著魏池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剛才魏池親自己的那瞬間。
自己心里似乎有些不能一樣的感覺,倒是有些意思。
看來在這里,是真的不會太無聊。
葉竹滿意地笑了笑。
魏池來到次臥后,冷靜一段時間,想要去找傅寧希,卻又想到赫連夜現在肯定還在家。
自己去了,肯定又被羞辱一番。
魏池決定打電話,拿出手機,電話那頭得很快被接通,“綠茶男的朋友,精神絕對不正常,你可要救救我啊。”
“哦,這樣啊。”這不是傅寧希的聲音,是赫連夜的聲音。
魏池神情僵住,哂笑道,“怎……怎么是你”
赫連夜幽幽道,“姐姐在洗澡,不是我接電話,是誰接電話,原來你對我朋友這么不滿,我已經把剛才的通話錄音,發給葉竹,相信她聽了錄音以后,一定會改進自己。”
說完電話掛斷。
“你……”魏池罵人的話,還沒說出口。
外面便傳來敲門的聲音。
葉竹說,“開門。”
魏池趴到床上,沒出息地將自己蒙在被子里,那開的可不是普通的門,是開向地獄的大門。
反正不管怎么樣熬過今晚,明天再說。
可令魏池意想不到的是。
那原本鎖著的門,竟然啪嗒一聲開了。
葉竹慢慢悠悠地走進來,朝魏池笑道,“我神經病。”
魏池很想有骨氣的說一句,你就是神經病。
可脫口而出的是,“我是神經病,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介意。”